第三集 第一章 校长伤心
成刚带着兰强,以火箭发般的速度往家里赶,他知道家里正等着自己回去援助呢。虽然兰花正电话里并没有细说,但他可以猜到,就是兰月的事,应该是那个谭校长又来吃天鹅了吧。
当他将摩托车停在院子里,并与兰强下来时,兰花已经从屋里跑出来,急切地说:“成刚,你可回来了。”
接着又瞪了兰强一眼。
兰强问道:“二姐,出了什么事了?快告诉我。谁敢欺侮咱们家,我就整死他。”
兰花嗔道:“兰强,你好不容易出来,别冒虎气了。用不着整死谁,还不是你大姐那事。”
兰强听罢,骂道:“一个老王八蛋,还敢来咱家?我都警告过他了,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说罢,就气势汹汹地冲进屋。成刚和兰花生怕他捅出漏子,连忙跟进屋去。
一进西屋,只见谭校长在椅子上,脸上陪着笑。上那套崭新的西装使人觉得惋惜,这要是穿在别人上,一定神百倍,给他穿了,就是糟蹋东西。他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堆礼物,都是水果、糕点之类,他的目光不时瞧着母两人。
风淑萍与兰月在炕沿上。风淑萍在炕沿的中间,而兰月在炕沿的一头。她的头垂得很低,沉着脸,一声不吭,像失去生命了一样。风淑萍一脸悲愤,此时肩膀微颤着,说不出话来。
当她看到兰强进来时,便如喜从天降,忙站起来,上去,一把抱住兰强,说道:“兰强,我的儿子,你总算回来了。妈都急死了。你没有受苦吧?他们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吧?”
兰强说道:“妈呀,我没事,你快点放开我,让我把那只癞蛤蟆打走。”
风淑萍放开兰强,说道:“癞蛤蟆?”
随即明白了,转头看向谭校长。
谭校长挨了骂,却不敢翻脸,站起来对兰强友好地笑着,说道:“兰强呀,越长越帅了。你妈有你这么个儿子,真是福气呀。”
兰强一瞪眼,喝道:“姓谭的,少放狗。我本就不是一个省心的儿子,让我妈碎心了。有了我,不是她的福气,是她的晦气。好了,我来问你,你来干什么?”
他握着拳头,跃跃试。
谭校长做出真诚的笑脸,说道:“我来当然有好事了。我对你大姐一直情有独钟,我们已经好了很久,订婚时间也不短了,我来是和你妈商量婚期。这有情人也该成眷属了。”
他尽量说得深情一些,三角眼都眯成了一条。
兰强一摆手,说道:“不行。我早跟你说过了,你们这门婚事我不同意,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跟我姐太不相配了。”
谭校长故作镇静,说道:“兰强呐,你虽然没念什么书,可你也应该知道婚姻自由。在我国的法律中,只要一对男自愿结合,别人都无权干涉。我和你姐都好了那么久了。”
兰强冷笑,瞪着谭校长,大声道:“你跟老子讲法律?老子的拳头就是法律。你他妈的欠揍吧,赶紧给我滚,不然,老子一顿痛打,把你打成烂瓜。”
谭校长也不示弱,脸微变,说道:“兰强,甭跟我使横。我老谭活到这把年纪,什么大风大没见过。得了,我不跟你说,我还跟你妈说话。”
兰强急眼了,向前冲一步,骂道:“老家伙,皮了吧,看我怎么扁你。”
说着就要动手。
风淑萍一拉儿子的服,说道:“你闭嘴,到东屋待着去。这里的事你甭管。”
兰强摇头,说道:“妈,对付这种人还客气什么呀。对待人,要用人的法子,对待癞蛤蟆,要用别的法子。”
风淑萍大声道:“你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你去东屋吧。”
兰花也说道:“兰强,你也累了,去东屋歇会吧。”
兰强瞪了两眼谭校长,无奈地推门出去了。按他的意思,一定要将谭校长来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再跟他说话。
兰强一走,谭校长松了一口气。风淑萍看了看成刚,出微笑,说道:“成刚,你这次受累了。大家都下吧。”
成刚说了声“应该的”就跟大家一起在沿了。
兰花对成刚耳语道:“一次你得出头呀,一定不能让这老家伙得逞。”
成刚瞅了一眼死气沉沉的兰月,小声跟兰花说:“我知道该怎么办的。”
这时,谭校长也下来,面对风淑萍,说道:“妈呀,我跟兰月都说好了,要办喜事了。妈,咱们商量一下,定好子吧。”
风淑萍严肃地说:“谭校长,你不要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谭校长出尴尬的笑容,摸摸头上稀稀的发,说道:“好,那么,婶子,你就说个子吧。反正你已经同意了。”
成刚哦了一声,瞅着风淑萍。兰花叹气道:“妈说了,如果兰月愿意嫁的话,她就不挡了。反正大不中留。”
风淑萍看了一眼成刚,说道:“是的,你没回来之前,我说了,只要兰月愿意,她就是嫁给阿狗阿猫,我也管不着。反正她一出嫁,她就不再是我的儿,我也不是她妈。”
说着,又扫一眼兰月。
