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璐好不容易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虽然韩璐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乖巧柔弱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邵已却说地有鼻子有眼的又不像是假的。
韩璐联想到了如今自己的处境,不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虽说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可是如今又有谁会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校长一个贤淑的妻子一个端庄的母亲也会像一个妓女一样对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们曲意逢迎倍受屈辱呢?
而女儿小小年纪又如何能够逃脱这个乾坤倒转的时代的命运?韩璐不禁觉得邵已这个当丈夫的女婿也颇为可怜,甚至倒觉得自己已去世的丈夫反而更幸运,因为他再也不必为了自己无法保护自己妻子的贞洁而备受一个男人的屈辱与无奈。
想到这里韩璐轻轻地抚摸着邵已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拥入自己丰腴肉感的腹部,丝毫没有感到这个被自己正爱怜着的女婿竟然正伸着狼舌隔着自己的裤子舔着自己裤裆里的肉丘,那股更为强烈清晰的味道现在正引导着邵已的舌头去探寻韩璐那个当年生养他如今的妻子和自己女儿的肉洞秘壶。
“唉…小邵别哭了,我…我相信晴儿一定有她的苦衷,她很爱你的,你…你可以…可以原谅她吗?妈妈求你了,小邵…”
韩璐一边劝说着邵已一边扭了扭被邵已紧紧抱住的下身,虽然感到自己的裤裆被液体润湿了,还有一根柔软执着的东西在自己的阴缝上搜刮着,但韩璐丝毫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还以为是邵已的眼泪把自己的裤裆给润湿了呢!
“妈…我也想原谅晴儿,可…可是我做不到啊!一闭眼就是晴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还光着身子,呜呜…”
说完之后,便继续在韩璐鼓鼓的阴埠肉丘上探索着。
邵已的话让韩璐十分的尴尬,毕竟现在听起来确实是自己的女儿对不住人家,可这又叫自己这个如今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的丈母娘该怎么办呢?
“小…小邵,你可别那样想,晴儿那么爱你,即使…即使她真地作出了…那事,也是…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啊!要知道,小邵,这世道里女人活着不容易啊!即使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做了那事也不说明她就已经背叛了你,有时…有时候那是因为她…她爱你才…我请你相信即使…即使…唉…她的心也一定永远是属于你的,你…你能体谅一个做女人的苦衷吗?”
韩璐一边语无伦次地述说着一边眼泪已经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淌,韩璐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是在替女儿辩解还是在为自己辩护,一阵阵莫名的哀伤划过滴血的心头,丁今、赵琴、苗亚还有许许多多自己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女性或知性或甜美或干练或柔弱或抗争或逢迎,那一张张熟悉的容颜一个个如花的美眷在自己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现着,而到最后都停格在被身后男人无情交媾洞穿时那无尽地凄苦悲凉之中。
“妈妈,晴儿爱我为什么还要和别的男人做那事,难道女人都是这么下贱吗?不,如果是妈妈就一定不会的。”
邵已狡猾地撩拨着韩璐心里那根最脆弱的心弦,果然韩璐整个人都不自禁地一颤,从刚刚的悲哀中惊醒过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脱光了衣服又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一样,不知道如何回答。
“妈妈一定不会的…妈妈一定不会的…”
邵已一边又一边地喃喃着,抬头穿过韩璐胸前不停起伏地两只前凸的双乳,看着韩璐阴晴不定的清丽容颜不禁都有些呆了。
虽然眼角遮掩不住的细密的鱼尾纹和满头青丝里夹杂着几许时隐时现的华发都已经明白无误地告白着时光的流逝女人的青春已然不在,但这些在邵已的眼里分明就是诱人端庄的人母风韵所不可或缺的景致。
韩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便挣开了邵已紧紧抱住自己双腿的手臂,踉踉跄跄地跌坐在自己的那张窄小的木床上神情黯然,过了良久良久才缓缓地但以一种不容怀疑的口吻对还愣愣地跪在地上的邵已说道。
“我也会的。只要那能使我心爱的人平安无事,平平安安!”
韩璐说得是那样的彻底那样清楚,仿佛又成了以前那个雷厉风行一丝不苟的女校长。
“妈妈,你…你骗我的吧?”
“是真的,我会用我所有的一切来保护我的家人,包括用我的身子。”
韩璐面沉似水,一双饱经风霜但仍然夺人心魄的妙目一眨都不眨地盯着邵已,那平静的眼神冰冷的表情里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仿佛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一样。
“贱人,难道女人都是这么下贱吗?”
