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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软语安抚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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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平见绛仙满脸的暧昧神情,知她认定自己色心作祟,也懒得跟她计较,笑道:“不过这小娘子也当真古怪,来的时候一路哼哼唧唧,扭来扭去,我还以为她中了什么奇门怪毒,可是到现在也没见发作,真不知她中了什么邪!不会是吓傻了吧?”

 绛仙听他这么一说,也被勾起了兴趣,她起身离榻,莲步轻移,袅袅娉娉地来到床边,俯首细察田月琳的状况,看了半晌,抬头娇笑道:“我的傻弟弟哟,她这哪是中什么邪?她是被人下了药!”

 云平奇道:“下药?是什么毒呀?这么久没见发作,是慢性的吗?”绛仙掩嘴轻笑道:“是毒,也不是毒!”云平这下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什么是又不是的?”

 绛仙油然道:“说是毒药,因它能迷人心志,慑人神魂。说它不是毒药,因它能让人欲仙欲死,快活无边,却不致命。你说,这样的药该算是什么呀?”

 云平搔搔脑袋,张口结舌,愣了半晌,才吃吃地道:“这…这世上哪来这么奇怪的药啊?”绛仙伸指在他头上弹了个栗暴子,娇嗔道:“说你蠢吧,你比猴儿还精,说你精吧,你又是个榆木脑袋!亏你还是华山派门下,难道就没听说过春药一物吗?”

 “哦…是春药啊!”云平抚着额头,这才恍然大悟,他倒确曾听师父提起过,不过岳奇山是位正直端方的武林豪杰,说起这些下三烂的旁门左道来不免有些难以启齿,总是左遮右掩,语焉不详,听得云平一头雾水,全无概念,因此他对春药的神奇妙用根本就一无所知。

 绛仙身为姹女派高徒,那可是旁门左道的祖宗,她对各色春药的了解,就像蜀中唐门对暗器的认知一样渊博如海,当下看到云平仍然懵懵懂懂,便和他讲解教授起春药的种类和功用来。

 云平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见绛仙说得抑扬顿挫、口若悬河、文词华美、异采纷呈,不禁击节称赏,欢喜赞叹。

 待到绛仙说完,云平对世间春药迷酒的知识已基本掌握了十之七八,这时再瞧瞧床上面如红潮的田月琳,不禁心尖儿发痒,浮想连篇起来,他暗忖此女秀美绝伦,又被人下了春药,若能与她行云布雨,必是如登极乐,畅快非常,一想到田月琳婉转娇啼、倾身相就的骚媚样儿,云平只觉血脉贲张,下体骤硬,嘴巴大张,口水横流。

 绛仙是他知己,一见到他色咪咪、贼兮兮的眼神,就知他跃跃欲试,对田月琳起了窥觑之心,虽然有些吃醋,但她毕竟久经风月,看惯了男欢女爱、色欲贪心,再说自己又何尝不是个放荡无比的主儿?

 这么一想,便即心下释然,遂笑道:“好弟弟,是不是对这位小姑娘有意思了,想上她呀?”

 云平瞠目以对,既不敢说想,又不舍得说不想,惟有呵呵傻笑。绛仙睨他一眼,轻笑道:“想上就上呗,反正这小妹妹中的春药霸道之极,除了与男子交合,无它法可解,现在是你既有贼心,她又有需要,那你们就去风流快活吧,我当没看见!”说着便欲离房而去。

 云平听得大喜过望,忙唤道:“好姐姐,你去哪?别走嘛!你也来,我…我也想要你!”绛仙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嗔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糟蹋姐姐,刚才和陆翔那贼小子操得我命都快没了,现在还要享受齐人之福?美死你吧!人家下面还疼着呢,不陪你玩了!”说着水袖轻扬,卷起一阵香风,袅步婀娜,逍遥去了。云平既得上谕恩准,当下哪还客气?

 三下五除二的就脱了个精光,然后跳到床上为田月琳宽衣解带,少女“咿唔”连声,娇喘细细,双颊绯红,灿若明霞。

 云平热血如沸,玉茎暴胀,挺起肉棒便在少女光洁平滑的小腹上来回磨擦,只见田月琳杏眼微合,酥胸尽露。两条藕臂动情至极地缠在云平身上,四处抚摩,口中更是纫语娇音,犹胜新鸯巧啭,淫词秀润,还过绝藻初开。

 云平没想到春药的功效如此厉害,竟能把一位矜持少女瞬间化做淫娃荡妇,暗忖日后不妨多多向绛仙讨教学习,自己也配出几符神丸仙丹,到时候天下美人,还不任他予取予夺?

