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玉简直是欲火焚身,手扶着大鸡巴,另一手拨开闵柔的阴唇,然后屁股一挺,一尺有余的大鸡巴便如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肉壁四周温润的淫水滑了进去。
“嗯…痛…”当石中玉的大鸡巴逐渐愈探愈进去,插入了闵柔的小屄深处时,闵柔轻声喊痛。闵柔虽然已结过婚,但屄道仍然紧窄饱满。所幸她的淫水很多,因此石中玉的抽送,仍然十分顺畅。
这时石中玉体贴的暂停不动,一面吻着闵柔,一面在她耳边轻轻的诉说着爱意,然后不知不觉的,轻轻地抽动着粗长的鸡巴。闵柔的肥屄是那么的紧窄,因此在一抽一插之间,石中玉所享受到的快感真是无与伦比。
石中玉轻柔的在闵柔的屄道里来回轻抽慢送着,只见闵柔渐渐地浪叫了起来:“嗯…中玉…我的好儿子…娘…好舒服…好美…”这时的闵柔也为这快感,燃烧得全身如焚。
她不时的扭摆着美臀,抱着石中玉紧紧吻着,而石中玉见娘亲已经情动,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好儿子…娘…舒服的很…怎么你…你的鸡巴…这么利害…娘…快要飞了…”闵柔扭摆着娇腰,并不时将圆润肥嫩的屁股提高,迎凑着儿子龟头的抽插,口中模模糊糊地娇哼着。
而石中玉这时也越插越过瘾,于是他双手紧抱着娘亲的柳腰,将她丰满圆大的肥臀的一抬,顺着俯冲之势,大阳具一下子插到小屄底,直抵花心深处,只听到闵柔高八度的哀叫声道:“唉呀…好胀…胀死娘了…乖…乖儿子…娘…要丢了…”
石中玉只见娘亲发出长长的赞叹声后,原本就紧窄的屄道,此时嫩肉更是一阵猛缩,一股股的淫液,不停地冲激着他的大龟头。
闵柔身体抖动了几下之后,就整个人扑到床上,一动也不动,而石中玉听了娘亲这诱人的叫声和看了她高潮的媚态,不由得屁股一阵抖动,把个大鸡巴头抵紧了娘亲的子宫口直磨着。
闵柔被刺激得全身一阵颤抖,又美醒了过来,只见闵柔肥美的丰臀直扭着,樱唇里也浪声浪语地叫道:“乖…儿子…快用力…插吧…娘…娘…美…死了…唉…呀…娘…要被…好…儿子…插…奸死了…嗯哼…”这时石中玉的大鸡巴头被娘亲的子宫花心,包得紧紧的,并且还一松一紧地吸吮着大龟头,使他舒畅快美极了。于是他更是大抽大插起来,次次尽根,下下着肉。
他的大鸡巴与娘亲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娘亲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娘亲每抽搐一下,小屄里也会紧夹一次,而石中玉每一次的用力一撞,娘亲就全身一抖,胸前的两只丰腴高耸的巨乳,更是抖的厉害,使她在高昂和兴奋中喜极而泣了。
石中玉这时也被刺激的再也忍不住了,他紧抱着娘亲肥硕的大屁股,贪求着快感,彷佛连喘气都来不及的狠干狠抽着。闵柔这时已被一阵又一阵高潮的快感淹没了,她酥麻地拚命摇摆着她肥嫩的屁股,来迎凑着儿子猛烈的抽插。
直到她小肥屄里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不断直冲着大龟头。母子俩玩了两个多小时,石中玉接着凶悍勇猛地连续干了美丽的娘亲五六百下,这才在娘亲的子宫里“噗”“噗”的射出又浓又多的阳精来,母子俩于是快美的相拥而眠。
闵柔、石中玉二人回返玄素庄的行程,竟出乎意料的平顺,一路之上毫无阻拦,顺顺当当就回到了庄中。
