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姑娘心惊胆跳,只得努力克制自己的羞耻,抬眼向那个“老不羞”望去。他年纪大得足够当祖父,倒也体格健壮,肌肉结实,不止周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聱肉”反而也能努力挤出几块结实的肌肉来。
尤其那胯下…薛姑娘又是脸红心跳,春姨适时在她耳边提示:“男人女人都一样是人,只是少许地方的构造不一样,功能也自不同,趁这个机会看仔细一些,这些都是将来你自己要面对,要应付的。”
这段话说得透澈,但你要叫一个大姑娘家突然面对这样的“不文之物”实在难堪!薛姑娘又惊又怕,不敢看又不得不看,那老家伙只见她“小鹿乱撞”、“心花怒放”!真是又骄傲又得意,凭空得到无限满足快感,那条原本“普通”的家伙,竟然也努力地“雄壮威武”了起来。
春姨看看时机成熟,将那大汉手中皮鞭接过来,交到郝总镖头手中,低声在他耳边道:“那个宝贵的“处女”就在您眼前,去凌虐她,去教训她,去征服她!”
郝总镖头果然手中皮鞭一扬,啪地一声,响起了一个吓人的“鞭花”春姨更压低声音道:“去“强奸”她,完全不用怜香惜玉…”
她声音又稍稍大了些,足够让薛姑娘也听到:“这趟“浇头”您可是花了一百两银子的呐!一百两银子值在值得!他一指薛姑娘道:“你会让她从头到尾都看完?”春姨笑道:“那要看您表演得精不精彩!”
他心中一喜,太好了,一百两银子的代价,今天不只可以强奸这个,更可以在心灵上强奸那一个。人类变态的性心理真是奇怪,只因有这样一个“太贵”的女人在旁,他竟然在潜意识里,激发了他更强更勇的雄性本能,要在她面前尽量展露。
只见他手中皮鞭一扬一挥,唆嗳连声,那秀姑惊叫声中,衣衫亵裤,全都化为片片彩蝶,四下纷飞…春姨不由赞道:“好一招“八方乱两”!”那秀姑就此变得赤条精裸,妙的是那皮鞭竟然能完全不伤到她半点肌肤。
他得意地向薛姑娘回望一眼,扔下手中皮鞭,走向那个双手被吊在悬梁上的秀姑,伸出禄山之爪,就向她胸部抓去。
那秀姑蓦地起脚,踢在他的胯下!郝总镖头一生闯荡江湖,经历多少生死搏斗,那能就被她踢中?却把他一身高明本事,用来对付一个可怜弱女子。
只见他一伸手就捉住了她的足跺!秀姑双手被缚,为保护自己贞操,拚了最后力量,用余下的那只脚再踢去!当然又是被他轻易地抓个正着。这两只脚都被抓住,秀姑立刻就只有无助地被呐在半空中,无助地挣扎,无助地喊叫,求饶…
这位总镖头却望着薛姑娘,得意一笑,口中虽未说出来,却明显地表示出他将要如何“征服”…
果见他双手用力一分,秀姑的一双腿就被大大地分开,这中间已经再无障碍,他就挺起他的“雄壮威武”毫不容情地长驱直入了。
只听得一声惨叫!接着就是一阵残暴式的攻击…薛姑娘实在不忍再看,才扭过头去,就听见春姨在凌厉道:“为什么不看清楚?”
薛姑娘吓一跳,只得勉强再把头转回来。春姨冷冰冰的声音道:“这秀姑不肯接客,只因一层心理障碍,你知道是什么吗?”“是什么?”“处女!”她冷冷地盯棍她:“告诉我,你是处女吗?”
薛姑娘不敢隐瞒,只能乖乖地点头。“这就是了,你自以为“处女”很值钱,很宝贵,拚了命也要维护,其实说穿了,一文不值!”薛姑娘听得十分诧异。
“就看这个秀姑,她死都不肯接客,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吃了多少苦…今天找个人来把她“强奸”开了她的“苞”破了她的“处女膜”明天再看看她会不会少一块肉?掉一层皮?”
“拿掉这层心理障碍,明天她会想:好啦,反正已经“非处女”再要怎么样,也不过如此啦…”薛姑娘心惊肉跳地继续看下去,春姨冷哼着,道:“拿掉“人”的虚伪假面具,男人女人也跟动物一样。
女人最原始的本钱是肉体,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就是“性”!女人的肉体,能改变男人的一生。
男人因为性欲的满足,甚至能改变整个世界!”“褒姒、杨贵妃、西施…例子多得不胜枚举。无花宫的最重要课题,也是最重要的致胜秘诀,只不过是澈底的研究一个字—人性!”