成刚一瞧兰月,只见她子一抖,眼泪已经如断线珍珠般滚滚而下。但她咬着红,并不发出一点声音,可成刚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她这落泪的样子非常美丽,美得令人怜。成刚真想将她揽到怀里,尽情地痛一番。
谭校长大乐,说道:“兰月自然没有意见,不然,我也就不会来了。婶子,你说个子吧。”
他兴得脸上放光,那些少少的头发仿佛都在跳舞。
风淑萍看了看兰月,说道:“兰月,你想哪天嫁呀,告诉你的未婚夫吧。”
兰花过去搂着兰月的肩膀,柔声说道:“大姐,你倒是说话呀,你真的愿意嫁给谭校长吗?你真的那么他吗?我成刚,因为他有许多优点,你呢,谭校长什么?告诉我好吗?”
兰月的眼泪得更急了,并且摇着头不说话。风淑萍大声道:“兰月,你说吧,你想哪天嫁。”
声音严厉而凶狠。成刚头一次看到风淑萍的凶样,倒有点意外。
兰月倒在兰花的怀里,答答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定好了。”
成刚看了心酸:心想:瞧她这个样子,一点都不想嫁,出嫁对她来说就是痛苦。可是她为什么会同意出嫁呢?不用说,这里面的内情一定大着呢。我一定得想法找到答案。你长得如此漂亮,给他当续弦,还不如当我的二呢。那个老头子趴在你上,那是老牛吃草,你不如陪我吧。我一定让你舒服,让你一点眼泪都没有。
这时,兰花说道:“谭校长,你都看到了,我姐姐过于动,她现在的情绪本不能谈婚期。”
谭校长也急了,霍地站起来,望着哭泣的兰月说道:“兰月,你瞧你,咱们不是商量得好好的吗?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出子呢?你也不能老这么动。孩子都有出嫁的时候,哭几声就得了。快点办正事吧,我都等不及了。”
兰月使劲摇头,并不说什么。谭校长急得又叹气、又拍腿、又在屋里转圈,就跟驴拉磨相似。成刚看着又好笑,又可气。他看看谭校长,又看看兰月,怎么看怎么别扭。他们哪里像夫妻,本就像父嘛。成刚觉得自己该说话了。他要求自己几句话就将今天这事解决,就像解决兰强的事一样有魄力。
成刚笑着站起来,走近谭校长,客气地说道:“谭校长,你也都看到了,兰月她现在不够冷静,不够理智,本没法商量什么。我们也能理解你焦急的心情,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现在这个样子无法谈婚期。你看这样好不好,七天之后,你再来,咱们再商量,反正你们都订婚了,她也跑不了。只要她愿意,她还是你的。”
谭校长听了这话心里很舒服,但他实在是难挨。他垂涎兰月已经久,好不容易两人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谁知道这兰月总在关键时刻不争气。他暗自盘算,今是不成了,只好改天。
谭校长不地看了看兰月,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心软。谭校长长叹一口气,看了看成刚,又瞧瞧风淑萍,说道:“婶子,我这位连襟说得对,说得真好。那么,我下周的今天再来。”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随便吧。”
谭校长向众人点了点头,又对兰月说道:“我下次再来看你。下次你可不准这样,咱们的事儿不能再拖。”
兰月只是低头泣,听而不闻。谭校长无可奈何地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一走出屋,屋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一些,兰花走到窗前望着谭校长走出院子,长出一口气,说道:“”家伙跟瘟神似的,我都有点怕他了。他一来,我觉得咱家的屋里都黑了。“风淑萍气呼呼地下了炕沿,向兰月走去。成刚预到兰月要吃亏,忙说道:”
兰花呀,你去帮兰月洗个脸吧。“兰花答应一声,一转头,只见风淑萍扬起了掌。兰花连忙叫道:”
妈,不能打,有事好商量。“说着,跑了过去。风淑萍使劲跺一下脚,哎了一声,说道:”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生出这个下的东西。“说着,将手放下来。兰强走了过来,见兰月那个样子,就说道:”
大姐,有什么好哭的呢?那个老家伙就是只癞蛤蟆,哪配得上你呀。你要急着嫁人,我帮你找个好的吧。“风淑萍训道:”
去去去,你那些朋友,尽是些小混混、赌鬼,哪有一个是好的?“兰强听了不,说道:”
妈呀,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的朋友里总有好的吧?比如二虎子,他在城里当修理工,一个月挣不少的。他对大姐可是有意思。“风淑萍点评道:”
二虎子勤快能干,心眼也好,只是太一般了点。只怕你大姐看兰强反对道:“大姐连那个癞蛤蟆都能嫁,难道二虎子还不如那个癞蛤蟆吗?”