邵已虽然早已知道自己的丈母娘在这里其实和娼妓没有什么两样,每次那个如今自己的领导小衙内回来后,还当着自己的面得意洋洋地比较着自己的妻子和自己丈母娘的身子。
虽然邵已每次都是恨意熊熊但又不禁欲火中烧,时常期盼着哪天能身临其境。
可是如今自己亲耳听见韩璐亲口的承认也还是让自己自私狭隘的心里如同同时打翻了成千上万个醋坛子一般,因为在内心的深处邵已是决不能容忍眼前的这个女人去被别人分享的,自然也就更无法容忍她居然会自己主动地去出卖自己的肉体,哪怕那是情非得已。
而如今这个被自己视为珍宝己物的女人竟然如此淡定从容地亲口承认自己的不贞无疑让邵已觉得奇耻大辱,其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自己把妻子给别人强奸的羞辱。
“贱人,你既然不在乎被别的男人肏的话,那你也一定不会在乎被我肏的吧!老骚货…”
虽然邵已已经在自己的心里无数次地强奸过、迷奸过、诱奸过韩璐甚至幻想过与韩璐能有一天两情相悦,邵已也发誓过自己不会计较韩璐的失身,毕竟在这个让人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年代里不是像自己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小人物能够去保护和面对的,但至少邵已始终以为韩璐的心是高贵纯洁的,当然除了对他才可以放弃这些,而不是对别的人。
如今心中的女神突然坍塌,让邵已彻底失去了还残存的那一点点的理智,邵已突然像脱去了人形皮囊狂暴地扑向韩璐的禽兽,韩璐虽然吃惊,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感到无比的畅快,因为韩璐隐隐地觉得邵已可能早已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与其无谓的隐藏到还不如坦率地去面对。
看到邵已扑向自己,韩璐的脑海忽然里闪过无数当年让自己隐隐不安的感觉,仿佛在自己的生活中始终有一双充满血光的欲眼在背后的黑暗中窥视着自己,只是如今更为清晰了然,韩璐不禁暗叹一声。
“冤孽…你不是早就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吗?如果这样可以让你不再去伤害可怜的晴儿,又有什么关系呢?晴儿…妈妈能为你做的眼下恐怕也只有这些了…”
让韩璐稍稍感到庆幸地是,自己是被邵已强奸而不必自己去主动,也许这就是那个时代作为一个女人无奈的近乎与可怜的解脱吧!
可是就在韩璐做着自我安慰的时候,一张憨直的笑脸让韩璐的心开始刺痛,在这张脸的周围又浮现出许许多多男人淫邪的嘴脸,那都是些曾经趴在自己贞洁柔嫩的身子上进入过自己身体的男人们,或老或少或肥或瘦或丑或俊无一例外地都在兴奋地嚎叫着在自己曾经纯洁的身体喷射着腥臭的体液,宣告着对自己肉体的占有。
而那张笑脸却始终温情脉脉地爱恋着自己,看着他,韩璐的灵魂仿佛也已经脱离了那具倍受男人们陵辱的躯体,去拥抱、去相随、去追赶那曾经不经意间就已逝去地懵懂青春。
突然娇嫩的阴部被不知从哪里刮来的寒风一激灵,使刚才还身在云端的韩璐又被无情地谪回了地狱,原来自己宽大的工装裤连着那条包裹了一天的布满男人精斑的白色裤衩一起已都被邵已撕扯了下来,自己二十多年前生养过女儿的阴道秘境如今已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自己女婿的眼前,浑圆肉感的大腿也被大大地打开到两边。
韩璐侧过头闭上了眼睛,把流满羞耻眼泪的脸庞深深地埋在枕巾里,双手紧抓着床单,碎玉般的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还穿着上衣的身体和光洁紧密的馒头型阴丘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不住地颤抖着等待着那根进入过自己女儿身体的肉棍进入到她母亲的阴道里开始那自己无法抗拒地乱伦时刻。
就在邵已激动地用自己高举的肉棍不入其门的在自己的丈母娘柔嫩的私处像只没头的苍蝇乱撞地让韩璐忍无可忍痛哼地时候,小屋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心如死灰的韩璐和亢奋的邵已都没有一丝的察觉,一只西德造的徕卡135旁轴M3相机从门缝里探了进来。
就在男人终于进入惊喜地欢呼声和那一刹那女人不可抑制地羞耻悲苦如泣似诉的呻吟声中,一连串地咔嚓声已经永远永远地把女人这一生都无法洗刷的耻辱和男人的不伦给定格了下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