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义升小心地抽出巨棒,吻上王爷挂满泪痕的俊脸,关心地问道:“肚子难受吗?”
“混帐东西……”王爷闷闷地骂道,脸却贴着汪义升的脸厮磨。
听到这话汪义升便知道王爷肚子不难受,这才松了口气。
王爷抬头,正色道:“再来。”
“……”
“穴不可多用,后庭花可以多用。”
王爷说完便翻身主动躺下,白皙的身子就这么躺平在火红的床上,腿间沾满肮脏的精液,脸上是尚未餍足的贪婪,氤氲的双眼流露出渴望,整个人散发着”快点儿来服侍本王”的感觉。
这让人怎么拒绝?
汪义升头疼地想,避开王爷的肚子,轻压上王爷,王爷搂住他的脖子环住他的腰,两人滚烫的肌肤如此亲密地紧贴,汗水的味道如此好闻。
汪义升嗅着王爷身上的味道,亲吻着他的额头、眉眼、鼻尖、嘴唇和下巴,一点一点地吻到他的小肚子。王爷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肚子会这么敏感,只是被汪义升温柔地亲吻,他就狂喜不已,四肢百骸泛起快感,他忍耐不住地呻吟,懒洋洋地放松身子让汪义升亲吻。
汪义升吻得十分仔细,让王爷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汪义升轻轻抚摩王爷敏感的腰侧,温暖的大掌摩出酥麻的火花,大掌一直摸到王爷性器,他握住性器,缓缓地亲吻性器,舔净性器上残留的精液,再从头缓慢地吻到性器根部,舔拭根部光滑的皮肤,一点一点地舔到那肿胀的肉珠。王爷被他的唇舌撩拨出细细碎碎的呻吟,腿间肉花淫荡地收缩,挤出里面乳白的精液。
汪义升拨开肏得充血的花唇,露出里头粉嫩的肉缝,然而肉道口被肉棒肏得又松又红,松垮垮地大开,清晰可见肉道被肏成直筒状的可怜模样,嫩红的穴腔充满黏黏的精液,精液随着淫肉的收缩流出肉道口,染白会阴和后穴。
看到王爷的肉花被自己浇灌的模样,汪义升只觉得自己下面又硬了,他舔净花唇及会阴上的精液,便用舌尖轻舔后穴不停向内缩紧的褶皱。
“啊……”王爷浑身一抖,感觉到舌尖描绘着一道道褶皱,他本能地缩起屁股,再次向内缩紧的皱褶立即夹住了舌尖。汪义升滚烫的呼吸同时扑上他的花穴,显然边舔着他的后穴边嗅闻他的肉花散发出的淫水和精液的淫浪味道。
“唔……”王爷想像得出自己腿间是如何一副画面,他根本抵挡不住男人如此细致的亵玩,十指紧抓身下的床单,火红的床单映得关节苍白,大腿肌肉紧绷,小肚子也紧缩得越发明显。
舌头最先感觉到后穴的蠕动,汪义升将舌尖刺进后穴里,舌头立即舔到里面柔软的肠肉,王爷不禁抬高屁股,让舌头舔得更深一些:“啊……好会舔……好麻……啊……”
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肠道、突刺着肠肉,王爷的屁股越抬越高,腰渐渐离开床铺,弓腰让汪义升的舌头肏干后穴,小腹形成圆润的弧度。汪义升拔出舌头,直接舔上王爷敏感的腰腹,三根手指则插进后穴里扩张,等后穴能容下四指,他扶着巨棒顶进后穴。
“呃……嗯啊……”
狭窄的肠道终于尝到熟悉的充实感,肠壁慢慢被捅开的快感令王爷大腿抽搐,花穴激动地喷出一些精液,性器硬得翘到小肚子,当巨棒研磨着敏感点时,王爷再也忍不住地大声浪叫。
“那里不能摩……啊啊……”
汪义升前后摆腰撞击敏感点,王爷浑身剧烈弹动一下,口水顿时滑出嘴角,眼中含泪地呜叫,一副爽到凄惨的表情。巨大的龟头狠命顶着那一点反复地肏干,粗大的手指同时揉搓着肥厚的肉花,揪住肉珠拉扯。
