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名大汉竟全都被她起脚踢中膝弯内的“环跳穴”全都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凌玉娇阳道:“你们要见驸马何事?”其中一人壮起胆子道:“我们只是好奇想看看这个胆敢冒充驸马之人,究竟长得什么德行!”
解玉卿插嘴道:“你能肯定是冒充的?”那人道:“是与不是,叫出来让我们瞧瞧就知道啦!”欧阳婷怒道:“驸马爷千金之体岂是随便让你们能见到的?”
谁知杨欣却自动出现,走到他们前面,面无愠色,却目光威棱,喝道:“我就是沈亚之,你们都看清楚了?”这些壮汉立刻被他的气势慑服,恭声道:“是都看清楚了。”“回去以后,也都知道如何向贵上禀告了?”“是是…”“那么都起来吧!”也不见他为这些人解穴,甚至他连手都没有挥动一下,这些人的穴道就已自行解开,一跃而起。这简直是神乎其技,尤其是欧阳婷,瞪大了眼目不转睛地瞧着他。杨欣笑道:“怎么啦?我脸上长花了不成?”
欧阳婷一遇到他的目光,立刻满面羞红,垂首道:“不,不…”杨欣道:“你想学,有空我会教你。”
他转向芸娘道:“再加两个旗子!”芸娘一怔:“加两个,上面写什?”杨欣道:“一面写:“文官下轿,武官下马””宁儿馨儿又捧嘴:“另一面就写:“武林中人,一律解剑””
杨欣笑道:“你这小鬼头!”凌玉娇不免好笑:“你还真以为你是王子呀!”杨欣眼神发亮:“就算皇帝,我都做得。”
众人竟也莫名其妙地被他这眼神震慑住。他似乎这才发觉,这十余名壮汉仍在,道:“你们还不走?”这十余人互看一眼,竟同时跪下道:“良禽择木而栖,咱们幸遇明主,恳求收录。”
众女惊异不止。杨欣道:“好。”他转向芸娘:“由你差遣听用。”这位大汉雀跃叩头,却迟疑道:“我们究竟要称呼什么呢?是殿下还是王爷?或者是称您…盖大爷?”
杨欣向凌玉娇等人笑道:“瞧,他们的语气就已经确定我不是“驸马爷”啦!”凌玉娇笑道:“你本来就不是驸马爷,除非你能把公主也弄到手。”
杨欣又是眼神一亮:“就是这样,目前大家都称我“殿下”以后…再说。”车队仍是不疾不徐,缓缓前进。凌玉娇笑道:“王子殿下似乎不宜太过抛头露面。”杨欣笑道:“我知道你有话跟我说。”
他随凌玉娇钻进一辆大车内。这车定是经过特别设计,特别订制的,宽大平稳,就像个小房间一样。杨欣进来一把将她抱住:“我要练功。”凌玉娇挣扎:“我叫你来是有话要说。”“我知道,我们可以一面练功一面说。”
“不要,她们会取笑我。”“取笑什么?待会我也要找她们练功。”已经不由分说,杨欣就已采取了攻势。
虽是抗拒,却难耐久旷春心,她终于被攻入了。他并不野蛮粗暴,他只是半靠在软垫上,由她跨骑,揽住了她的腰,贴在她胸膛上,呼吸着她那成熟稳重的女性体香。
她也不激情,少女的激情已化为更升华的开爱与体贴,她轻轻揽住他的头,让他压住自己胸部,静静地充分地享受着下体那种被塞满而涨痛的“充实感”、“满足感”杨欣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有妈妈的味道。”
凌玉娇笑道:“好孩子,乖孩子。”杨欣亦笑道:“好,你还真的要当妈妈…”他掀开她的衣服:“当妈妈就该喂孩子吃奶。”她惊叫:“咦?你还真赖皮!”可是他己一口就含在嘴里了。
而另一只也没有闲着,被他捏在手中,把玩不已。虽不想激情,但是激情却如潮水拍岸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又已渐渐将她推上高潮,忽然听到他在耳通道:“我要把阳元给你,你好好的炼化,存在丹田。”
果然就在她自己本就开门要泄的阴关之口,涌入一股滚烫的“阳元”“走中极,上关元,气海…再跳天枢,下外陵,大巨…再跳过去到中极。”
那股阳精力道太强,她只不过在脑中存想了一遍他刚才念出来的那几个穴道位置,那精液就已迫不及待地化为一股旺盛而充沛的内力,源源不断地在这几个穴道内反覆循环不已。
循环奔走的内力甚至冲得她一阵颤抖,需要用极大的定力才能稳得住身子,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凌玉娇试着调息运气,这才惊觉自己体力精力充沛,随时都可以爆发出来。她满心疑惑:“你用你的阳精传输功力给我?”
