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粱!你这样干啥?”张玉香扭捏着想要合上腿。
“我瞧瞧肿了没,痛不痛!”
“怎么会痛,又不是小姑娘家?”张玉香还是很不自在。“小粱,别瞧了,羞得慌!”
粉嘟嘟的白虎比口,经过刚才的滋润,好像浇了汁的馒头,特别的好看,一点儿也没有红肿和遭罪的迹象,高粱不由得暗暗称奇。“张老师,你就不怕我的家伙大,把你搞痛了?”
张玉香回味一番那个粗硬的味道,确实是比别人强太多了。“那你留点神,别像舂米一样不留空当,猛往里整,那我可受不了,也真是的,怎么长这么大的玩意儿。”
“那我刚才可是冲到顶头了,粗长硬大,没有留空当啊,你咋一点事儿也没有?”高粱摸着张玉香的大腿,想到好看的腿窝子里去掏一把,但是张玉香发现了他的意图,收拢腿不让。
“刚才不是站着吗,你没全进去,要是全进去了,这么长,我可受不了。粗点儿倒是没事,还……还好受一些!”
这可不对,上回ri韦小玲,都ri出血丝来的,还有王银花,ri了一次就合不上,成了大河沟子,怎么到了张玉香这里,越粗越舒服呀!而且ri完了之后收得紧紧的,没啥区别,这一对比起来,显得非常神奇,可得好好研究。
“张老师,真不痛呀?”
“不痛,就是有点儿累。”
“那我们上/床,我也有点儿累,等下你得让我尽兴,我也让你好受上,没瞧见你这几天,我都憋死了,干啥事都有你的影子。”
张玉香听着高粱的话,心里透着甜蜜,像她男人可从来没这么说过,而且经常不在一块。
高粱把张玉香平放好在床上,光溜溜的白身子,没有一点儿毛毛,就跟玉人似得,高粱不由得捂上张玉香微微隆起来的耻骨,上面软柔柔的,里面带着硬。
张玉香忽然就像被针扎中了似得,慌忙夹紧腿。
“张老师,搞都搞了,刚才你可使劲好受上,咋还不让我摸摸呢!”
“小粱,你别摸那儿,那里不行!”说着张玉香把高粱的手拉上来,捂在胸口,高粱搓动着张玉香的圆nǎi,蹬腿爬上/床,坐在张玉香的大腿上。
“呵呵!张老师,那这儿行是不,那我啥时候想摸了,你都要给我。你放心,那是没人的时候,有人我才没那么笨呢。”
张玉香不答话,任由高粱和面一样的搅弄胸口,感觉下面有丝丝拔凉,摸了一把,全是滑溜溜的水液沾在手指头上面。张玉香掏了一把出来,擦到褥子上,可滑水都流到屁股沟后面去了,够不着。
“怎么这么多水呢,真是要命了,算了,明天去洗褥子。”
高粱瞧着张玉香在那摸,手指头在缝子里搜刮的十分眼热,心情十分sāo动,脱口而出。“张老师,我知道咋不行了,因为你那里没有毛毛,这我知道,叫白虎,可难得了。”
“小粱,你咋说上这事了,闭嘴不许说。”
“哦!”瞧张玉香说得认真,高粱也不坚持了,但是他也是个不放弃的人,懂得迂回包抄。“张老师,我不说了,你给我好好瞧瞧行不行。”
“你咋还说呀!”张玉香很羞急,腿窝子里的水也不摸了,拿手挡着那块小凸,不给高粱瞧。“小粱,别看了,这不是好事儿。”
“咋不是好事儿?”高粱把张玉香的腿掰开,叉向两边,下面的缝子又露出来了,张玉香慌忙又去遮下面,遮了下面就顾不住上面了……
张玉香慌忙另一只手也想上去捂,不过被高粱给拦住了。“张老师,你就让我好好瞧瞧呗,可好看了,比谁都好看。”
“小粱,你还小,不懂事儿。长成这样的,不是好女人,碰上了男人得倒霉,是糟践男人的货sè。”
“啥!还有这说法?”高粱摸摸脑袋,糟践男人!
“这下你知道了!小粱,是老师害了你的。”张玉香慈爱的摸摸高粱的额头,泛起了一层母xing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