焦急忧虑的石清,乍见二人平安归来,不禁欣喜若狂,三人互道别后情事皆不胜唏嘘。石清笑逐颜开的道∶“听说长乐帮主石破天已复行视事,可玉儿却好端端就在眼前,也不知他们搅什么鬼?不过,不论他们有何诡计,我们一家却总算团圆了。”说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石中玉这几天可真是度日如年,石清为他订下严厉的生活规范。早起由石清亲自授武习艺,午后则请庄内与他年龄相仿的两名秀才陪伴,研读四书五经,晚间石清更亲自查考一日所学。
如此不过三、四日,石中玉已是焦头烂额,生趣全无,真想一头撞死,倒免了这些苦刑。至于他原先预计奸淫闵柔的如意算盘,如今则是束之高阁,根本无缘实施。这日石清考查所学,将他严词训斥一番,气冲冲的离去。石中玉满怀委屈的欲去找闵柔诉苦,他进入闵柔屋内立觉温暖如春。
只见床边暖炉火势熊熊,大浴盆内热气腾腾,显然闵柔正要沐浴。他心中一动伏身钻入床下,不一会功夫听到一阵脚步声,闵柔已进入室内。他大气也不敢透,静静的由床单下向上窥视,只见闵柔褪下衣裙,露出洁白柔嫩的肌肤,由于角度的关系,他只能看见闵柔腰际以下的裸露部分,但饶是如此已足够叫他血脉沸腾欲火高涨。闵柔光洁白净的玉腿,修长浑圆,于丰润中带有一股结实的柔轫感。
耸翘的丰臀,嫩白光滑,更分外的引人遐思。石中玉已尝过闵柔成熟胴体的诱人滋味,一看之下勾起回忆,不由得口干舌燥忍无可忍,竟悄悄的取出阳具,在床下手淫了起来。武功高强的闵柔,洗浴之中突觉有异。她不动声色定睛审视,发现床下有细微声响,床单亦轻微抖动,她迅速起身着衣,欲一举擒住偷窥者,但转念一想又改变心意。
她假意开门外出,却藏身门后偷窥,一会,果然见爱子石中玉仓皇而出。她又羞又气,心中直是悲苦万分,这孽子竟然偷窥亲娘洗澡,江湖上有关他劣迹的传闻,难道都是真的?
她进入屋内掀起床单一看,顿时两腿发软,脸色绯红,只见一滩黏呼呼的白浊液体,正从床板上缓缓向下滴落…闵柔左思右想,考虑再三,决定当面告诫石中玉。
她来到石中玉房内,却不见石中玉人影,只见书桌上乱七八糟的堆了些画具、颜料、画稿。她心中不由稍感欣慰,这石中玉自幼娇生惯养,文武二学皆仅了了,但于绘画一道,却颇具天份,五、六岁时临摹人物花鸟便唯妙唯肖。闵柔心想玉儿不知又在画些什么?便随意翻阅画作。她展开一幅卷轴,首先进入眼中的是一张千娇百媚的俏丽脸蛋,再一细看,画中人物俨然就是自己,只是那面部表情也未免太过夸张淫荡。她心中微感不快,尽展卷轴。一看之下,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只见画中的自己,全身赤裸,双手后撑坐于床上,胸前双峰傲然挺立。
两腿曲起左右分开,下体妙处纤毫毕露,配合上面部表情,简直淫荡无比,猥亵不堪。观其姿态表情,根本就是正在交欢取乐,只是画中少了个男人罢了。她又羞又气,正待伸手扯破画作。
只听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她心想如此情况与玉儿照面,未免太过尴尬,于是一踪身便上了屋顶横梁。石中玉进屋后,并未发觉有异,他将闵柔画像挂上墙,端详一会,竟掏出阳具当场自慰了起来。
横趴梁上的闵柔震撼莫名,几乎惊得掉了下来。她梦中虽对五通粗大的神根印像深刻,但究竟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此刻石中玉那涨的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阳具,清楚的就在眼前,她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闵柔见石中玉紧盯自己画像,不停套弄粗壮的阳具,其脑中所思何事?不问可知。一时之间只觉心中羞愤,但敏感的身体却也泛起了阵阵的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