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制作好号牌,明天就给苏玲送去。”窝查喇嘛点点头,伸手从一旁的皮包里掏出一把百元大钞,丢到地上,对邱丽丽道:“你这次表演得不错,这些赏赐给你。你可以走了。”邱丽丽慌忙磕头,千恩万谢,跪在地上捡起那些钞票,倒爬着退出了包间。
窝查喇嘛又对两名手下交代了一些关于走私军火的事项,挥手让所有人离开自己身边,从旁边茶几上拿起苏玲的内裤,再次发出得意的狂笑。
笑声未毕,一名染发的服务生捧着一台移动电话来到身边,恭声道:“佛爷,您的电话。”窝查喇嘛沉声道:“我不是已经吩咐过,今晚娱乐,不接任何人的电话吗?”
那服务生惶恐道:“是归多老板打来的,说有重要事情要跟佛爷谈。我们怕误了佛爷的大事,所以…”
窝查喇嘛一听“归多”的名字,便接过电话,挥手让服务生离去,将电话凑近耳边,懒洋洋地道:“怎么了,归多先生,是不是东南亚的毒品生意出了问题,又要我助你?”
电话听筒里却传来一阵滋滋声,窝查喇嘛还以为电话出了毛病,冷哼着正要将电话抛开,忽然听筒里传出一个极为阴森诡异的声音:“窝查,限你一个时辰之内,将那块黒木牌还给毕天宇。另外,如果你胆敢侵犯毕天宇的母亲,我会让你吃尽苦头!”
窝查喇嘛闻言震怒,沉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消遣本佛爷!你究竟是何人?”那诡异的语音笑道:“你没有资格问我是何人。
我给你交代的事,你赶快去办。否则你会知道后果。”电话挂断后,窝查喇嘛本打算将这俱乐部的老板叫来毒打一顿,但一想凭这俱乐部里的人,还不至于胆敢消遣自己。这电话里的诡异语音,定是一位高人,自己不一定有把握对付。他一手放下电话,一手拿着那条苏玲的内裤。
少妇内裤散发出来的独特味道实在令他难以割舍,但他最终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叫来流涕喇嘛,吩咐道:“将这条内裤按照无缘领受法师度化的手续送回去。”
流涕喇嘛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窝查喇嘛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记住,今晚就将内裤送回去!要快!”流涕喇嘛连声应是,从窝查喇嘛手中接过内裤,匆匆退出了包间。
那边玩得正开心的几名喇嘛立刻围了过来。他们都是窝查喇嘛手下的得力弟子,个个身怀异术。一个喇嘛问道:“师父,遇到了什么麻烦?”窝查喇嘛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移动电话,淡淡道:“没什么。不要紧张。你们随我来。”
半个小时后,几名弟子随着窝查喇嘛进入大昭寺后一间地下密室里,只见里面虽不宽阔,但已装修成一间华丽的祭堂。
供桌上香烟缭绕,堆满鲜花、水果、油馍等祭品,甚至还宰杀了几名婴儿作为祭品。供奉的却只是一方小小的黒木牌。木牌被摆放在一座纯金雕就的坐台上,显得很是不起眼。
一名弟子道:“师父,这块木牌究竟有什么来路?您竟要如此供奉它?”窝查喇嘛叹息着一伸手,发动吸力,将那块黒木牌“嗖”地一声抓在手里,仔细端详了片刻,神情中很有些依依不舍,但最终还是将木牌交给一名弟子,吩咐道:“喀比,你速将这块木牌送回那少年毕天宇处。
记住,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去,不要让任何人看到。快去!要小心,不得有误!”那喀比喇嘛平时办事稳重谨慎,所以甚得师父信任。此刻接受命令,也不多问,接过木牌,飞步去了。其他弟子可都没有喀比沉稳,纷纷围住师父问那木牌的来历。
窝查喇嘛抬起手,示意他们在自己周围盘坐下来,自己一边缓缓坐下,一边开始讲述那黒木牌的来历。
原来那雕有狐狸图案的木牌是四十年前一名女巫纵横江湖的标志,那女巫叫雪狐狸,据说是天下第一美女,但心如蛇蝎,且武功卓绝,邪术高深。江湖中见过雪狐狸本人的不多,只是见到这块木牌的人,若不恭敬,便会以各种方式惨死。
