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裤裆胀痛,给小芳一一戴好奶罩子,提上裤衩,下面那血飞溅的到处都是,只能脱下汗衫擦擦了事。
“哎呀,疼.....”小芳秀眉一拧,刚一站起来,两腿直往外面撇,下面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好似一根儿巨大棒槌把两条腿硬生生分开了似得,顶的人异常难受。
“来,我背你。”
心疼小芳,龙根一弯腰将小芳背在背上。两只大手紧扣着屁股墩儿,忍不住轻轻一捏,弹性依然美丽。一根儿食指轻轻滑过屁股缝儿,小芳娇躯一拧。
“小龙,别,别闹,我下面难受死了.......”小芳身子一热,想起了刚才那一幕,整个身躯一热,刚才仿佛置身天堂一般的美妙,结果下面却疼的难受,不免有些生气。
臭龙根不是说很舒服的吗?怎么会痛呢,痛的撕心裂肺好不郁闷!
“嘿嘿”,龙根坏笑两声,两只手捏着两半儿屁股墩儿,饱满翘挺,趴在背上两腿往外一扳,小屁屁又大了两分。下面那小洞想咋摸就咋摸。
“小芳,第一次有些痛,下次就好了。等你休息两天,咱们接着日.....”
“啊呸....”
小芳轻啐一口,趴在龙根结实的臂膀上,回味着方才美妙飘飘的仙境之中,脸蛋儿顿时一红,深深埋在龙根后背,宽厚而温暖的背上,渐渐的有了睡意。
三水叔带着婆娘去村头看电影儿去了,乡下人没啥电视就稀罕这玩意儿。即便有电视翻来覆去都这两台,瞅着没啥意思。电影儿就不一样了,那洋鬼子婆娘,高挑的身子,硕大的奶.子装在胸前一晃一晃的,蓝蓝的眼珠子好似媚骨天成。多稀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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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你早点儿休息,下面用热水擦擦,我先回去了。别被三水叔瞧见。”将小芳搁在床上,龙根按着裤裆出了门。
树林里折腾了大半宿,捅了一下又给硬生生拔了出来,不能再进。痒的龙根浑身上下不得劲儿,充满了干劲儿却没地儿使。小芳要疼,可自己裤裆那棒子也是大事儿,迫切需要找点儿解决。
村头电影放的差不多了,再有一会儿大家该的回家了,黄翠华那婆娘日不成,吴桂华那儿也不能去。家里倒是有俩娇滴滴的大妹子,可身子孱弱,整个半小时就不得劲儿了,裤裆那陀东西得不到释放啊。
“对,去找陈香莲,那婆娘年岁大,长年用黄瓜茄子捅啊捅的,那地方深的很,不怕整。”心里有了计较,龙根过了河滩,顶着大月亮朝着陈香莲家里走去。
陈香莲多年前就成了寡妇,一把屎一泡尿的把女儿带大,说来还算有些本事。可寡妇的名头总归不好听,不受人待见。村里人但凡有点儿能力的都搬走了,因此陈香莲住在村里最飘远的北边,这一片基本没啥人。
“这婆娘还没睡呢?”走到陈香莲家门前的路口,远远看见一盏黄澄澄的路灯亮着,龙根心下一惊,暗道:“不会有人先打这婆娘的主意了吧。他奶奶的,吃了自己的大香蕉,这婆娘还能看上别人的掏牙棍儿?”
看看去!
夜幕刚一降下,收拾完家长里短,陈香莲早早的上了床,本想去看电影儿的,可家距离村头实在太远,家这边又偏僻的很,别出了门就遭贼。因此待在家里,可一上床陈香莲就没了睡意。
昨晚那根儿大蟒蛇足足捅了自己一个多小时,把自己整的筋疲力尽,今早太阳出来才起床来着。那滋味儿,把下面给塞的满满当当,不留丝毫缝隙,一插一抽,带出一抹白色的液体。
“滋溜滋溜”的把自己顶到了天堂!
想想,下面就流出了水儿。直到昨晚陈香莲才发现,原来自己如此失败,活了几十年只尝过一次做女人的美妙滋味儿,以前的那些狗男人,那玩意儿能叫**.巴吗?连黄瓜都不如呢。
“唉,小龙咋还不来呢?不说好了,天天来日我吗?”陈香莲眉头一簇,暗淡了不少,“难道是嫌我有些老了么?”
陈香莲从床上滑了下来,伸手披上一件汗衫,下面就穿了一小内裤,两条大丝瓜从胸前垂了下面,樱桃早已干瘪了,黑漆漆的,硬挺挺的,还有啥姿色啊。
捋了捋额前的两根儿秀发,陈香莲摸了摸脸,对着镜子仔细望了起来。眼角鱼尾纹爬上了额头,不由得一声哀叹。
“老咯,老咯。”起身,肥臀一扭,两团屁股墩儿一扭。趴在窗前看了看,见无来人,一骨碌爬到床上,拉过毯子盖在身上。
想要入睡,脑子里却始终浮现那根儿大棒子,黑漆漆的捅的多舒服啊。暗骂自己不要脸,却抑制不住情.欲,伸手拿起窗前黄瓜,从下面给塞了进去。
“啊,嗯哼.....”
身躯一颤,黄瓜不仅没切片儿,还没去刺。扎在上面有些轻微的疼,可要和那种紧紧的饱满感比较起来,那些疼俨然成了舒服。
“滋滋滋”来回抽.插了几下,陈香莲就有些受不了了,身子一软,躺了下去,水了流了一炕。
“哎哟,小龙啊,你在哪儿喂,快来救救你婶娘了喂...这难受的要死哦。”
陈香莲紧紧拧着眉头,手根子都软了下来,裤裆里那条洞夹着一根儿大黄瓜,拔也不是,往里面捅也没劲儿,浑身如同火烧一般难受。
“吱呀”!
房间门一响,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现,陈香莲第一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来人脸上,而是盯住了来人的裤裆。
只见,来人裤裆高耸,松松垮垮的短裤硬是被顶的胀鼓鼓,像是在裤裆里塞了一根儿棒槌立着一样。
“小龙.....你来了.....快,快来捅捅婶娘,这下面....啊...”说着,陈香莲也不知哪儿来的劲儿,一下子抽出下面那根儿黄瓜。“痒,痒死了......快,整整婶娘....啊....”
龙根裤衩一扒,顶着大棒子走向炕边,掀起毯子,一把将陈香莲仅剩下的一件汗衫也给扒了下来,扳开双腿,下面那水哗哗的流着。
“啪啪啪”伸出食指使劲儿往里面捅了捅,水更多了。
“啊啊啊....”陈香莲颤抖着两颗大丝瓜,哇哇的叫唤了起来,媚眼儿里带着浓浓性.欲。
抽出手,甩了甩手指上的水珠子,龙根嘿嘿笑了笑,“你这婆娘咋浪成这幅德性了?来,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