风淑萍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兰强,你姐夫是怎么找到你的?”
儿子回来了,风淑萍就把注意力转到他的上,她也不再看兰月,似乎兰月这时候已经不重要。
兰强一听这话,夸张地皱眉,长叹一声,说道:“妈呀,这话说起来,太叫人伤心了。我费了老大的牛劲,才回到家里。这次要是没有姐夫;我就完蛋了。你也见不到一个活蹦跳的儿子。还是姐夫有用,找丈夫得找这样的,人嫁人得嫁这样的,这样的男人才是爷们呢。”
说着,对着成刚挑了挑大拇指。
风淑萍像雨过天晴似的出笑容来,看了成刚一眼,然后说道:“兰强,甭说这没用的,说说你到底怎么回来的。”
兰花也说道:“是呀,兰强,你怎么回到家的?又经历过什么事了?快跟我说一说。”
她也不忘往自己的男人脸上瞧瞧,带着赞许的意思。成刚微笑着在炕沿上不出声,偶尔看看脸泪痕的兰月,心里发酸。
兰强在大家的追问下,便将自己的惊险历程讲述了一遍。自己如何躲藏的,小路如何帮忙的。成刚如何找到自己、如何劝说,自己又如何被严虎林逮住,成刚又如何大显手救出自己,绘声绘影地都讲了,直听得大家大眼瞪小眼。就连兰月也把蒙蒙的泪眼转了过来,一会儿看看兰强,一会儿望望成刚。当她发现成刚的目光正瞅自己时,就赶忙躲开了。成刚与她的目光一接,便觉得心跳加快,似乎在与电一般。他打定主意,兰月的事他管定了。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要大展拳脚,把兰月也拉进“后”这样的美要是错过,定会抱恨终生。
风淑萍望着成刚,说道:“成刚呀,这次的事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兰强这下子可受了苦了。”
成刚说道:“婶子呀,你不用客气,咱们都是自家人。”
兰花也说道:“是呀,妈,他可是你的婿,帮咱们家那是应该的。”
兰强在一边说:“妈呀,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风淑萍心情好多了,说道:“你回来就好,妈现在就给你做去。”
说着,美滋滋地去厨房做饭了。兰强在屋里转了两圈,觉得闷得慌,就笑嘻嘻地对成刚说:“姐夫呀,把你的摩托车借我遛遛吧。”
兰花黑亮的美目盯着他,问道:“刚回来,又干什么去?”
