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自幼练习的就是欧体,只是无缘得见真迹,甚为遗憾!”“这有何难,我家现存一部欧阳询手书的《心经》拓本,可供公子一观!”南宫旷十分大方,欧阳询善楷书,后人称为唐人楷书第一,《九成宫醴泉铭》、《皇甫诞碑》、《化度寺碑》具是传世之作。
若是要能一睹欧阳询的真迹,实乃平生幸事啊!“我南宫家虽说是武林人士,但是历代当主都聘请名师教授门中家人,对于欧阳询的字更是喜爱,能以字会友,也是一件武林佳话,果然是王公子风雅,更见闲情逸致!”
“好啊,不想当主也如此爱欧阳询的字,实在是有缘!有幸!”王吉大喜,跟随南宫旷到了内堂里,南宫晖对字画之类的并不喜欢,于是就找南宫怡练剑去了。
南宫旷从内堂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慢慢取出,放在书案上,王吉不禁赞叹大书法家的运笔和气韵,十分了得。于是王吉提出,既然都是爱字之人,何不就此临摹一番。
“好啊,只怕王公子见笑了。”南宫旷轻抚袍袖,露出雪白的玉腕,在纸上刷刷点点。王吉站在南宫旷的旁边,心中暗自赞叹,果然这位当主是练过字的人,写的一手欧体字。王吉见南宫旷写的这么好,止不住的夸奖,于是上前讨教:“当主,不知这个甘字如何写好呢?”
南宫旷也不回身,在纸上刷刷点点写出了一个甘字,把王吉叫过来,也写了一个,王吉确实写的不好,南宫旷掩嘴一乐,道:“王公子武功高强,在下实是不及,但是书法也算得到名家指点,终于在书法上扳回一城,公子承让了!”
南宫旷如此用心不是要在前些天上王吉露了一手找补一下,而是在王吉面前,不能失了南宫世家的身份,南宫家家学渊源,乃是武林中立得住的名门大派,她作为当主自然要强过王吉一点,显示出南宫家的深厚家学。
“小生不敢,前些天只是雕虫小技,不想南宫家诗书传家,书法造诣不输当代名家!请当主赐教!”
“那在下就斗胆了。”南宫旷走到王吉近前,妩媚的一笑,便将玉手握着王吉的大手,一时间王吉身上的浓重男人气息钻进了南宫旷的鼻子里,南宫旷已经十几年未和男子亲近,可知此时熟女的饥渴程度。
而南宫旷特意洒上的西域奇香也将浓重的熟女芳香带进了王吉的鼻孔,顿时王吉下体起立行礼,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南宫旷的玉手,让南宫旷意乱情迷,心跳不止。
“王公子就按照在下写的字模练习吧,在下有事,明天再和公子讨教!”南宫旷感到王吉下体的巨龙顶着自己的玉臀,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于是说了个由头溜了出来,南宫家的当主岂能让他一见面就正法!
但是南宫旷的双腿间已然流出了点点花蜜,一想到王吉的巨龙进入自己身体,就忍不住流出更多蜜液,南宫旷整理了一下心绪,回到屋中调息内功。
王吉此后每天都要和南宫旷讨教书法之道,虽然也有二人亲密贴近的时候,但是仍然只是拉拉手而已,王吉面对绝色大美女自然是有些心急。一日,二人正练字,王吉揽着身前的美女,问道:“当主,不知您为何喜欢这心经呢?”
