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思婉瞟了多日未见的师弟一眼,美眸中柔情似水,俏脸晕红的应了一声,乖巧地站在一边,这时静立一旁的岳奇山走上前来,朗声笑道:“云平,这些日子难为你照顾你师娘了。”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梅萱不由得粉脸微微一红,这些日子以来让小徒儿代替丈夫的位置,与自己没日没夜的云雨欢好,确实让她有点于心不安,梅萱飞快地瞟了云平一眼,嫣然道:“相公,我们进屋里说罢。”
“好,好!”岳奇山说着伸手握起妻子的纤纤柔荑进了屋子,云平刚想跟进去,衣角却被人轻轻拉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师姐正羞红着粉颊,脉脉凝视着自己,水汪汪的秀眸里涨满了浓情蜜意。
他会意地一笑,伸手搂住师姐柔若无骨的柳腰便向隔壁的木屋走去,岳思婉嘤咛一声,红晕更增,被小师弟一碰就浑身乏力,任由云平把自己拉进房中。
“师弟…别,爹娘在隔壁呢…”岳思婉低低娇哼了一声,云平却哪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早已环抱住师姐结实挺翘的美臀,一只手老实不客气地伸进亵衣,按在了少女绵软而又极富弹性的酥胸上。
“师父师娘也在细述衷肠呢,不会顾得上我们的!”云平吃吃轻笑着,伸指挑开了师姐的小肚兜,以便双手完全掌握住少女胸脯上那两只丰盈尖翘的乳峰,指尖更长驱直入,顺势捏住了玉球尖端的细小蓓蕾。
“师姐…比上个月更大了…好滑哟!”“噢…”岳思婉娇躯一阵颤抖,饱满鼓胀的乳房上那两颗娇美的相思红豆遭到师弟怪手的侵袭,立刻充血硬立起来,像是经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少女螓首后仰,檀口半张,还没等她发出娇吟,云平的火热双唇已经盖了上来。
“啊,啊…”岳思婉只觉得浑身火烫,师弟的两只怪手仿如带电似的在自己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游走,所到之处无不令她酥麻难当。云平嗅着师姐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清幽体香,感受着手中滑腻柔爽的冰肌雪肤,不由得热血上脑,欲焰狂燃。
岳思婉好不容易才把滑软的小舌从师弟的嘴里抽出,娇喘细细间,猛然粉腮如桃花般晕红起来,因为她感觉到了自己的丰臀下那男人的权柄火热而粗硬的脉动。
“师弟…”岳思婉娇羞至极的轻嘤一声,仰起俏脸看看丰神俊朗的师弟,心下既是羞又是喜。
云平知道不能破了师姐的处子之身,否则给师父师娘发觉那可乖乖不得了,于是他解开腰带,把胯下赤筋暴起的男根露出来,对师姐轻声耳语了几句。
“小坏蛋…”岳思婉虽说早和师弟做过多次,但闻言还是羞怯无比,俏脸绯红。性感的娇躯扭动几下,最后还是柔顺地低下了头,纤纤素手握着少年挺直火热的大肉棒,秀眸半合间流露出与她文弱秀美的端庄外表全然不符的媚荡秋波来。
只见少女香喷喷的舌尖儿在少年的大龟头上极尽淫荡的轻轻一挑,随即张口就把少年的粗长性器含进了樱桃小口之中。
云平爽得直吁一口凉气,低头欣赏娇美的师姐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地吞吐套弄着,阳具进进出出,沾满了少女甜蜜的香津,心下不禁感叹,岳思婉的口交技巧几乎是无师自通,比之乃母实是不遑多让,虽无法真个销魂,但这般帝王式的享受已令他心醉不已。
岳思婉可不知道就在几个时辰前,小嘴里的这条心肝宝贝儿还在自己母亲的前庭后洞里翻云覆雨,肆意挞伐。
“哦…要射了…”少年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师姐的樱桃小嘴里逐渐的胀大,忍不住用力挺动起来,少女从瑶鼻间发出阵阵销魂的娇吟声,显是不堪刺激,欲仙欲死。
突然,云平的身子剧烈一颤,少女只觉得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从师弟的大肉棒里喷出,射进了自己的檀口之中,她黛眉微皱,想要避开那些肮脏物什,可云平紧紧抱住了师姐的螓首,不让她离开,少女幽怨的瞟了这个小恶霸一眼,惟有用湿润的小嘴衔住他的大龟头,把云平不住射出的精液全部咽下肚去。