兰强回答道:“二姐,我不跑,我只在村里转转,一会儿就回来。”
兰花提醒道:“兰强,你打了马五,他们一家人正找你呢。他们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还不来找你呀。”
兰强底气十是地说:“怕什么呀?我现在有一个能干的姐夫。有天大的事儿,他也能摆平。”
兰花训斥道:“胡说,再惹祸的话,自己扛吧,没人帮你。”
兰强笑呵呵地说:“二姐,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给家里争光。”
说着,又把脸转向成刚。成刚看了看兰花,便将摩托车钥匙递给他,说道:“快点回来呀,不要再去赌博了。”
兰强接过钥匙,正儿八经地说:“谁要是再赌,谁就是孙子。”
说罢,哼着小曲就出屋了。风淑萍还在厨房里叮嘱道:“兰强,快点回来,一会儿就吃饭了。”
兰强答应一声。接着,摩托车引擎声响起,然后声音渐远了。
兰花到窗前望了望,叹息道:“我这个弟弟,真叫人头痛呀。”
成刚鼓励道:“他并不坏,只要好好栽培,还是可以的。”
兰花对他微笑,说道:“刚哥,太谢谢你了。你帮了我家好多忙。”
成刚说道:“家人不说两家话。”
然后向兰花一招手,兰花会意,凑过耳朵来。成刚耳语道:“好好劝劝兰月,问她,到底那个谭校长抓住了她什么把柄,这很重要。这才是解决问题的突破口呢。”
兰花思了一声,便朝兰月走去。
成刚觉得不该待在屋里,就出了屋,走到院子里望天去了。村里的空气那么清新,那么宁静。村里的天空那么干净,连云朵似乎都比城里的白。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或者牛叫、马叫,或者驴叫,都叫他觉新鲜而有趣。如果城里没有他留恋的一切的话,他真想在这里终老一生。
过了一会儿,饭做好了,兰强说话真算数,很快就回来,大家都进屋吃饭了。由于兰强回来,风淑萍特意做了两个菜,一个是尖椒干豆腐,一个是白菜炒。大家下后,特地将菜放到兰强面前。在吃饭的过程中,风淑萍还不时地给他挟菜,而自己多吃大饼子跟大查子,没吃几口。
成刚看在眼里:心想二这是不是有点惯孩子过头了。再看兰花与兰月,她们也都不大吃菜,多吃豆腐。看来,她们早就养成饭桌上谦让的习惯。成刚心想,这可不是什么睁事,溺会害了孩子。
到了晚上,兰强到邻居家借宿,风淑萍跟兰月在西屋,而成刚夫妻则住正东屋。兰花铺好被子,穿着内想心事;而成刚则打开电脑,在网上浏览新闻。不是这发生地震了,就是那里遭到恐怖攻击;不是这里有人猫,就是千万富翁车祸。总之没有多少好事。
兰花在炕上一会儿趴着,一会儿又侧卧,一会儿又改为跪伏,一会儿又是盘的,让自己的体在不同姿势下表现出不同的美来。成刚也知道她在干什么,不时回头瞧瞧她。一会儿觉那子突出,像充气的气球;一会儿又瞧见了,圆如月,明如积雪的,一会儿,又看到惑红,正对她一张二口,似要发表大量的声语呢。
成刚还是觉得老婆比电脑好,于是便关掉了电脑,向炕上走来。他一土炕,兰花就凑上来,说道:“刚哥,我好想要呀。”
说着,将成刚个光溜溜。体的成刚很有男魅力,尤其是那具,在不怎么硬的状态下,也很可观。
兰花一把握住,连抓了几下,说道:“刚哥呀,你的玩意不老实,它想干了。”
成刚被兰花一摸,便觉得舒服。他伸手在兰花光光的皮肤上抚摸着,说道:“兰花呀,你的上也热了。一定发烧了。”
说着,一把抓住子,猛抓了几下,然后又将手伸到内里。没抠几下,那里就一片水汪汪了。
兰花将成刚推倒,说道:“刚哥,我要你干我。”
说着,伏下来,一手握,张开嘴,伸舌头在头上一。就这么一下,那头便跳了一下,便成大槌了。那竖起的样子,让人想起锅炉房的大烟筒来。
兰花喜子,便展开舌头,上上下下起来,那认真的样子,那妩媚的神情,那多情的舌头,都显示出一个的风魅力来。成刚得呼呼直,喔喔直叫,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一会儿,那头就被兰花得红得发紫。兰花着男人的玩意,自己也受到了勾引。她抬起头,说道:“刚哥,我也想让你我。”
说着,她来个“倒驴”跪在男人上,将朝成刚挪去。
兰花的在灯光的照耀下,发着柔和的光辉。那醒目的两使人心手也。尤其是那一条小,被一条黑布遮掩着,更显得神秘,使人想一探究竟。成刚将她的布条腿掉,于是,那两个小孔便暴在眼前了。菊花而多皱,小则花瓣幽深,那上面的点点珠,更叫人忍无可忍。
成刚双手把着她,将大嘴凑上去,像品尝美餐一样,大吃特吃起来,不时发出唧唧之声。两人互相着对方,都深对方的意深厚。真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天愿为连理枝”了。
兰花被得水直,一道道直进成刚的嘴里,成刚都尽力地吃下去了。兰花一边哼哼着,一边将头下,一套一,使男人大为享受。当双方都受不了的时候,成刚将兰花推倒,上去,着威风凛凛的大具刺了进去。
大枪入,兰花是地啊了一声。那坚硬的头顶在花心上研磨,使她觉灵魂也在跳动着,说不出的舒服。她用四肢住成刚,娇吁吁地配合着扭摆,以得到更多的快。
成刚一口气干了好几百下,干得兰花水四溅,体软如面条,而他自己也被夹得不时想。兰花在路上已非当初,有了一定的经验,自然也就更招人喜了。
成刚一边狂,一边问道:“兰花,滋味好不好?”
