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方映这一通搞事,已经到大晚上了,窗户帘子拉开点儿,外面是酒店大门,灯火神亮。
想想这几天的事还真是离奇,大起大落就在这几天,好事坏事都给摊上了个遍,高粱心里还是有些感慨的。
清流大酒店,大白软床、亮堂地板、玻璃窗门、还有空调浴室啥的,尽是享受!环境一点没变,跟昨天一模一样,不过女人变了,昨天是赵云霞,今天却变成了方映,物是人非!
想到这里,高粱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妈妈的,女人有毛神奇的,甭管谁,被我骑了还不是一样歪皮扭眼哇哇大叫。有了大家伙,女人还不少要多少有多少!啥局长秘书,好受了千百回,遭一回罪就不搭理人了,什么玩意!高粱心里充满了不屑!
只好受不遭罪的事,哪有那么便宜,小爷不爱搭理了,谁爱日谁日去。这么想的,还挺过瘾,尤其是今天又住进了清流大酒店,这比骂赵云霞一顿还来得畅快。
第二天一大早,方映先醒来,对昨晚胡闹的一晚上,又觉得又心虚又觉得踏实。心虚是自己胆子太大了,来酒店可没一点保障,万一被人瞧见了,可影响不好。踏实是因为高粱给的,那是身体上的踏实,好像整个人不空虚了,实实在在。
穿好了衣服,方映把高粱也一块儿叫醒了,穿好衣服的方映身段儿依旧没变,可是没了那份焦躁,整个人利落得多。
这让高粱顿时有种不真切的感觉,这穿好衣服的方映和没穿衣服的方映看起来根本就是两个人。还真应了那句,穿上衣服还真认不出来了。
这种不真切的感觉让高粱感到不太踏实,方映毕竟离自己太远,属于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一下被自己给捞着了,但是心里这种感觉还来不及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