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中,两条玉腿在腿根处紧紧的叠在了一起,轻轻的上下摩擦着。在这个陌生、但却很有好感的男子面前,王家艳死死的压抑着全身上下渐渐涌起的快感,还阵阵的酸麻感觉,忽然,张勇霖说道:“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再轻一点啊。”
“啊,不…不要,这样…这样挺好的。”王家艳两手撑着地,一张俏脸早就红艳欲滴了。就想一个正在做坏事儿的小女孩,被人当场抓住了一下,心里一紧张,这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心里渐渐的有了一丝渴望。
张勇霖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嘴上却纳闷的说道:“我们衡山派弟子,要是扭了脚,就是这么按摩的。第二天就能好个七七八八,第三天就可以继续练剑了。你这伤势并不严重,估计明天就会好了。”
他话是这么说,眼睛却故作诧异的看了下王家艳紧挨着的玉腿,又说道:“你大腿上怎么了?是不是也跌伤了?我帮你看看。”
王家艳还没来得及反对,就觉得一只温暖的大手,按在了玉腿之上,整个大腿,就像触电了一般,战栗了起来,一阵快感由大腿直冲脑海,她身子一颤,嘴上忍不住娇呼了起来。
双手也没有了撑下去的力气,身子斜斜的从树干上滑落到一旁的草地上。张勇霖看到了赶紧伸手去扶他,可能是蹲的时间太长,两脚一麻,使不上气力,居然也倒了过去,正好压在了王家艳的身上。
小巧的鼻子、长长的睫毛、香嫩的红唇,还有那迷离的眼神,让张勇霖忍不住吻了上去。王家艳吱咛一声,心中爱潮迭起,不但不拒绝,反而将香舌吐出,任君品尝。
张勇霖一边吻着王家艳,左手轻轻的解开少女的衣衫,一把扯下肚兜儿,大手袭上那仙桃般白嫩嫩、水灵灵的雪乳。
半球形的雪乳大小适中,线条格外的柔和,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还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想必是刚才的按摩的快感,让她出来一身的香汗。
雪乳完美向上收拢,乳尖顶上是小巧而又浑圆的淡红两点,在雪玉般肌肤的映衬下,犹如一朵红梅,悄然绽放。
轻轻在玉乳上磋磨揉捏了几下,点点内力注入乳中等穴道,王家艳的反映更加的剧烈起来,她脑子一片空白,就感觉浑身发烫,酷热难耐,一双小手竟然忍不住伸到胯下,想把长裤脱掉。
张勇霖微微一笑,坐直了身子,轻巧的将王家艳的长裤扯掉。修长丰润的玉腿一下子裸露了出来,肌肤是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让他忍不住将手按了上去,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真是妙曼而匀称的玉腿啊,他忍不住举起玉腿,轻轻的吻了上去,娇嫩的肌肤带着点点荷花清香的味道。
“好…痒…我…摸我…”王家艳忍不住娇吟了起来,她右手揉捏着自己的酥胸,左手轻轻按在花径之上,狠狠的揉捏着。妈的!是不是刚才注入她体内催情的内力太多了呢?怎么反映这么剧烈啊。张勇霖深怕伤了王家艳的身子,放下玉腿,一双眼睛盯上了她大腿的根部,哪里是一件月白色轻纱镂空的亵裤。
他轻轻将它退了下来,隆起的肉丘和黑亮的阴毛,这女性最隐秘、最宝贵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出来。
只是这顷刻的功夫,王家艳的衣物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莹白玉体上没有寸丝半缕,娇嫩的胴体如同粉雕玉凿一般,不带任何的瑕疵。缕缕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撒着这王家艳的身体上,令她的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犹若一个谪落凡间的仙子。
下体丝丝冰凉的感觉传来,让王家艳心中清楚,自己的神秘三角地带已经裸露在外了,可她不仅没有什么羞愧的感觉,反而呻吟着:“我…揉揉…好痒…”张勇霖的手指轻轻的触及隆起肉丘,王家艳的娇躯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
原本扭曲交叠的大腿也绷直了。他退下自己的衣裤,半跪在王家艳的身前,分来她的玉腿,抓着她的柳腰,猛地拉了过来,他握着早已硬若铁棍的金刚杵,轻轻的在王家艳的花径上划来划去,调笑道:“妹子,你要吗?”