兰花娇哼着说:“好极了,我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
成刚微笑道:“可不准死呀,我还没有够呢。”
兰花说道:“为了刚哥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说着,伸出香舌,成刚的嘴脸。成刚动,又加快速度,加大马力地征伐兰花。当成刚到上千下时,兰花便颤抖了起来,小也紧缩着。成刚知道她快要完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当兰花时,成刚也噗噗地了出来,他也没有再干下去的意思。
事后,两人相拥说话。兰花问道:“刚哥,你平时的功夫好厉害,今天怎么这么快就了呢?这有点不像你呀。”
成刚说道:“可能今天并不特别想做吧。改天就会好的。”
兰花想起今天的事,说道:“刚哥,兰强的事儿要是没有你,他不死也得残废。那老严家的人真是蛮横,一想兰强得罪他们了,我心里就怦怦跳得厉害。”
成刚抚摸着她秀发,说道:“兰花呀,不要想那么多了。兰强不是回来了吗?以后老实点,别再惹祸就是了。”
兰花沉吟着说:“他回来了,也得找个事儿做,不能让他在家待着,那样会待出事的。没有事干,他还会去赌钱,还会跟那些狐朋狗友在一块儿,不干正事,得给他想条路。”
成刚问道:“依你看,应该怎么办呢?”
兰花想了想,说道:“在村里,现在也没有什么活儿了。就算有活儿,兰强这小子也不愿意干。他常抱怨说自己不该生在农村,他说,他最喜城市了。他去过一次省城,他说下辈子托生一条狗,也要活在省城。他说省城里的楼有多、有多好,车有多多、有多么漂亮,漂亮姑又多得是,就是上趟厕所,都不用在外面,城里人享受死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城市又有什么好的呢?他看到的全是优点,而我却只看到嘈杂、拥挤、虚伪、狡猾、腌脏什么的。我生在城市,长在城市,可一点都不喜城市,我现在都想搬到乡下来定居。”
兰花笑道:“那好哇,就搬到我们村来吧。我们这里就多了一个能人了。”
接着一想,那是不可能的。成刚的在城市,跟城市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可能离城市。
成刚说道:“城市就是水,我就是鱼,一时间没法离开。”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我也知道,你在城市生活惯了,偶尔出来透透气还行,让你在这里定居,你不会习惯。”
成刚微微一笑,说:“你还没有说,兰强这事怎么办呢。”
兰花又想了一会儿,说道:“兰强那么喜城市,不如把他到城市里怎么样?给他找份工作,让他好好干,在城市里落脚,以后就不回来了。再在城市里找个媳妇儿,过快活子,你说多好。”
成刚听了不语。他心想:兰强这样的人在城市行吗?要学历没学历,要技术没技术,到了城市,他能干什么?万一在城市里没混好,倒惹了一祸出来,那岂不是害了他?他妈那么疼他,到时候一追究责任,自己岂不是不了关系吗?这事还是慎重点好。
兰花眨着美目,轻轻在她的肩膀上挠了挠,说道:“刚哥,你不同意吗?”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我不反对,只是怕最后落得一不是。”
接着就把自己的担心都说出来。兰花听了,也连连点头,说道:“刚哥,你担心得没错。我想,这件事真得小心一点。可是,兰强能送到哪里去呢?在村子里不行,让他再到县城去也不成。他着那个叫小路的人,而小路又是姓严的情妇,要是兰强跟那个的有什么关系,那姓严的家伙还不得把兰强吃了?唉,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成刚反覆琢磨,该怎么解决兰强的问题,权衡利弊,又有点心软。他知道兰强这样的青年,如果不严加管教与训练,迟早会毁了。让他继续待在村子里嘛,那不行。跟那些坏朋友在一起,一定完蛋,不把他妈气死才怪。让他去县城更不行,就算他不去亲近小路,那严虎林只要知道他在县城,肯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看来,还得把兰强送到远一点的地方。把他送到省城也不是不行,没有学历,没有技术,可以慢慢学,只要肯吃苦,肯下功夫,这世上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不过这个兰强一的臭病,必须得找个人管束才行,由着他的子,不得把城市的天空捅破才怪呢。
想来想去,他觉得可以将兰强送到自己父亲的公司里去,可以让父亲的助手江叔管兰强。江叔是一个认真又有头脑的人,必定可以将兰强教好,就像一个明的园丁,通过修理、整治,可以把一棵坏树变成好树。只是这件事得好好计划一下,以后兰强真出了什么事儿,可与之无关。
成刚正经地说:“兰花,我看兰强可以去城里,只是这事得看你妈和兰强的态度了。”
兰花面现喜悦,说道:“这事儿兰强求之不得,至于我妈嘛,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让儿子到城市里闯去,以后在城市里生活,我想她不会反对。”