“混帐东西……唔啊……你又违抗本王……啊啊……”
性器被操干得直射精,点点乳白的精液喷溅上微隆的肚皮,射满精液的花穴又被男人扒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犹如浆汁般股股喷出,继续挨肏的后穴痉挛不止,被捣干的肠道不停地紧缩,还是阻止不了巨棒来回地进攻。
“啊啊啊——”王爷狂乱地扭动,双手不经意扯住一旁火红的嫁衣,乌黑的长发铺满床,俊美的脸上满是高潮时的崩溃,泪珠滑入鬓角,一丝口水狼狈地挂在嘴角。
男人粗长的手指插进花穴搅拌里面的精液和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淫荡,随后三根手指猛肏花穴。
“不……不要……啊啊啊……”强烈的快感压得王爷喘不过气,扯着嫁衣欲遮挡下体,却让嫁衣染上花穴喷溅出的浆汁,嫁衣堪堪遮挡住满是精液的微隆肚子,火红的嫁衣显得毫无毛发的光滑下身越发地淫靡香艳。没有囊袋的性器丝毫遮掩不住花穴快乐的鼓胀抽搐,浆汁被手指一下下地肏出,骇人的黑紫巨物缠着可怕的青筋,将后穴的穴口肏得红肿,微微外翻媚红的肉。
“啊……不行了……本王会被你这条贱狗肏尿……啊……会尿啊……”王爷缩紧小腹不让自己尿出来,腹部的隆起更加明显。那又被肏硬的性器抖动着不肯射出精液以外的液体,然而穿刺肠道深处的龟头一阵接着一阵的强力猛肏,不但肏软肏松肠道,连隔着一层肉膜都能感觉到那强劲的肏干。
汪义升失控地飞快律动,下身撞得王爷屁股啪啪作响,滚烫的汗珠大颗大颗地顺着他的腰腹滚进浓密的阴毛里,把肠液肏喷出的巨棒拖拽摩擦肠肉,不断绞紧的肠肉收缩着巨棒能肏干的空间,肠肉挤压着龟头,像一张小嘴舔拭着马眼和茎身。
他一手扣住王爷的大腿,一手温柔爱抚王爷微隆的肚皮,低吼着说道:“贱狗要把夫君肏尿……干烂夫君的后庭花……贱狗要把夫君的肚子干得再大一些,生一窝长得像夫君的狗崽子……”
“啊啊啊——”王爷哭叫着射尿,汪义升猛烈一顶,大股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击打肠壁,刺激的快感使王爷浑身抽搐着翻起白眼,双腿无力地蹬了蹬,满是精液和尿液的小肚子再次喷上淡黄的尿液。
这时,汪义升抽出巨棒,只见红肿且松垮的后穴涌出黏稠的乳白精液,他把巨棒残余的精液涂抹在王爷隆起的肚皮上,龟头缓慢地勾勒出一个“爱”字,但此时不禁碰的王爷再次轻微地抽搐,腿间的双穴一阵收缩着挤出精液,显得充血红肿的花穴和后穴更加艳丽。被男人撞击得红通通的两瓣臀瓣,那张俊脸更是嫣红,眼泪口水早脏了嫁衣和发丝。
汪义升看着王爷整个虚软地躺在嫁衣上,火红的床铺、艳红的双红喜以及朦胧照耀新房的红色烛光都让王爷染上艳色,那怀着两人孩子的小腹如此可爱,昭示两人的关系会越来越深。
汪义升撩开沾到王爷脸上的发丝,俯下身霸道地吻上那两片薄唇,充满独占欲地将王爷禁锢在自己双臂里。
一个合格的王妃不是要遵守三从四德,拥有一个广阔胸怀侍奉他的王爷,而是要让王爷不知不觉地把身心都展开,都属于他这个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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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还没有多大的感觉,但随着肚子渐渐变大,王爷的肚子终于藏不住,对外宣称陪伴有孕的王妃去别院散心,直到王妃产子后再回王府。
