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楚明耀迷瞪瞪地攀在杜哲的肩膀上,从厨房里飘来的饭菜香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挑动撩拨他的嗅觉神经,他忍不住吸吸鼻子,“这俩崽子真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说完楚明耀才意识到自己在杜哲面前夸余家双胞胎有种“你看看人家孩子”的典型家庭教育反面案例,赶紧亡羊补牢地加一句:
“但还是你煮的最好吃。”
杜哲和之前比瘦了些,面部轮廓更为深刻,显得种凌厉的英气,但楚明耀还是心疼,毕竟养了二十年的崽一回本家没两个月就瘦了,让他不得不怀疑杜哲遭到什么不可告人的虐待。杜哲把浑身都是体液的楚明耀从床上抱到腿上和他接吻,楚明耀下身灌满男人的精液,滴滴答答失禁一样流了一腿,黏在他蜜色的腿根宛如蜂蜜里挤着白花花的奶油,像是头沾满膻腥味的浪荡淫兽。一直没合拢的骚穴随着湿漉的吻而愈发卖力地翕动着,红肿的穴口如同一张小嘴吐出大股男精,杜哲的尾巴就这样灵巧地从甬道里钻了进去,虎尾上的毛细细密密,刮在肠肉上又痒又撩,楚明耀忍不住摆腰想要把它挤出去,然而这种举动根本无济于事,那根尾巴就像游鱼一般一个劲儿地往深处钻,楚明耀倏地回想起之前那种太过深入简直要顶到五脏六腑的恐惧感,开始挣扎起来,杜哲把他滑腻腻的舌尖含在嘴里嗦,倏地轻笑起来:
“你下面好湿。”
“操!”楚明耀气不打一处来,面目狰狞地伸手把杜哲用力捏起来捏成个章鱼嘴,“老子屁股里三个男人的精液能他妈不湿吗?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嗯?哈啊——”
被捏着嘴说不出话来的杜哲被楚明耀一顿好训,他突然尾巴尖往前又戳了戳,戳到一处极为狭窄的肉孔,惹得楚明耀尖叫着弯下腰捂住肚子:
“不——那里!”
“顶到胃了可能是。”
杜哲轻描淡写地说着,又是往前一送,楚明耀抖得话都说不清楚了,生生逼出眼泪来,啪嗒啪嗒地滴在手臂上,他拽住杜哲的头发哭叫着他拔出去,那种前所未有的深度带给他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和疯狂,他完全无法承受。
“拔出去!啊!拔出去啊——”
“对不起。”
杜哲乖乖地把湿了一截的尾巴从楚明耀的身体里抽出来,随着虎尾的抽出,楚明耀好似气力一并被抽干瘫软进杜哲的怀里,他被玩过火了因此骂得很难听,结果楚明耀骂着骂着看那对埋在黑发里无精打采耷拉着的虎耳瞬间就蔫了:
“算了,吃饭,下次不要这样了。”
餐桌上是最适合展开话题的内容,楚明耀浑身湿漉地从浴室出来后就听到杜哲和余家双胞胎在聊天,听内容应该是讲一款新游戏,余右每次说话激动都会比手画脚的,感觉他们谈得也投机。其实楚明耀不是没想过怎么安排他们的相处模式,可至少从表面上看四个人没有表露出任何对彼此除“恋人共享”以外的不满,这种微妙的平衡好像可以一直相安无事地维持下去自然是皆大欢喜。
“楚叔快来吃,菜都凉了。”
“嗯好。”
楚明耀刚坐下来凤惊鸿就风尘仆仆地进门很没形象地一脚一甩蹬掉皮鞋,穿上拖鞋之后再弯腰把鞋摆整齐,结果一抬头他的表情明显就是愣了,显然是没想到人会到得这么齐:
“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过年。”
“哦对,”楚明耀拿筷子敲敲瓷碗,“赫家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你争赢赫连水了没?”
“这又没什么好争的。”
杜哲把手柄连上开始和余右打游戏,余左去给凤惊鸿打饭,凤惊鸿行云流水地把外套和领带丢进沙发里,径直走到餐桌边在楚明耀的对面位置坐下:
“我终于忙完公司的事情了,明天尾牙,你们放假了没?”
“嘻嘻我的寒假都快过去一半了。”
坐在地毯上按手柄按得噼啪作响的余右幸灾乐祸地飘来一句,凤惊鸿嘟囔着不和小屁孩一般见识。
“翘班。”杜哲轻描淡写地说。
“我公司上下全都打理完了,”楚明耀拿并在一起的筷子把饭挖出一个大洞,“明思的婚礼定下来了,就节后,到时候我把公司当嫁妆送给她。”
“你真要去开宠物店?!”凤惊鸿以为楚明耀当时只是开玩笑。
“什么宠物店?”难得连余左都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