成刚说道:“兰花,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兰强在城里没混好,或者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能负责任。这事儿你要跟你妈说清楚,别到最后,我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兰花眯眼一笑,说道:“刚哥,瞧你说的多吓人。明天早上,我会跟妈说,保证以后有什么事儿,不会怪你,要怪怪我好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了,咱们睡觉吧。”
兰花思了一声,便将灯给关上。屋外一片黑,只有前窗和后窗的窗帘上有一两个亮点,那是别人家的灯光映过来。
在黑暗中,兰花并没有马上睡着。她枕在成刚的胳膊上,过了一会儿,说道:“刚哥,你睡了没有?”
成刚说道:“哪有那么快。”
兰花说:“兰强的事儿咱们说完了,可还有大姐的事儿呢。”
成刚问道:“大姐什么事儿呀?如果她实在要嫁,咱们也拦不住。现在可不需要父母点头才能结婚。”
他只是装糊涂罢了。兰月的事儿,他怎么能不管呢?
兰花急道:“刚哥,这事儿咱们可得管呢,可不能让大姐跳火坑。大姐要是嫁给那个老头子,这辈子就完了。比鲜花在牛粪上还糟糕呢。”
成刚说:“她愿意嫁,咱们怎么能挡吗?想管,又该怎么管?”
兰花连忙说:“你不是让我问大姐话嘛,我问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大姐才说,她是有把柄落到谭校长手里,是什么照片。大姐说那照片可丢人了。”
成刚听了心一动,问道:“还有呢?”
兰花回答道:“大姐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就没再说别的,只说丢人,丢人什么的。”
成刚喔了一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姓谭的老王八蛋,果真握有兰月的把柄。照片,丢人的照片,那么一定是隐私照片吧,谭校长怎么会有呢?这里面还有许多内情不得而知。虽然兰月只提供了那么点资料,但这已经够了。只要找到谭校长,想办法将这些照片来毁掉,谭校长这段做梦娶媳妇的好事就泡汤了。
成刚说道:“既然你大姐不是上他,不是铁了心的非嫁他不可,那么这事儿就好办多了。”
兰花呸了一声,说道:“我大姐又不傻,她的眼光再差,也不会看上那么一个差劲儿的老头子呀。她看上的人,怎么也得像刚哥你这样的。她要嫁老头子,只是受了要胁。”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呀,你可别夸我,你这么一夸我,我可晕头转向,更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兰花将脸贴在成刚的脯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说道:“刚哥,你又何必谦虚呢?在我的心里,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最有能力的男人,大姐这事可给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呀!等解决了这件愁事儿,咱们再帮大姐找一个像样的对象,让她活得开心些。”
成刚哼哈答应,心里却说:这么好的兰月,这么好的货,为什么要嫁给别人,而不自用呢?要烂在锅里头,水不外人田呐!兰月应该归我。但这话自然是心中的秘密,不能说的。
次,兰花早早就起来到西屋去了,大概是跟她妈谈正事儿,她一定是把昨晚两人谈话的结果告诉母亲。成刚没有起那么早,而是躺在被窝里,静静地想着心事。他正在想如何找一个突破口,将兰月抢回来。这天鹅可不能落到癞蛤蟆嘴里。
早饭的时候,兰强从邻居家回来,大家围一起吃饭。在吃饭过程中,风淑萍望着成刚,说道:“成刚呀,兰花什么都跟我说了。我没有意见,让儿子去城里练练,这是好事呀。也不知道兰强这家伙愿意不。”
兰强吃了一块,问道:“妈,你是说还叫我到县城里去打工吗?我当然愿意。”
风淑萍冲着兰强笑着,说道:“兰强,不是去县城,那里是老严家的地盘,妈可不能让你去,万一那老严家的人看到你了,还不得盯上你?你姐夫的意思是说,让你到省城闯闯去。”
一听这话,兰强眼睛一亮,腾地站起来,又下,大声道:“妈呀,省城是啥地方呀?那里是神仙住的地方。我还有不乐意的吗?我要去。”
兰花在成刚边,小口吃着饭,说道:“兰强,去是可以去,不过你到省城之后可得听话,不然我们就不管你了。”
兰强一副诚恳的样子,说道:“二姐、二姐夫,只要能让我到省城去闯闯,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我对天发誓绝不会给你们惹事,谁惹事儿,谁就是孙子。我会好好干活,好好混,不混出个人样儿来,我就不见你们。”
他越说越动。
兰月一直没出声,这时说:“妈,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能舍得吗?”