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王爷很自觉地过起如猪一般的日子。不想吃不想睡的时候两人就一起散步,庞福教汪义升处理事物,他就抱着一本书坐在一旁,一边品茶、一边假装看书地瞄着汪义升请教庞福。庞福不敢拿架子,更不敢对王妃不恭敬,可是一看到王爷大着肚子的模样就想流泪满面。
幸好苗氏一族并无特殊体质族人都必须姓苗的规矩,不然汪义升改名叫苗义升,那就是从“汪一声”变成了“喵一声”,那才让庞福真正地郁闷。
汪义升上过几年学堂,一些常用的字认识得不少,但识字程度却不如王爷身边的四个贴身丫鬟,宫中的规矩礼仪、王妃的仪态都要从头开始学。王爷如今身子特殊不便见人,汪义升也不便随便离人。庞福不但要教汪义升打理王府事宜,还要教导他宫中的规矩礼仪,王妃的仪态则由四个大丫鬟教导。
静月是四丫鬟之首,从小在王爷身边伺候,一进宫就深得太后调教,王爷出宫建府也一直跟着,颇得王爷信任。她穿着鹅黄色的襦裙,从站在王爷身后的四丫鬟中走出,身姿窈窕、细碎的莲步随着摆动的裙摆使得整副身子显出曼妙姿态,大方的仪态一见便知家教良好。静月款款走到王爷面前,微微欠身。
“静月向王爷请安。”
“嗯,起来吧。”王爷懒懒地说道,躺在椅子上勾唇浅笑,支着脸看向汪义升,细长的眼尾使得整张脸充满魅惑,然而肚子早就大得明显,宽袍大袖都掩不住。
汪义升看一眼王爷,又看一眼起身退回王爷身后的静月,弯腰贴到王爷耳边,小声说道:“这是女子的礼仪,不适合我。”
“本王明白,你看看就行,不需学这些……”王爷突然脸色微变,命令庞福和四个丫鬟下去。一等他们离开,王爷反手抓住汪义升的衣领,一脸不高兴地说道,“他又踢本王!”
对于自己的继承人,王爷唯一的不满就是小家伙太爱踢人,让他肚子不舒服。他堂堂的王爷怎么可以在人前露出被自己孩子踢了肚子的难受脸色?太有失王爷的威信。
汪义升脸色一变,急忙问:“肚子疼吗?”
九个月大的胎儿有一次踢到让王爷疼得脸色发白,郑太医说王爷没事汪义升才安心。那是王爷第一次苍白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委委屈屈地告诉他孩子又踢他了;这让他心更疼了,坐在床边丝毫不敢离开,任何事都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
王爷揪紧汪义升的衣领,眼中的魅惑之意不但不减,反而越来越深,他轻轻舔了舔汪义升的耳垂,低沉地说道:“本王说过,他踢本王一次,本王就骑你一次。”
“王爷,等孩子出生了你再骑我也不迟。”汪义升劝道,虽然郑太医说过只要不过分激烈,他就可以和王爷同房,松松王爷的那里,但看着王爷硕大圆滚的肚子,他不敢轻易碰王爷。
“不行,本王现在就要骑你。”王爷说完,就拖着汪义升往卧室走去。
汪义升半点儿也不敢挣扎,生怕伤到王爷,随着王爷的步伐来到卧室。王爷一脚踢开房门,又一脚把门关上,大跨步走向床,而后把汪义升扔到床上,随后解开身上宽松的衣服,赤身裸体地压上汪义升。
圆滚滚的肚子阻隔在两人之间,王爷改用双手撑在汪义升脸两旁的姿势,减轻肚子的压力,但肚子还是挤在两人之间。他故意用肚子蹭了蹭汪义升的下体,白皙的肚皮清晰可见青色的血管,兴致高昂的性器贴着圆圆的肚子,黏液全部擦到汪义升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