杨欣道:“对。”“你给了我多少?”“我没有练过武术,我不会算,大约跟我得自蔷薇夫人身上的差不多。”“四十年?”凌玉娇吓一跳,感动地搂住他:“谢谢你。”
她眼眶中噙着泪水:“谢谢你。”杨欣温柔地吻着她:“我才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仍然还在雨花台的沟渠里跟野狗争夺食物。”他温柔地将她放倒,温柔地俯身压住,温柔地重新进入。他温柔地与她密切融合,成为一体。
一棵将要枯萎的花木,能得第一滴滋润是多么宝贵!他在她身上动着,也在她耳边低声道:“是你赐与我最宝贵的处女阴精,我就靠着那一点珍贵的甘霖,争取到活命的机会!”
他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因而讲话声也开始在喘息起来:“虽然接下来我又不断的得到更多机会,更多滋润,让我从死亡的边缘重新获得生命,直到今天的茁壮强大,我还是要感谢你的第一滴…生命之泉!”
他这次很快就把自己推上“项峰”他毫无保留地要把自己“释放”出来,他在她耳边道:“受人点滴,涌泉相报…我恨不得将全部生命全都报答给你。”
她突然感觉到他的企图,他怎么可以傻得把全部生命都拿来报答?她急呼:“等等,等等,你不可以这样。”
但是己阻止不及了,他已经到了组狂发泄的边缘了,他拚命作最后的冲刺,他以最后一点理智向她说道:“记清楚,往舌,吞津,存想人中与承浆之间,就是任督打通之时。
一接着他就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一股又脓又粕的阳精疾射而出。因为有过刚才的经验,这次更是在存念之间,就已经转化成一股汹涌的洪流,从丹田而起,飞快地沿着人体下面中间线的任督上升,直到终点的“承浆”
一般练武之人都只是至此而止,再也无法越雷池一步,不料就带听了他的吩咐,卷舌抵住上颚之时,他那股强大内息立刻藉着这种“以舌搭桥”的方式,从她口腔内舌根下的“舌柱穴”上扬到舌背面的“海泉穴”透上舌正面的“聚泉穴”又因她舌尖舐住上颚,那股内力就如同“跳电”的火花似的,向上透到“龈交穴”因而可以到达鼻下的“人中穴”
这人中穴正是人体任脉”的起点,她这股内力立刻就畅行无阻地沿正面而上头项“百会穴”再由后脑,颈椎背脊谙穴,直下“长强”
这样就已经完成了任督两脉的“一周天”啦,这已是练武之人梦寐难求的“生死关”她已在杨欣的协助下打通任督两脉。
“调息静坐,再行一周天,以免前功尽弃。”凌玉娇只得遵命而行,静坐调息,很快就达到脑中空明澄净,没有一丝疑虑。
鼻息绵绵,魂不内荡,神不外游,护着那一股暖暖热流,在任督二脉之间循环连行不已。待得一课做完,只觉神清气墩,周身三百零八根筋骨,十万八干毛孔,尽皆舒畅无比。
睁开眼睛,发觉自己仍是坐在他身上,而那一根仍是坚挺笔直地刺入在她身内。她又惊又喜,又是害羞又是感激,忍不住抱住他亲吻一下。他睁开眼来微微一笑:“还要吗?”凌玉娇摇头:“下次吧,贪多嚼不烂!”
她起身穿衣,对镜整容道:“我有话要问你。”“说吧。”“这些日子,我几乎天天跟你在一起…”“不错。”“你几乎天天都得到处女阴元。”“不错。”
“你不但变得健壮、英挺,内力更是一日千里,进步神速。”“也不错。”“从今天一早开始,你至少变得思想敏捷,又出口成章。”“不错。”
他笑起来:“你这样恭维我一大增,到底要问我什么?”“这些天你根本没有机会看书,你的文才到底是从那里来的?”
“很显然是你原来就会了,只是不晓得受了什么打击,全忘光了,而现在又逐渐恢复,重新记起来了。”杨欣想了一下,点头道:“好像是这样。”“那么,你想起来你到底是谁了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