风淑萍白了她一眼,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男儿志…”
兰月补充道:“男儿志在四方。”
风淑萍点头道:“对,就是这话。兰强在农村待着也没有什么出息,混得再好,也只是个农民。要是在城里混好了,这辈子就再也不用种地。只要他这辈子有了着落,妈我就是马上死了,也没有啥委屈的。”
兰花说道:“妈呀,瞧你说的,什么死呀、活的,你还年轻,好子在后面呢。你还得帮兰强找媳妇儿,以后还得帮他看孩子呢。你得长寿才行呀。”
风淑萍一听这话,脸上笑开了花,透着内心极大的喜悦,说道:“是呀,是呀,我怎么也得活到儿子娶老婆呀。”
兰花这时说道:“妈,我跟成刚可都尽力了。以后如果兰强在省城不成器,你可别把责任都推到我们上。”
风淑萍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一扫,说道:“兰花,你妈我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你们已经很帮他了,妈我心里有数的。”
成刚微笑道:“那就好。到城里之后,兰强,你可得争气呀,别叫你妈再心了。”
兰强眉飞舞地说:“那当然,我兰强可是说话算话。不混出个人样儿来,我把姓都改掉。”
风淑萍笑骂道:“瞎说,实在混不好,大了不回来种的就是了。”
兰强傻笑几声,说道:“二姐、二姐夫,我想问问,我到城里之后干什么呀?在哪里住?在哪里吃?”
风淑萍慈地望着儿子,说道:“兰强,这些都不用你心,你姐夫都已经想好了。”
接着,就把成刚那套话重复了一遍。兰强听得大为兴奋,对成刚笑道:“二姐夫,这次又要谢谢你了。”
成刚摇头道:“都是一家人嘛,帮你也是应该。只是省城和农村不同,你要好好适应一下才好。”
兰强点头说:“好的,姐夫,只要能到省城混,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不会就那么完蛋,我兰强好歹也是一条汉子。对了,我现在就走吗?”
风淑萍说道:“儿子,你急什么呀?过几天吧。你姐夫还要跟省城里联系。你呢,也在家好好陪妈妈几天,妈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呀。”
兰强说:“好吧,我就听妈的安排。”
之后的几天,兰强就在家闲着陪他妈。成刚没事时就想着如何解决兰月的愁事儿。那个谭校长既然那么想娶兰月,自然是有一套计划。这几天,兰月更不说话了,想必上班时,那个谭校长又施加力了吧。成刚知道她这阵子心情不好,也不好跟她说什么,让兰花安慰她。
这天中午,一家人刚吃完饭,正在西屋里说话,村长的儿子二驴子来了。进了屋,对着风淑萍等人打过招呼,就对兰强说道:“兰强,你小子在家待得可真老实呀,也不出来看看咱哥们。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
他嘿嘿笑着,那残缺不全的牙好难看呀。
兰强哼了一声,扫了二驴子一眼,说道:“少扯蛋,少来蒙我。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吗,又想赢我了是不?”
二驴子嘿嘿笑,说道:“兰强呀,我说的可是真心话,这帮朋友都想着你呢。你在家也怪闷,出去转转吧。再在家窝几天,你还不疯了?”