雪狐狸在三十年前忽然绝迹江湖,有人说她被高人除去,也有人说是在隐居修炼更高深的邪术,但真相如何无人知晓。雪狐狸的黒木牌在这三十年内共出现过三次,每十年出现一次,每次出现都引发一场腥风血雨。
据说这黒木牌极有震慑之力,凡是见过这黒木牌的妖人异士,不管他法力如何高深,都要跪拜或者逃遁。
那天早上窝查喇嘛在酒店见到毕天宇手中的黒木牌,起初也被吓得魂飞魄散,但他心机深沉,想这黒木牌不过是当年雪狐狸的标志,这三十年来并不见雪狐狸现身,说不定那女巫早已死去,只是有人利用这黒木牌欺诈吓唬。
因此窝查喇嘛也起了贪心,用邪术杀死了那名同样贪心的道士清平,从其手中夺到那块木牌。
由于雪狐狸在江湖异士中的威慑力,窝查喇嘛虽然觉得雪狐狸已经死去,但在利用这块木牌在江湖上翻云覆雨之前,还是忍不住为木牌设置祭堂,想消除木牌上的可能有的邪恶诅咒。
这几天窝查喇嘛一有空就在这间密室里膜拜那块黒木牌,终于确定那不过是一块普通的木牌,可以为自己所用之际,却忽然接到那个怪异的电话,令他心里再次对木牌生起恐惧,怀疑雪狐狸或者其传人是否还在人间,因此慌忙让弟子将木牌送回去。
对于苏玲的美色,窝查喇嘛虽然十分贪图,但一时也只好放弃,因为他感觉到那打电话的神秘人物说不定与苏玲一家有联系。
如果有高人保护,自己自然不能轻易打苏玲的主意。窝查喇嘛说到这里,吩咐弟子们道:“我说了这么多,并非对那打电话的神秘人屈服,而是行事谨慎。现在我估计喀比已将那木牌送回酒店,而流涕也已将那少妇的内裤送回去。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密切监视毕天宇一家人的行踪。如果让我发现是有人在欺诈,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弟子们轰然应是,领命而去。窝查喇嘛在密室的地板上躺下来,望着天花板,眼前再次浮现出苏玲那娇美的脸庞和苗条匀称的身材,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声道:“被我窝查看上的女人,绝不会逃脱。
苏玲,你这回暂且逃过一劫,但我一定会继续玩你,直到你完全屈服在我的脚下!”且说流涕喇嘛受了窝查的命令,将苏玲的内裤送回去。他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推测师父一定有更高深的阴谋和计策,于是回去后叫来一名十三四岁的小喇嘛,将内裤放在木盒里交给他,吩咐道:“米罗,这是一个无缘领受师父雨露的女子的内裤,你按照手续给送回去。记住,态度要庄重,不要丢了师父的佛爷面子。”
那小喇嘛米罗是一名瘦小枯干的少年,很是机灵,对师祖度化女子的下流骗局了解一些,当下接过木盒,躬身行礼后离开。
当米罗走在去酒店的路途中的时候,心里对师祖放弃度化那少妇苏玲的举动甚是不解,因为他见过苏玲,觉得那真是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美女,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就像天上的仙女。米罗不相信师祖会真的放弃苏玲,之所以将未沾“圣液”的内裤退回,一定有更高明的手段。
方才当米罗见到师父流涕将苏玲的那条镶蓝色花边的三角内裤放入木盒之际,早已垂涎三尺,心想自己何不偷偷享受这条内裤一下,然后洗净烘干后再送回去,一定神不知鬼不觉。
因此当米罗走过一座小桥时,望望四周无人,便悄悄捧着木盒窜到桥下。接着斜照进来的星月微光,米罗抑制住狂热的心跳,从木盒内取出少妇的内裤,先蒙在脸上嗅了好一阵子,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鸡巴,用内裤裹住,狂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