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为了提供从不弃、成不忧的功夫,张勇霖将紫霞神功传给了他们。这下子,两人感动了,紫霞神功是气宗的镇派绝学,这说明,人家真的是以诚相待了。
从不弃也把封不平珍藏的华山剑宗的剑谱交给了张勇霖,接着,两人又赶回中条山,准备将这些年收得七八个徒弟也带回华山,共同努力,振兴华山!“师姐,你又来看封师叔了?”见封幼云痴痴的坐在封不平的墓前,岳灵珊忍不住问道。
两个少女是表姐妹,老爹也都是刚刚去世,老公也是同一个人,这话自然多了起来,感情也越来越好,完全不像只认识四五天的样子。封幼云没看岳灵珊,反而看了眼下山的路,岳灵珊“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这一笑,让封幼云登时脸红了,好像被人看破了心事一样。封幼云眼睛一瞪,小嘴一嘟:“姐姐,你笑什么?”
岳灵珊却也不怕封幼云气恼,先是坐在封幼云身旁,接着幽幽一叹:“哎,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日夜思君不见君,只余孤人守空房。”
“呸,你念的是什么歪诗,一句都不对,莫不成是姐姐,你自己做得吗?那我可要好好的记下来,在某人面前,念一念,也让那人知道姐姐的心事才对。”封幼云眼睛一转,反过来戏弄起岳灵珊来。
岳灵珊显然没有封幼云善辩,不过她却不甘示弱的挠起封幼云的胳肢窝来,两个女孩嬉笑了一翻,悲伤之情倒也淡去了许多。两人来到半山的观云亭中,封幼云忍不住问道:“姐姐,掌门师兄在做什么呢?”
“练剑吧,他在跟我娘学华山剑法呢,听我娘说,他内力雄厚,在剑法上进展极快。”“恩,那应该是你们气宗讲究…哦,说错了,师叔讲究以气御剑,功夫主要用在了练气上,剑法就简单了一些。要是我爹爹…哎…要是他跟从师叔学剑,那可就难了些。”封幼云说道。
“嘿嘿,我娘说了,他可能是我们华山派唯一一个能够做到内外双修,剑气合一的人,如果他能做到这一步,离我们华山派广大门楣的日子,可就不远了。”
岳灵珊憧憬道,这小丫头生性不安分,这两天难得收敛了一下性子,不过,偶尔还是会故态萌发一下。“真的?那就好了。姐姐,你喜欢掌门师兄吗?”封幼云突然问道。“我?”岳灵珊毕竟是姑娘。
虽然是亲姐妹,她也不好意思直说,只是反问道:“你呢?你喜欢他吗?”“我啊,我…我不知道,我觉得他是对我很好很好的一个人。”
“怎么个好法?”女人果然是八卦的,岳灵珊忍不住问道。于是,封幼云将把两人相遇的经过讲了一边,着重强调了张勇霖的善良和慷慨。听得岳灵珊只摇头,心里暗道:自己这个傻妹妹,被50银子给俘虏了。
封幼云讲完,又问岳灵珊是怎么和张勇霖结识的,岳灵珊自己讲起自己在洛阳如何和张勇霖并肩作战,大败木高峰的往事。岳灵珊说得兴高采烈,好像自己是主力一样。“姐姐,你为什么不跟这师叔学剑法啊?”封幼云突然问道。
“哦,现在我娘不是在教张师兄剑法吗?哪有时间教我啊。再说,师兄的剑法学的很快,一套剑法他三五天就学完了,我跟在旁边又能学到什么呢?
