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嘴巴蔓延出的那种别样的刺激挑战着林晓薇的所有认知和感官。
在这样一个密封空旷的狭小空间里,两具陌生的躯体做着这样淫邪弥乱的事情,这对于一直遵从着保守原则的林晓薇来说,简直就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似乎仅仅是想象,都会令她不齿。
男人驱使着林晓薇的头,她红着脸颊紧闭着双眼,被这个犹如恶魔一样的男人带领着体验这种别样的激情。
“你真是一个性感的尤物!”男人似乎忍无可忍,一把拉起林晓薇的身子将她反转过来,将她紧紧的抵靠在了楼梯间的墙壁上,在林晓薇还有些迷醉的时候撩开了裙摆下方,那挺翘白皙的臀部瞬间便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灵活的手指随意的触摸了一下林晓薇的身子,感受到了那股春潮荡漾,满意的轻笑了一声。
“宝贝儿,相信我,你的选择没有错。”
话音刚落,还不等林晓薇反应过来,将“不要”二字说出口,林晓薇便猛然感觉到一直渴求被好好疼惜的娇嫩地带,一下子便被那个令她激荡的坚挺充实得彻底。
当这种久违的充盈感真实的体验到之后,林晓薇瞬间瞪大了双眼,因为男人激烈的动作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呻吟。
男人似乎也舒爽的高高扬起脑袋,因为林晓薇那紧致如少女般的巷道而越发的疯狂起来。
林晓薇感受着从四肢百骸一直蔓延到每一根发丝的刺激,完全被男人那强壮的身子征服了。
她被男人的大力撞击得失去了力气,双手只能紧紧的与墙壁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林晓薇咬紧了下唇,为刚刚自己不小心溢出的那声呻吟而娇羞着。从来也没有这般堕落的她,感觉自从遇见这个男人开始,她的身心便都不再那般纯洁,似乎因为他的邪恶而蒙上了一层堕落的色彩。
男人的动作就好像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疯了一般的将那令人窒息的节奏加快。
“宝贝儿,放轻松,这么舒服的事情为何要忍耐呢?试着像刚刚那样叫出来吧。”男人倾下身子,在林晓薇的耳边轻声说道,顺势舔舐了一下那饱满的耳垂。
“唔…”林晓薇像是得到首肯一样的,第一次将那种忍无可忍的刺激缓慢悠扬的溢出喉咙。
“孺子可教也。”男人邪恶的轻笑,就好像手把手教导学生的老师一样,不时的指正林晓薇的过错。
林晓薇开始依旧无法将那种快感抒发出来,可是随着男人疯狂的挑逗自己,加上楼道里响起那有节奏又令人娇羞的激情乐音,林晓薇逐渐松开了早已经发白的下唇,开始不时的发出一声犹如叹息又状似娇喘的呻吟声。
男人的身体真如看到的那般结实和耐用,他简直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不但有力度,更有速度,令林晓薇控制不住的便倾洒出自己满腔的热血。
一年之后的满足,就犹如初体验那时的激动和兴奋。在这原本应该是公共场所的楼道里,时刻在意着被人发现,又忍受不住这个男人身体带来的诱惑,林晓薇简直被这种害怕的快感折磨得疯掉了。
林晓薇似乎不满足于粗糙墙壁的触感,垂下右手攀上了男人裸露的大腿,不断的抚摸着男人滑腻的肌肤,偶尔还摸上男人坚硬的六块腹肌,用指尖淡淡的在上面碰触着。
林晓薇觉得自己灵魂聚集在脑顶的皮层上,似乎随时准备脱缰离去,那种从心底带来的愉悦和满足,简直就是她生命中追寻的最美妙的梦想。
“宝贝儿,你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你是我见过最令男人刺激的女人。”
男人再次不害臊的说出那些露骨刺激的情话,林晓薇感觉到自己似乎听到了天下间最好听的赞美。
林晓薇似乎有些无力,身子越来越低沉。男人双手拉起她的双臂,低下头沿着她裸露的背脊一路舔舐。
从来也没有感受过的刺激从男人火热的舌尖窜遍林晓薇的全身,从脊柱缝隙向外扩张出的快感令林晓薇再也顾不得娇羞,嘴中泄漏出一声声低沉美妙的天籁之音。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那到人间寻找猎物的恶魔,是挑选新娘的撒旦!那如钢铁一般的坚实身躯,还有那无与伦比的挑逗技巧,完全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林晓薇被男人的动作弄得有些疯狂,那不同于老公的对待令她感觉到兴奋异常。林晓薇忽然想起与老公在一起的每一个激情夜晚,就算是新婚的那段时间,老公也从没有给她这种从心底产生的彻底臣服感觉。林晓薇想要就此沉沦,就算踏入地狱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只要想起每夜看着老公那方思念已久的地方,只要想起老公总是冷漠敷衍的态度,林晓薇便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上天派下来拯救自己的英雄,是他将她在即将崩溃的边缘拯救了回来。
一年来的寂寞算得了什么?每夜用冰冷的水浇打娇躯算得了什么?如果一切的折磨都是为了体验今天这种美好的话,林晓薇觉得就算叫她再忍受一年,她也能够做到!
林晓薇竟然开始觉得自己刚刚的抗拒思想和行为是那样的愚蠢,明明身体比大脑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可是她竟然辜负了老天的好意,浪费了那么多宝贵的时间。
这个男人是谁,是不是第一次见面,这些对林晓薇来讲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想要沉沦,想要发疯,想要叫老公知道,他的冷漠她也可以无视,也可以在其他男人身上寻求到满足。
每一个人的存在和离开都有他的理由,上天既然叫你遇到了这个人,那自然有遇到的道理。
林晓薇在心底幻想着,这个男人并不是陌生人,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不管是不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感,可是林晓薇还是这样去想。
有时候自欺的不就是自己吗?就算明知道,也没有人愿意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