兰强被说得心里,但一看母亲及姐姐严肃的脸,就心凉了,说道:“我没空,你还是走吧。”
二驴子唉了两声,理一下梳得光光的头发。那头发鋥亮,好像刚被牛犊子过一样。二驴子眯着眼笑道:“兰强,想不到这几天不见,你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真没劲。”
兰强指指门,说道:“快滚你的吧。我以后再也不会赌钱了,我兰强要重新做人。”
二驴子嘲笑道:“我不信你能改,狗改不了吃屎。”
兰强恼了,骂道:“二驴子,你这狗的,我他妈的,擂你。”
说着,就冲了过去。二驴子哈哈一笑,往门外就跑,两人都跑到院子里。这时,大门口走进一个人来,是个老头,西装革履,虽然打扮得不错,也难掩其老态。他的脸上笑着,手里还拎着一些水果,一看到这个人,兰强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讨厌的谭校长。
兰花在屋里看得真切,瞅一眼蔫头耷脑的兰月,冷笑道:“这个老王八蛋又来了,恶心死了。”
成刚听了,就说道:“我出去瞧瞧。一转就走向院子里。”
到院子,只见谭校长已经被人拦住了。只见兰强捋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齿,要动手的样子,而拦人的却是二驴子。
二驴子往谭校长面前一站,说道:“老谭头,你来干什么?又想打兰月的主意吗?”
谭校长说道:“兰月是我的未婚妻,我来看看她,也碍不着别人的事儿。”
明知道对方是村长的儿子,谭校长也不示弱。
二驴子啧啧了几声,又绕着谭校长转了两圈,然后歪头说道:“我说老谭头,你也太不要脸了。你都多大了,还想娶兰月,你他妈的太不是人了,我早就看你不顺眼。”
谭校长被骂得脸红,说道:“二驴子,嘴放干净点,就是你爸见了我,还得客客气气的呢。这里哪轮得着你说话?还不走远点?”
他也瞪起眼睛来。
二驴子听了大怒,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我二驴子看上的姑,你也想来,老子打你个不要脸的。”
说着,照谭校长脸上就是一耳光。啪地一声,好清脆呀!
兰强见了哈哈直笑,说道:“二驴子,他是校长,你胆真大,还敢打他,听说他在城里可是有人的。”
二驴子嘿嘿直笑,说道:“他城里有人,我家城里就没有人吗?他妈的,我二驴子今天要好好收拾他,让他以后再不敢来找兰月。”
说着,第二掌上来了。
谭校长被打,气得子直抖,他本能地向后一躲,二驴子的掌落空了。二驴子气恼地说:“老不要脸的,你还会躲呢。”
说着,扑了上去。谭校长也顾不上面子了,跟二驴子扭打在一起。不一会儿,两人在地上翻滚,像皮球一样。地上的灰尘在二驴子的头发上,谭校长的西装上留下了斑斑痕迹。这两个人一边扭打,一边痛骂对方。
二驴子嘴里充了“老”字,都是跟不要脸、不死的、棺材、不正经、王八蛋相连。这时候的谭校长也是斯文扫地了,也骂开了话,什么小崽子、小混蛋、小王八蛋、小驴卵子、小瘟灾的等等。两人展平生所学的骂人经,一边武斗,一边嘴斗,这可把一旁边的兰强乐坏了。他本来要亲自上阵教训谭校长,想不到先二驴子出头。他连连拍手,大呼小叫,为两人打气:“打呀,打得狠点,不狠不是男爷们。谁不使劲,谁就是狗养的。”
成刚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我说你们两位停手吧,这里也不是华山,用不着华山论剑。”
那两人不听,一会儿,二驴子在谭校长上,也不管脸还是,猛打一阵儿。一会儿,谭校长又翻上来,可惜他毕竟上了年纪,不是年轻人的对手,十回挨打,他倒占了九回。
成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上去将两人拉开,那不是便宜了谭校长吗?这个老家伙是应该得点教训。这多好呀,自己山观虎斗,不用动手,正好出气了。
外面这么折腾,屋里人自然不住,风淑萍领着两个儿出屋来了。兰月见两人如此狼狈,便叫道:“你们两人都给我滚,这里不你们。”
两人便停了手。他们从地上爬起来,都鼻青脸肿,没个人样儿。
谭校长说道:“兰月,我改天再来看你。”
他自知风度不佳,便灰溜溜地走了。二驴子本想再待一会儿,也叫兰强骂跑了。一场小风波,就这么结束了。
成刚跟兰花相视一笑,然后目光落到兰月上。她的脸上带着悲伤,像有无数的话要对人述说一般,可她红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