我娘说,等过一个月,张师兄学完了华山剑法,再教我。毕竟作为华山掌门人,连华山剑法都不怎么会使,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他练剑法不需要旁人喂招的吗?我们可以帮他喂招的。”封幼云眨着眼睛建议道。“当然要了,都是劳师兄、梁师兄他们在旁边喂招。不用我们的。哦,你…你是说…嘿嘿,还不承认,你想他了吧。”封幼云脸上一红,正要否认。
忽听山路旁有人说道:“是谁想我了呀?”两人急忙回头看去,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男子,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正看着她们。
这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正是张勇霖。岳灵珊登时跳了起来,飞快的跑到张勇霖身前,表功似的说道:“是她,是云妹妹。嘻嘻,你也真是的,天天就知道练剑,也不说多陪陪云妹妹…”
看着岳灵珊那翕动的朱红小嘴,张勇霖忍不住低下头,一下子吻了上去。岳灵珊片刻惊愕过后,芳心里是又羞又喜,手臂一下子环在张勇霖的脖子上,热烈的回吻了起来。入口甜香,小巧的香舌已经不像前些日子那么生涩,遇到接吻就不知所措。
它正一点点的迎合着大舌头的侵入,划过舌根,一片痒痒难耐,轻舔舌尖,点点柔滑细腻。这小丫头的吻技提高了不少,张勇霖心中暗暗忖道。抬眼看了看那正和自己激吻的俏脸,岳灵珊正眯着眼睛,似乎在享受着。
如此绝色,让大肉棒腾的一下站立了起来,不偏不倚的顶在了那诱人的小穴。一旁的封幼云愣愣的看着热情似火的两个人,心里由羞涩、到好奇,最后忍不住心生羡慕,那个男子也是自己的,自己…
自己为什么不能过去和…和他接吻呢?就在封幼云发愣的当口,张勇霖已经松开岳灵珊,笑嘻嘻说道:“云儿想我了吗?来,让掌门师兄,好好亲亲,一解相思之苦。”说着张勇霖张开胳膊,冲着封幼云走来。
“噗通噗通”封幼云的心忍不住跳动了起来,小脸更是红的发烫…***封幼云瘦瘦的,是典型的骨感美女。她穿着淡紫色的对襟衫,只是对襟之处,并不是衣扣,而是用金线束着,犹如鞋带似在两侧的扣眼里轻轻穿过,在腰带的地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透过金线,里面是鹅黄色的小衣,鸽般乳房将小衣轻轻的顶起,使上身风光毕露,高耸有险峰,深陷是沟壑,柳腰纤细,不堪一握。下身是一色的水裙,山风徐来,水群摇摆飘忽,间或露出嫩藕般的脚踝。
她瓜子脸上脂粉未施,脸蛋上隐隐有一抹红晕在雪白的肌肤下悄悄流动,眉毛狭长而微微上挑,犹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里流出淡淡的欣喜和丝丝羞涩。
鼻梁挺直犹如精雕玉琢般,与鼻下的红唇相配,看的人心如鹿撞。张勇霖三两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涌入怀中,右手有意的用了用劲,让封幼云的上身紧紧的贴着自己胸膛,感受那胸前那两团柔软,左手则落在了封幼云的翘臀上,大手轻轻的握着半片屁股,嘴里调笑道:“娘子,为夫近日事情繁多,无暇陪伴,让娘子受委屈了。”
封幼云哪里听过如此露骨的调笑,又那层被男子从紧紧的抱过呢,小脸微红,心里怦怦直跳,却又甜滋滋的,但是嘴上却连连否认道:“娘子?谁是你的娘子啊?灵珊姐姐,有人在找你呢?”
张勇霖重重的叹了口气,拦着娇躯的双手登时也无力的垂了下去,他扭头向岳灵珊挤眉弄眼道:“哎,没想到我张勇霖如此没有福分,不能一亲芳泽,哎,珊儿,我们走吧,师兄这颗饱受煎熬的心,需要你的安抚啊!”“扑哧”岳灵珊笑了,故意的走过来,挎着张勇霖的胳膊,臻首靠在他的后背上,说道:“师兄,那我们走吧,就不打扰封师妹了。”
张勇霖点了点头,转身揽着岳灵珊的娇躯说道:“师妹,我们走吧,哎,等师母来了,我再向她老人家亲自说明一切,请她老人家收回师傅临终前的遗言,哎,咱们不能耽误了封师妹的大好青春啊。”
张勇霖说着一边对岳灵珊使着眼色。岳灵珊嘴里配合着,小手却不忍住在张勇霖的虎腰上一掐。
许是怕自己掐的太疼,她掐完之后,又用小手轻轻的揉了揉。看着两人作势要走,想来精明的封幼云急了,她一把拉着张勇霖的手,说道:“我…我哪有…我也没有否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