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道理,你女儿长得好看,感情老子不趁人之危还不正常了?”龙根一头黑线,眉头拧在一块儿,心底愤愤不平的骂了句,回头冲何文峰讪讪道:“伯父,别,别,这不好吧。多不好意思啊!”
何文峰来劲儿了,凑到龙根跟前,伸手就要抓裤裆,有些生气道:
“啥不好意思?跟个娘们儿似得,磨磨唧唧的,还能不能处了?撒开,让我瞧瞧!”
龙根捂着裤裆,那脸快要下雨似得,黑得跟锅底似得,把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死死按住裤裆那条大蛇,生怕枪口走火!
“别介!伯父,伯父,不能看啊,真不能看啊....哎哟喂,伯父,别拽我手啊.....”
何文峰更不乐意了。眼珠子滴溜溜转,心里嘀咕起来。
“看个鸡.鸡而已,推三阻四的。那玩意儿多半不好使,那可不行,老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刚刚离了婚,要床上都不能满足我女儿。要他干啥?废物东西!”
“不管如何一定要瞧瞧,女儿年纪小,有些东西可能不明白!只有过来婆娘才晓得,男人裤裆玩意儿壮实对女人的好处!如果臭小子真是个废物玩意儿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了,静文,这一次父亲一定要帮你寻个千般好的男人!”
抬头望了望厨房,里面叮叮咚咚忙活着,哗哗的水声。何文峰放心了些,千万别让女儿瞧见了,弄不好还以为小老头有那嗜好呢。自己年纪一大把了,丢不起那人。
“龙根啊,你把裤子脱了我瞧瞧吧,十个手指有长短,我不指望你那家伙事儿赛过西门庆,可至少不能委屈了我女儿不是?”何文峰索性把话撂开了,凑到龙根耳边,小声道:“可你那玩意儿要像个牙签儿似得软蛋,那就趁早离开静文。明白吗?”
“额?”
龙根傻眼了,这,这是什么理儿?
都说“十里不同俗”,可也没听说庆元县相女婿有看人裤裆的规矩啊。虽说都是男人,没啥害臊的,可毕竟抹不开脸啊。
再者,龙根是真害怕,自己那玩意儿倒是不小,就怕何文峰见了后,吓破了胆儿,担心何静文遭不住,俩棒子给捅死了,那就赔大发了!
“伯父,能别看吗?你放心,我一定把静文伺候的舒舒服服,红光满面的,不受哪怕半点儿委屈,成不?”龙根做着最后的挣扎,泪水咕噜在眼眶里直打转,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也对,遇见这样的老丈人,谁都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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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当初李良才混过去的,不会也脱了裤子,验过真伪的吧。
“哼!”何文峰衣袖一挥,鼻腔发出重重闷哼之声,生气道:“推三阻四一点儿都不干脆!想必,你裤裆那玩意儿废物得跟烂泥巴没啥区别了吧!”
“既然连脱裤子的胆量都没有,那还说啥?你走吧,你跟静文俩的事儿,我是决计不会同意的!你走吧!”
狠话一撂,何文峰转过脸,不再吭声。胸口急剧起伏,很是气愤!
实在搞不懂,自己女儿那么漂亮,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一张俏脸貌美如花似她妈,跟天上的神仙似得,这小子居然没趁人之危?现在脱.裤.子验货死活不肯!
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种种迹象,让何文峰不得不怀疑,龙根炕上办事儿的能力,或许半点儿能力也没有,仅凭一张嘴皮,这样的女婿要来何用?能为老何家续香火吗?
“啊?这....”龙根翻翻白眼,无比郁闷。
对未来第二老丈人实在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可笑又可气,居然质疑自己床上办事儿能力?扯淡呢!
不是不给你看,而是怕吓着老人家,上了年纪,心脏不好使,又是高血压,又是冠心病的。大棒子煞气太重,别给熏倒了,落下个半身不遂的下场,玩笑可真就开大了。
“伯父,你,你听我说.....”
“什么都别说了,不脱.裤子,不看鸡.鸡,你就走吧!”何文峰大手一挥,打断了龙根。
妈的,拽个球啊拽?要不是为了老子的“天下第一庄”,谁他娘的鸟你?脱就脱吧,老东西你不喜欢看吗?那成,老子就让你看个清楚明白,吓傻了别怪老子!
“我脱,伯父,您别生气,只是...”龙根突然低下头,声音小了许多,像害羞似得,“只是,伯父你可得有思想准备,我那东西有点儿那啥.....”