云平看着美艳的师姐第一次乖巧地吞下自己的精华,嫣红的嘴角边缓缓溢出一丝乳白色的液体,想到这种淫靡的景象几个时辰前同样出现在师娘的床上,少年的心里掠过了一阵邪恶的快感…
两人刚刚走出房间,就看见岳夫人梅萱微红着眼眶快步的走来,显是芳心大乱,她也没注意到女儿零乱的鬓发和晕红的双颊,只是对云平颤声道:“平儿,你来一趟。”
楚云平不明就里的与师姐一同来到师父所居的木屋,岳奇山正在来回踱步,见云平进了门,始才叹了一口气道:“平儿,你娘刚才飞鸽传书,想让你回去一趟。”
云平不由一怔,他自四岁起便跟随师父师娘,亲娘长的什么样子都已记不清楚,多年来更是杳无音讯,这会儿却突然来信要自己回家,实在是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平儿,你已渐渐懂事,今天为师就要好好跟你讲讲你的身世。”岳奇山捋须沉吟,半晌方才续道:“你也知道自己身出金陵楚家,却不知这楚氏实乃江南一大望族,诗书传家,人才辈出,几乎代代有进士翰林。
唉,怎料天意弄人,楚家传到你父亲的这一代,人丁单薄不说,你父亲楚文渊还无志于仕途,不屑读那经曰子云,偏要去闯荡江湖。”说到这,岳奇山清矍的脸上现出一丝温暖的笑意“我也就是在那时认识你爹爹,他武功虽然不济,但襟怀宽广,豪迈仗义,叫人好生相敬,于是为师便与他结草衔环,拜了八拜,立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唉,只可惜…”
岳奇山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神态落寞,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你爹爹家学渊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那也不消说了,他外表更是英俊不凡,风流儒雅。”说着摸了摸云平的脑袋,笑道:“你就很有你爹爹的影子,一般的俊俏无双!”
旁边的梅萱和岳思婉闻言俱是心儿一颤,两对妙目齐齐凝注在云平身上,脸上各自飞起了一团红云。岳奇山却没留心,续道:“你娘“彩练仙子”萧若琪武艺高强,名动江左,巾帼不让须眉,那也是一等一的人才,她与你爹爹一见倾心,很快就私定终生,但想那楚家何等门第,文渊不法祖训已属不肖,现在更要娶一个在江湖上抛头露面的女子为妻,族中长辈岂能容忍?
“于是众人竭力阻止,他的母亲更以死相逼,文渊是个大孝子,又怎敢把亲娘迫上绝路?当下也只得取消婚约,萧若琪与情郎心心相印,知他为难之处,然而那个时候她已怀有身孕,那可是无论如何也拖不得的。你娘也真是个奇女子,毫不拖泥带水,效那愚夫愚妇之行,她咬着牙坚忍,自己觅地产子,这便诞下了你!”
云平听得目瞪口呆,何曾想到自己的身世竟有如此曲折,念及父母往昔的辛酸,不禁悲从中来,心下凄然。
却听岳奇山更续道:“你娘生下你后,独力抚养,日夜盼望着能与你爹爹团聚,白头偕老,怎料天地不仁,对她竟无丝毫眷顾。楚家为防你爹娘私奔,不仅把你爹软禁在家,还出重金聘请了高手护院,叫你爹逃也逃不掉,你娘救也救不了。
如此这般,一对苦命鸳鸯再无重逢之日,你爹爹郁郁寡欢,终于久积成疴,弭患重病。“为师那时正在西域,闻讯后急赴金陵,怎知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到文渊最后一面,你爹爹弥留之际,心心念念的还是你母子二人。他嘱咐我收你为徒,并传你武艺,就是想让你将来有力量选择自己的人生,不要像他…像他这般窝囊…”
岳奇山说着已是虎目含泪,心神激荡。“你六岁那年,文渊终于驾鹤西去,我遵照他遗嘱,在杭州寻到了你母子二人,你娘闻知丈夫的死讯,悲痛欲绝,我好说歹说方才劝住。
她听我讲要带走孩子,本执意不肯,但知道了是文渊的遗愿,这才勉强答应。于是你便随我上了华山,而你母亲则是形影相吊,茕茕孑立。这些年来,她始终没有与你联系,并非因她淡薄骨肉之情,而是怕你练武分心,故才忍痛割舍,这一节你须得明白!”
云平躬身答道:“徒儿谨记!”岳奇山点了点头,笑道:“如今云过天清,你在华山上学艺十年,也算略有小成,好歹没有愧对你九泉下的父亲,既然你娘思念你得紧,那便回去探望一下她吧!”…云平默然瞟了瞟身旁的师娘和师姐,二女均是秀眸微红,他犹豫了一下,这才点点头道:“师父,我什么时候走?”
岳奇山捋须沉吟道:“三天后吧,你且收拾收拾,这几日更要勤加练武,江湖险恶啊,你的功夫虽已不弱,但遇上真正的一流高手还是得吃不完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