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杨欣已变作一粒黑点,又消失不见,众女苦笑不已。芸娘道:“现在我们怎么办?”凌玉娇道:“上清泉岗集合,开始下南诏。”宁馨儿急道:“可是他不在…”袁紫霞道:“放心,他会回来的。”
柳含笑亦道:“你怎么知道?”袁紫霞笑而不答,芸娘道:“现在我们少了两只风筝,怎么回去?”凌玉娇向赵君璧道:“你轻功最好,清泉岗往返一赵要多久?”
“大约顿饭时间…”她却笑指袁蝶衣道:“轻功最好的是她,我只能勉强排第二。”凌玉娇道:“好了,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我只是想劳你的驾,赶快回清泉岗,拿些做风筝的材料来。”
赵君璧立刻起身,宁馨儿道:“我们陪你去。”赵君璧笑骂:“什么陪我去,只不过想跟我争排名第三。”
凌玉娇亦阻止道:“小鬼头不可胡闹,你们要负责把这位新加入的解玉卿姐姐教会,再护送她平安回到清泉岗上。”宁馨儿同时脚跟一并,立正敬礼:“是,遵命!”赵君璧道:“好啦,你们二位既然另有分派,我就去办我的事去啦!”只见她也不用他人措手相助,只是一纵身奔向那农舍茅屋,双足一点,上了屋顶,又在那最高点的烟囱上一惜力,身彩再次拔高,双手连拍,振翅而起。宁馨儿脱口喊道:“果然好轻功。”
袁蝶衣亦道:“连我都自愧弗如。”赵君璧道:“多谢谬赞,待会再见。”一振翅就往清泉岗方向而去。看她那矫尖裨龙,宁儿突发奇想道:“如果我们每人一件“银鹏装”一路往南飞。”
馨儿接口道:“另外又有几只特大号的,母鸡带小鸡。”“空中指挥所!”“空中补给站。”“三十八骑轮流出动,往返护卫…”“支援、联络、运补…”“也可以轮流“练功””
话刚说完,她们已羞变速脖子部红了。柳含笑骂道:“小鬼头,尽想好事。”宁馨儿分辩:“人家只是说溜了嘴嘛!”其他众人,个个都听欣然神往,雀跃不已。“银鹏装”是柳含笑改良设计的。
“风筝载人”却是袁紫霞的构想,柳含笑问她:“可行吗?”袁紫霞道:“仍要以地面部队为主力。”
柳含笑想了一下:“对,我们的马匹要精良,车辆要坚固。”宁馨儿又插嘴:“要装吃的,喝的,要装金银财宝,还要能“练功””
她们发觉又说溜了嘴,羞红了脸,拉了解玉卿走:“我们去练…飞行功。”雅竹已努力爬升好高好高了。不止是飞行的高度,而且也是“情欲”的高度。
她两手要伸开,要握紧这只风筝两翅的握环,如果松了手,就难免又要倒栽而下。她两手既不敢放,杨欣就挂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无所不为”啦!不,这样比喻还不够,他简直是在“无恶不作”“无所不用其极”
雅竹自那日在马背上被她搅乱春心,就无时无刻不在祈求机会。今天她之所以追得最紧,也是她潜意识里祈求机会的结果。
机会终于来了,她终于被他带到这晴空万里的高空,在蓝天为幕,白云为食,太阳为媒的高空,她接受他恣意的怜,恣意的爱,接受他的纠缠、侵入,接受他无止无境的攻击。
她几度被他推送着,爬升到情欲的高峰,而每次都在即将爆炸的边缘,被他协助“练功”她在意乱情迷中,不断地将“情欲刺激”转换成有用的“内丹”
她手不能放,雨腿却能紧紧将他缠住,是希望能将“他的”更深更责地挽留在“她的”里面。
终于在一阵昏乱之后,她再也好法理智地练功,她终于崩溃了。这一崩溃,她的手就无力再撑开了,她狂乱地四肢收缩,紧紧地将他缠住,早已饱和堆积许久的宝贝阴精一涌而出,狂泄如注。
杨欣当然不会浪费这珍贵的处子元精,他那构造殊异,功能特强的“吸筒”就密切结合在她阴门上,一点一滴的全部吸收。昏迷狂乱中也不知泄了多少,也不知急速下坠了多久,杨欣张开了自己的翅膀,重新开始滑行在空中。
高潮终于过去,昏迷终于苏醒,雅竹发觉是他在飞,而自己倒是紧紧缠在他身上,不由幸福满足地向他一笑:“谢谢你!”他动了一下:“还要吗?”