何文峰闻言,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小伙子,没事儿,小点儿就小点儿吧,只要能办事儿,比啥都强。就怕你那玩意儿硬不起来,那可就麻烦了。你说做父母的谁不喜欢子女性福快乐呢。”
“脱吧,没事儿,实在太小了,咱们再想办法,现在科学发达,促进二次发育不是不可能,快脱吧,待会儿静文可就忙完了,瞧见了不好。”何文峰安慰并催促着。
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盼望那东西别只有撒尿的功能就成!
龙根点点头,露出一副沉重的表情,跟老娘刚刚被人日了没给钱儿似得悲伤。心里发出阵阵冷笑。
这副表情落到何文峰眼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微微摇头,暗自神伤。
“为什么女儿的命那么苦呢?李良是个混蛋,这个龙根瞧着倒是挺顺眼,只是,多怕是个软蛋啊.....”
这时候,龙根慢慢脱着裤子,跟小娘子刚过门似得娇羞,硬憋着一脸通红,脑袋儿差点儿没夹到裤裆里,拽着裤头往下一扯。
“啪”
一声轻响,只见一条软绵绵的大蛇从裤裆处垂了下来,半截儿埋在草丛里,酮体黝黑,体型硕大,远处打眼一瞧,好似一条蛇玩倒挂金钩,垂下脑袋儿荡秋千呢,来回晃荡,比面条还软!
“啊!那,那是什么?”
何文峰还想安慰龙根两句,传授两招手功什么的。当今社会各个行业飞速发展,有关“日”的招式、花样,更是日新月异,有了长足进步!
虽说老前辈的黄牛爬背,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堪称经典之作;现如今的神仙抱月,野狼背入,六九式硬是将“日”推向另一个高.潮!
《春.宫.图》虽不错,可神仙手却更胜一筹,描写细致入微,讲解细致且附带着影音图像。
社会在发展,想想实在不行,花钱做手术整根儿牛鞭安上,还不照样捅?
可,那是什么?
“不,不可能!”何文峰吓傻了,连连摇头,步步后退。
一堆黑漆漆杂草中,一条黑色大蟒蛇窜了出来,有气无力耷拉着脑袋儿,垂了下来!即便这样,那玩意儿足足比自己这东西长两三倍!比一般的大黄瓜还粗,都撵上茄子的直径了!
“怎么,怎么可能?人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长?不,一定是假的。绝对是假的!”脑子里一片混沌,眼睛直愣愣盯着龙根裤裆。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自己裤裆那玩意儿就够厉害了,刚结婚那时候,天天日静文她妈,走哪儿都把她妈给带上,到了晚上啥事儿不干,猫床上哈驰哈驰的整,干劲儿足得很,圈子里几个朋友私下都挺羡慕自己的。
男人嘛,好色挺正常的;可有好色本钱的男人就少了,所以自个儿一直是朋友们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可是,今天,何文峰受伤了,本想安慰,甚至传授未来女婿一点儿床上功夫的,往后伺候女儿招式新鲜,整的还舒坦不是?
不过这会儿,嗓子眼儿吞了只苍蝇似得,沾在喉头上,吞不下去,吐不出来的,难受死了!
人龙根裤裆那东西跟蟒蛇似得,还需要技巧招式吗?啥也不说,抖抖大家伙,脑袋儿上抹点儿口水儿,一棒子塞进去,一棒子就能让那些婆娘浑身脱力!
“伯父,你看,我的小.鸡.鸡还成不?达到你要求没?”龙根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何文峰。
小样儿,傻眼了吧。说了不脱不脱,非要看,看吧,现在龙爷爷就让你看个够!自卑了吧,惭愧了吧。
“够了够了,哎呀。这家伙大啊,”愣了一阵儿,何文峰回过神来,笑得合不拢嘴,还拿眼睛却瞄龙根裤裆呢。心里还琢磨着,怎么有这么大家伙?太大了,跟变异了似得,黑黢黢的。
“哎呀,小龙啊,你跟静文的事儿,我准了。哈哈哈!”何文峰朗声笑道,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突然压低了声音,“不过,跟静文那个的时候,你可得轻点儿,我女儿还嫩着呢。你那家伙太大,打井嘛,慢慢来往里钻,急不得的。”
这下不担心女儿以后不性福了,就怕性福过头了,一夜下来,三五天下不了床,耽误了工作啥的!
“咳咳咳,那个,伯父,这个我明白,你放心吧。”饶是龙根脸皮厚,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道该说这爹当的太称职了,还是太啰嗦了,连上炕的事儿都管。却不好反驳,只能点点头,讪笑着揭了过去。
可何文峰不打算算了,心里还想着那大家伙的事儿,如此粗壮硕大的玩意儿,能不好奇?
“小龙啊,那个,伯父问你点儿事儿,你这东西,是咋长的?吃了哪个牌子的添加剂啊?”
“额.....”龙根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