南宫旷一边握着王吉的大手教他写字,一边悠悠的答道:“公子岂不知心经乃经中之经,自然有大智慧。”
“当主,你可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王吉借着《心经》里的一句话,挑逗着南宫旷的神经,他明白,这样的熟女是一点就着,但是这种火候的把握特别难,要暗示又不能过分露骨,王吉当然明白这样的情景,南宫旷肯定对自己有意,于是闻着南宫旷身上的奇香,又说道:“旷姐姐,你好香啊!”“王公子,不得无礼!你现在是空,还是色啊?”南宫旷反手掐了王吉的大手一下,低头妖媚一笑反问着。二人在纸上慢慢写出了“甘”又写了一个“空”字,二人对视一眼,只见南宫旷媚眼含情,娇艳的红唇只想让人咬上一口,雪白的脖颈上露出性感的锁骨,消瘦的身材上却有一对极其丰满的玉乳,深深的乳沟彷佛通向了快乐的天堂。
王吉不禁微微俯身,抱住了南宫旷的腰肢,深深一吻,口中舌头不断挑弄着这个南宫家当主的情欲。
南宫旷欲拒还迎,但是几天接触,让她对王吉的印象更好了,英俊的外表、深藏不露的武功、加上自己的妹妹已然相中的男人,更让她觉得不能对不起妹妹,但是心里对王吉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只觉得这个男子是自己妹妹的夫君,自己如此对不起妹妹,但是王吉身上浓浓的男人味已然征服了这个已然清心寡欲十几年的娇艳美妇,此刻只想让王吉撕掉自己的外衣,大手攀上自己的豪乳,反复玩弄。
最终,南宫旷还是没有做出对不起妹妹的事,虽然她每次和王吉练字时下体都涌出阵阵花蜜,但是始终没有越过雷池一步,每每夜深人静时,南宫旷只觉得为何上天不能将王吉这样一个男人赐给自己,为何偏偏是自己的妹妹,暗自伤神。
每次练习王吉自然都难以抑制的冲动想把南宫旷压在自己身下,但是南宫旷却只是点到为止,绝不让王吉近身,能够靠在王吉的身上都已经算尺度大了,二人至今只限于口舌交往。
每天王吉练完,都需要赶紧找南宫晖泄泻火,抽插的南宫晖直到下午才能醒来。如此“练习”过了十几天,一日二人又手把手的写字,只听得外面的脚步声,小姐南宫怡叫着:“娘,你快看,姑姑打不过我啦!”此时南宫旷刚刚被又一次被王吉抓着手写字,一听有人来了,马上离开王吉,转到书案的另一侧,红着脸说道:“那是姑姑让着你!”
其实这些天来,南宫怡只是和南宫晖练了一会就作罢了,倒是反复打听着每晚南宫晖直到深夜的呻吟声,怀春的少女十分好奇。
南宫晖脸一红,禁不住小妮子套话,于是一五一十把王吉巨龙如何伟岸,让自己欲仙欲死,今生只想侍奉王吉什么的都说了,活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
南宫怡早就在书房的窗户外面就看到了王吉的所作所为,但是南宫家规定,当主自然可以任意和男人欢好,无需解释,所以也没有当面戳破南宫旷的事情。
只是少女的媚眼止不住的瞧着王吉已然勃起的巨龙,偷偷笑去了。这天的晚饭是四人一起吃,这四人坐在桌子四边,而王吉对面是南宫旷,左手边是南宫晖、右手边是南宫怡。
一开始,南宫怡就频频举起酒杯敬南宫晖,而南宫旷也陪着喝了不少,为何南宫怡今天如此反常呢?主要是南宫怡知道母亲这么多年一个男人都没有,深闺寂寞,她想让小姑的美妙体验也让娘亲体验一番,让自己的母亲高兴。
但是南宫旷执掌家族,心里始终过不去那道坎,始终无法和王吉走到一起。今天,南宫怡灌醉了南宫晖就是为自己的娘创造机会,这个小妮子,鬼点子还真多。
王吉见南宫晖已然醉倒,南宫旷也不胜酒力,于是和南宫怡扶着二人回到卧室。王吉刚刚把南宫晖放到床上,就听得丫鬟报来,说南宫当主请王公子过去。
王吉还好奇什么事情,南宫旷已然喝的够多了,怎么会深夜请自己过去呢?王吉迈步跟随丫鬟来到了南宫旷的卧房外。
“公子请进。”丫鬟说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南宫旷的屋门半掩着,王吉闪身进入,只见南宫旷躺在卧床上,满屋的香料馥郁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