王家艳星眸迷离,如丝如雾,娇喘吁吁的说道:“给我…给我…”说着竟然用自己的小手抓着了金刚杵,引导着它向自己的爱穴插去。见王家艳反映这么剧烈,第一次用欲火滔滔拳的张勇霖,生怕她在落下什么后遗症,也不敢再继续挑逗下去,赶紧提枪上马。
屁股向前,小弟弟一下子插入了温暖而狭窄的爱穴之中,仅仅进入了几分就遇到了阻力。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少女的标志,只要捅破了它,少女就变成了少妇。
“啊…”王家艳双手紧紧的抓住散落的衣衫,全身几乎痉挛起来,娇嫩的花径随着张勇霖狠狠的插入,陡然感到了下体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呼。“疼啊…疼…”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一双手死死的抓着张勇霖的胳膊。张勇霖知道王家艳这是新瓜初破,疼的没有办法忍受。于是,他停了抽插,运起情意绵绵手的固精培元术,小弟弟渐渐涨了起来,乎大乎小的,一下子撑开花径,一下子又放松了身体。
“啊…”疼动感消除了一些,王家艳好受的多了,她娇喘着,媚眼如丝的望了一眼张勇霖,在呻吟中低声的问道:“你…你愿意娶我吗?”“啪”张勇霖一巴掌拍在王家艳的雪臀上,微微怒道:“我不娶你,你难道要想嫁给别人吗?”
王家艳安了心了,闭上了妙目,轻轻的说道:“夫君…你…随意吧…”张勇霖一手扶着她的柳腰,一手洁白挺拔的双乳,狠狠的揉捏着。猛的一抖屁股“啊”的一声,王家艳又忍不住娇叫起来。
不过这下子,疼痛感比起刚才已经小了很多。她感到体内金刚杵一出一进越发的纯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热身,金刚杵开始有节律的抽插她的身体。
每次经过花径的中间,金刚杵都停下来,轻轻变大一些,仿佛一只小手,在轻轻的挑逗着四周柔嫩的肉壁。
王家艳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脑子很快就被一阵迅猛的快感所完全淹没。嘴里“嗯…啊”的娇声叫着,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前送后合,配合起小弟弟的活塞运动来。***
王家艳初经人事,在短暂的撕裂般疼痛感之后,随着金刚杵在花径中一进一出,下体时而空虚,时而充实,龟头下勃起的圆环,摩擦剥离着花径紧凑的嫩肉,热辣辣的感觉,让她一阵阵的颤抖“咿咿呀呀”的娇叫更是连绵不断。
莫名的畅快,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一挺一刺之间,见仿佛将她送了云霄,在天地中舒畅的飞扬。
“啊…天啊…这…不好了…夫君…哥…哥哥…好美啊。”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侵袭下,王家丽忍不住高呼低唤了起来,她花心猛抖,爱水四溅,心中且羞且喜,脑子欲仙欲死,一刹那间便被推上了快乐的巅峰。
随着娇躯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花径内温滑狭窄的娇嫩肉壁也是阵阵收缩,狠狠的夹着金刚杵,火热的金刚杵,火热的阴唇肉壁,在往来的摩擦中也加的热辣起来,阵阵快感是玉宫也忍不住哆嗦了,一股粘稠的琼浆从深处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花径中的金刚杵,流出桃源溪口,沿着玉股,点点滴滴的流落鹅黄衣衫上,有些红,有些白,仿佛盛开着的朵朵桃花。
“好美啊…”王家艳叫道,她身子向上高高跷起,臻首向拼命的后仰,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让她抒发心中快感,让她痛快的一泄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