 这边心下盘算,那边手上不停,两指在少女的花丛中轻轻一挑,带起了几丝亮晶晶的爱液。田月琳的销魂处早已被淫药弄得春潮泛滥,淋淋漓漓,让云平的手指一阵摆布,更是如洪水决堤,汩汩成流,芳香馥郁的胴体也随即剧烈抖颤。

 云平又拢起少女的一对豪乳细啜慢舔,享受非常,暗赞此姝年纪轻轻,发育得却是远迈熟妇,浑身上下玲珑有致,该大则大,该小则小,真是多一分则嫌胖,少一分则嫌瘦,恰到好处,无比诱人。

 特别是那一对插云双峰,颤颤巍巍,如波似水,逗得云平兴奋难当,探索其间,飘然若仙。田月琳激情胜火,饱满鼓胀的胸膛急促起伏着,体内的欲焰已因少年熟练的施为而熊熊燃起,她虽是未尝人道的处子之身,却几乎无师自通地叉开双腿,仰起牝户,迫不及待地请君攀折,任君采摘。

 云平于是吃吃邪笑着,扶住胯下坚硬粗涨的大肉棒,龟头顶在少女娇嫩欲滴的花瓣处,缓缓的捅入其间。田月琳粉颊霞烧,随着少年的逐步侵入,檀口中发出了声声无意识的放浪娇呼:“啊…”云平亢奋的插入处子神秘的甬道中,里面湿润滑腻,紧凑夹人,自己的大龟头一进去,便被阴道两边层层的嫩肉紧紧吸住,看着少女两腿间粉红的花瓣被粗硕的大肉棒强行挤开,云平不由发出志得意满的长长喘息:“好爽…”

 随着云平的猛一用力,大肉棒冲破了最后的阻隔,刺入到少女的蜜穴深处,田月琳娇哼一声,尽管神智不清,但丧失贞操的剧痛还是令她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人儿,两行清澈的珠泪从晕红的桃腮边缓缓滑下。

 云平火热的大肉棒长驱直入,披亢捣虚,顶开了少女从未被侵犯过的桃源深处,大龟头毫不费力的探进了女子的秘蕊花心。

 “啊…”这自然又牵起了田月琳新一轮风情无限的娇吟,她纤腰旋扭,玉体紧绷,柔软腻滑的甬道壁也紧紧咬住了深陷其中的男性权柄,抽搐着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云平没想到身下的少女竟会如此敏感,双手捏弄着她酥胸上的雪白乳峰,慢慢地将大肉棒抽离出来,田月琳娇喘细细着,银牙紧咬,陶醉于牝户被大龟头刮擦的强烈快感。

 云平把肉棒抽出一半,稍停片刻,继而再一次凶猛地顶入。身下的少女尖叫一声,差点儿魂飞魄散,随即云平趴在田月琳有如羊脂白玉的胴体上卖力地挺动起来,进进出出间搅得少女的蜜穴里爱液飞溅,混合着点点落红,淫靡至极。

 “好…真好…爽死我了…”云平满足地叫道。就这样,一对错乱鸳鸯没命似地搅缠在一起,浑然忘我,不知今夕何夕,颠鸾倒凤,极尽鱼水之欢…***

 田月琳悠悠醒转,只觉头痛欲裂,四肢百骸如要散架了一般,下体更是红肿酸胀,阵阵麻痒,她努力回想着昏迷前的状况,吴朔那张狰狞丑恶的脸孔立马映入脑海,如今身感不适,哪还不知道自己清白已失?

 这下真个叫她心胆俱寒,天旋地转。张口欲呼,突见一张剑眉星目的俊秀面庞出现在眼前,却是一名长身玉立、意态潇然的美少年,正盯着她微笑点头,脸上满是慈和关切的温柔神色。

 田月琳见来人不是吴朔,稍感放松,但旋即想起自己赤身裸体,如何能被一名陌生男子肆意亵渎?

 于是手忙脚乱地扯过身旁被褥,遮住雪白诱人的性感胴体,娇躯抖颤如瑟瑟秋叶,惊恐道:“你…你是谁?我…我怎么会在这里?”云平肚中暗笑:“我是你老公!你跟老公洞房花烛,不在这里又在哪里?”

 脸上却装出一副怜惜同情的正经样儿,柔声道:“我叫楚云平,这是我住的地方!你身子还好吧?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田月琳哪敢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状况?

 想起视若生命的贞操一夕被毁,仰且毁得不明不白,端的是羞愤欲死,恨不能一头撞到墙上,就此了却残生,洗刷屈辱。

 “呜…”她越想越悲,情难自禁,泪水潸然而下,浸透被单。云平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柔弱堪怜,不知怎的心痛如绞,再也无法兴起恶作剧的快感,软语安抚道:“姐姐,你…你就别这么伤心了,事…事情既已发生,还是想开一点为好!”田月琳微抬螓首,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恍惚道:“敢…敢问少侠,是你…你救了我吗?”云平点点头,笑道:“是啊!我们在余家集见过面的,你还记得我吗?”田月琳本就觉得他似曾相识,听他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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