雅竹吓了一跳,是“他的”在动,而且还继续深深地埋藏在“她的”里面,并未脱落。只这轻轻一动,就刺激得她刚刚狂泄不已的精门,再次酥麻:心头狂跳!她急急退缩:“不,不要啦!”他两手一拍,这只风筝就振翅斜斜地滑了出去。青山绿野,碧草如茵,他俩都一凉而过。雅竹就紧紧地缠住,紧紧贴在他胸前,深深地叹了口气:“真希望还永远这样跟你在一起,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能那么自私。”她挣扎起身,一面整衣,一面道:“你说过,到了南诏…”杨欣接口道:“你们都是我老婆。”
银霞女将正在忐忑不安,果见杨欣的风筝,由一个小黑点渐近渐大,渐渐看清,原来他身上还紧紧缠住一个女人。是丁雅竹,衣衫不整,头发松莲,面色妖红,娇羞万状,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春夏秋冬四婵子也已经信鸽联络,漏夜奔驰赶来,将杨欣扶进一座大帐篷内,为他沐浴梳洗更衣。宁馨儿最是体恤人意,伯雅竹觉得尴尬,特地亲切和蔼地将她扶到一边,嗫嚅谈心交换“心得”去啦!
而这些银霞女将,则深受刺激,又羡又嫉,有的自艾白怜,情绪低落。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凌玉娇总以“大姐”自居,她竟也为杨欣这种毫无忌惮的行为内疚不已,真想大声地对比她迟一步的这些好姐妹们说声“对不起”
谁知杨欣却在四婵服侍之下,又容光焕发地走了出来,神采飞扬地向大家这样挥手一笑就像一位君临天下的君王,这群女人的情绪立刻就随之一振,所有的忿懑不平,所有的怨恨怨尤,全都无影无踪,只见他吸吸鼻子,大声道:“好香好香,开饭开饭,我肚子饿坏啦!”果然开上饭来,众女陪着他围坐,只见他吃得又甜又香,胃口好得很。那些银雷女将亦分成几桌,就在不远之处。忽听杨欣开口道:“记得银霞女将之中,有一位叫欧阳婷的?”袁紫霞应道:“不错。”
杨欣道:“叫她过来一下。”这欧阳婷与众女将也都听到,只见袁紫霞递了允许的眼色,她才放下碗筷,忐忑不安,走了过来,施援道:“欧阳婷见过姑爷!”杨欣挥挥手示意她免礼:“见过了见过了,你还用马匹载我跑了好大一段路,我都没有谢你呐!”
欧阳婷心中大是疑惑,那天她既不礼貌,将他手腿捆绑,倒践横提,让他受那颠簸之苦,不知他是否在记恨这事,只听杨欣道:“你丢了一副银枪,找回来了没有?”
“是,已经找回来了。”“那就好…”他转向四婢道:“带她进去沐浴更衣,待会陪我“练功””
这话才出口,立刻引起一阵哗然。欧阳婷更是又惊又喜,惶然不知自处。杨欣道:“怎么,你不愿意?”他那种自然而然的威仪,那凌厉却温柔的眼神直教欧阳婷一阵颤抖,垂首应道:“是…愿意!”
春花过来牵过她的手往帐内走去,在她耳边细语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欧阳婷道:“喜从何来?”春花道:“一经临幸,身价非凡。”
她意用“临幸”二字,她把杨欣比做君王啦!她已被牵了进去,杨欣向凌玉娇等人道:“明日我们再往钟王庙一行。”凌玉娇道:“是…可是为什么?”
杨欣道:“我还要再下去一趟,还有几幅图形我弄不明白。”他又眨眨眼笑道:“也要多带几个钱,路上行走也方便些。”凌玉娇道:“是!”杨欣哈哈大笑,放下碗筷:“饱了饱了,诸位慢用…”
他这样旁若无人,毫无忌惮地把自己当成了皇帝,是可忍孰不可忍。众人脸色皆尽不同,凌玉娇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想不到他会变成这样。”
袁紫雷却按住她的手,站起身来,横瞄那群女将们一眼道:“这银霞三十六骑,个个是我亲自挑选,亲自调教,个个跟我亲如姐妹,情同手足,如果杨欣不会对不起我们,这三十六骑统统都给了他,也就是了。”
这一番话真是发挥了极大的效果,这三十六名少女从此都变成了生死与共,荣辱与共的最忠贞份子了。
这一顿饭吃完,已是月华初上,银辉遍野。晚风飘处,却送来一阵苍老歌喉,涣板道情,字字入耳:“蝇头庄子五千言,鹤背杨州十万钱。白云满袖,晓露卖边,名不上琼林殿,梦不到金谷园,陵上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