那位郝总镖头看似“雄壮威武”横冲直间,把个可怜的秀姑弄得哼哼哦,死去活来,不旋踵,他自己就一阵别嗦,败下阵来。春姨一拉薛姑娘道:“走吧,后面没什么好看的啦!”“暖翠阁”在无花宫的东侧。这里竟也是曲廊回院,重门叠户,富丽中带着高雅。时已过午,这里的姑娘们有的仍在拥被高眠,有的开始娇慵睡醒,有的已开始梳洗打扮春姨唤住一名提着热水经过的年轻龟奴:“阿祥呢?”
“在“可人”房里侍候着呢!”春姨领着薛姑娘来到一所别院,小月门上悬有宫灯,绣着“可人”二字。
跨入月门,春姨似深怕吵醒了可人,只是低低地唤了一声:“阿祥!”阿徉间声而出,竟是那名领黑霸等人进入侧门厢房的那名龟奴。他也一怔,有此一惊喜,又显然是已经领到了介绍卖身的奖金,他喜孜孔地叫了一声:“薛姑娘!”
随即又赶快向春姨补行一褶:“春姨!”春姨嗯了三贤,轻声道:“可人还在睡?”绣房内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春姨早…”春姨一面进入一面笑骂:“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早?”那可人姑娘,果然温柔婉约,秀色可人。
此刻正坐在菱花镜前,细心梳理她那满头如丝缎一般,乌黑亮丽的秀发。香姨上前,手扶香肩,怜惜又体贴之极,柔声问道:“昨天晚上…”
可人叹口气道:“别提啦,那老家伙竟然是青城派,青松下院的…”春姨失声道:“展下院…莫非是青虹道长?”可人道:“正是。”
春姨又失笑:“我又何必大惊小怪?须知出家人也是人。”可人道:“可不是?出家人讲究禁愍,只是越禁欲越爱“偷腥”…”
春姨眯上那双迷得死人的媚眼笑道:“身分地位高了,一举一动也越容易受人注意,难怪他又改扮又改名,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可人亦笑得迷死人:“这老家伙好不容易瞒住了别人,上了我的床,可就毫不客气,差点把我整死!”
看她满面春色,并无倦容。春姨笑道:“是“整”死还是“夹”死?”可人娇羞不依,春姨改口道:“崭获颇丰吧?”
可人得意道:“还好啦“妊女九转神功”努力应付到第四转上,才把那牛鼻子老道降服,乖乖地献出他的“宝贝”来…”一眼瞧见怯生生站在门口的薛姑娘,可人诧异地望向春姨。春姨这才拉了薛姑娘进来,给她引见:“她姓薛,今天才收的。”
薛姑娘乖巧地叫了一声:“可人姐。”可人点头为礼,却又睁大了眼睛仔细打量着她。春姨说明来意:“她是新来乍到,还没地方落脚…”她把薛姑娘牵到可人身边比比。
“身材跟你差不多,所以带她来先跟你找一件衣服换上…”可人会意,走到靠墙一整排的衣柜前。打开橱门,里面竟是上百套崭新衣物,绣懦罗裙,围罩纱巾,水衣底裤,一应俱全…矗衣橱底层更是各式各样,精工手绣的鞋子,把薛姑娘看得目瞪口呆。
可人看看她一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的神情,不禁有些暗笑,春姨却投过挑战的眼色:“可人替她选一套试试?”可人岂能让春姨看轻,再次打量眼前这位土气却又称得上绝色的姑娘。
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似乎她根本还没资格穿这里的高贵衣衫,又似乎这满橱之衣衫根本没有一件配得上她。
又一次遇到春姨挑衅的目光,可人叹了口气,只好伸手取下一套全素的绿色衣裙,往她身上一比:“这套应该还不错…”春姨赞赏道:“嗯,可人真有眼光。”
转向薛姑娘道:“还不把你这身破衣脱了!”她从来未在人前脱过衣服,不禁有些犹豫,春姨目光一凝,冷冷道:“连这一点都还看不开?”
薛姑娘心中一凛土止刻想到秀姑被人家“浇头”的惨状,不敢再犹豫,只得动手除去自己的衣服。幸好里面尚有底裤,谁知舂姨冰冷的声音,就像冰冷的刀:“脱光!”赤红着脸,薛姑娘只得除去身上最后的一件:“幸好她们都是女人…”
她心中自嘲。一具精赤细白的身子展现在这两个同是“女人”的外人眼前,薛姑娘明知道自己的未来免不了要成为让男人玩弄的妓女,可是此刻,面对两双目不转睛注视的眼睛,她仍是万分忸怩难堪,极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