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三个月,汪义升还是不肯插穴,只用唇舌伺候了一番。
王爷欲求不满得浑身不对劲,偏偏皇族的婚事比寻常百姓繁琐百倍,成亲的前三天汪义升就被母后接回苗氏在京城的宅子,等成亲那天从那里出嫁。王爷不痛快地磨磨牙,等成亲那天,这混帐东西还不肏他,他就自己卷铺盖睡书房,把这狗东西一个人丢在新房里,好好冷落他一番。
王爷盼了又盼,终于盼到成亲的那一天。
皇上最宠爱的弟弟淼炜王成亲早就传遍大茂国及周边邻国,成亲当日的盛况比聿国太子来大茂国时更甚。街道两边的民众向淼炜王抛撒花瓣,大红衣袍的淼炜王骑着雪白的骏马,身后跟着迎娶王妃的花车,守护的侍卫步伐整齐,美貌的侍女们手持花篮,整整一条长龙的伫列。
王爷目光平视,好似完全无视了不停撒落的花瓣,一人一马其实都十分发愁母后(太后)的小爱好何时能改变,感叹百姓太过热情。
苗氏特殊体质的族人终究不是女子,不必盖红盖头,嫁衣亦非女子所穿的样式,而是改良自新郎的婚袍,比新郎的婚服更繁复,多了不少刺绣和配饰。汪义升此时就穿着与王爷样式相似但繁琐的嫁衣,他的脸型不阴柔、体形又高大,生生把苗氏特殊体质族人的嫁衣穿成了新郎婚袍。
那扶着他走出宅门的苗氏女子反而有种柔弱感,衬托得汪义升半点儿都不像传说中苗氏貌美如花体态风流的特殊体质族人,那张阳刚俊帅的脸庞充满一股迫人的气势,隐隐能从婚袍下窥见结实的身躯。
虽然传言淼炜王的王妃不太像苗氏特殊体质的族人,但此情此景也太过于让人说不出话来,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另一种意义的貌美如花。
王爷下马,从女子手中牵过汪义升的大手,两人一起走向花车,汪义升想让王爷先上花车,又想起自己才是‘嫁’的一方,理应先上花车。成亲乃是终身大事,王爷心里激动地把汪义升扶上花车,搭着汪义升的手也上了花车。
花瓣从四面八方撒来,马上落满花车,俊美绝伦的王爷微笑着握住汪义升的手放在膝盖上,汪义升看着他生动的笑脸,忽感不枉此生,反手重重握住王爷的手,王爷挑眉一笑,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暗暗伸脚勾住汪义升的脚,若有似无地磨蹭他的脚背。
汪义升想:他终于抓到了骄傲的王爷。
第13章
虽然换成了果酒,但王爷还是没敢喝多。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整座王府都能看到剪成各式各样的红双喜,连挂着的灯笼都贴着双喜,花草树木也用红绸点缀了一番,新房的窗户透出红烛摇曳的烛光,格外喜人。
王爷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端坐在床上的汪义升,红色幔帐映着那一身红衣,繁复而华美,拖地的袍摆有种静静的美。那人的眉宇间也安静一片,然而看向他时,那片安静化为浓浓的笑与期待,令王爷怦然心动;只觉得肚子里的果酒变成炙热的火焰在他腹中燃烧,浑身都骚动了起来。
王爷关好门,一步一步踱到汪义升面前,有些发愣地看着汪义升,心脏却激烈地跳动,早已忘记一进房就要喝交杯酒。
汪义升起身,拿起酒壶斟满两杯果酒,他端起一杯递给王爷,王爷这才想起要喝交杯酒。喝完交杯酒,他就真真正正和汪义升结为夫妻,从此以后,这人就是他的王妃。
王爷心里有点儿甜蜜,和汪义升喝下交杯酒。
一喝完交杯酒,王爷就迫不及待地把汪义升拖上床,他跨坐在汪义升的腰腹上,斜飞入鬓的眉、上扬的眼尾都显出张扬的笑意,漆黑的眼眸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的汪义升,嘴角一勾,说道:“喝完交杯酒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以后本王就是你的夫君,你以后怎么唤本王?”
“王爷。”汪义升笑道,轻柔地执起王爷的手。
“错。”王爷一脸的骄傲,“叫本王夫君。”
汪义升呆了,随即无奈地一笑:“是,夫君。”
“夫君”两字使王爷的虚荣心满足到了极点,腿间轻轻磨蹭汪义升的腰腹,流淌而出的淫水渐渐将大红的裤裆晕染成暗红,王爷小声地轻喘:“本王的肚子早满了三个月,今天又是本王和王妃的洞房花烛夜,别以为你做了本王的王妃就能尾巴翘上天不服侍本王,你是本王的贱狗,就要安安分分地服侍本王。”
汪义升被王爷蹭出火,他解开王爷的腰带,慢慢松开肚子上的束缚,手指勾开里衣,微微隆起弧度的雪白肚子随之敞露,大掌轻轻地爱抚开始显怀的肚皮。王爷舒服得轻哼,两个乳头逐渐硬挺,汪义升含住一边的乳头轻吸慢舔,从怀孕起就有些胀大的乳头也变得敏感,平时不觉得如何,如今被双唇一吸、被舌头一舔,无限的快感从乳头传来,牙齿轻啃的刺痛刺激着乳头和乳晕,使乳头乳晕的颜色变得更加红艳。
“啊……这边也要……”王爷把另一边乳头送进汪义升的嘴里,那被吸肿的湿濡乳头立即被汪义升的两根手指夹住揉搓。一边乳头被吮吸啃咬,一边乳头被揪住拉扯,不同的舒服快感让王爷下体分泌出更多的汁水渗透布料。
王爷抬臀,湿透的腿间压上汪义升鼓囊囊的地方,布料凹陷进花穴里,仿佛要巨大之物连同两人裆间的布料一起插进花穴里,汪义升把手伸进王爷的裤子里一摸,果然王爷硬了,湿滑的淫水弄得下体一片潮湿。
“再摸摸本王下面……唔……”
“是,夫君。”
汪义升故意叫了一声夫君,王爷浑身一抖,腿间变得更湿,显然“夫君”两字能增加他的快感。
汪义升眼神微暗,手指勾挑着花唇,轻叩肉珠,又故意唤道:“夫君想要贱狗弄这里吗?”
夫君、贱狗直令花穴发热,花穴轻微鼓胀地收缩,探出裤子的性器滴下透明的黏液,得到确认的汪义升决定以后在床上经常叫王爷为夫君。
“脱了本王的衣服。”王爷只感觉下面热得不行,多日没有肏弄的两个穴都快等不及了。
汪义升脱下王爷的裤子和衣服,又脱掉自己的衣裳,将嫁衣披上浑身赤裸的王爷,华丽的嫁衣如火一般映衬王爷白皙修长的身子,那精致的眉眼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求欢的媚意,过大的嫁衣没能遮掩住王爷胸前的艳红,那微隆的小肚、猩红的性器以及两个穴都撩拨着汪义升的视线。
王爷扯下发冠,青丝铺满嫁衣,他拨开花唇,扶着巨棒顶住肉道口,俯视着汪义升,沙哑地命令道:“看清楚你的贱根怎么弄本王的穴。”
说着,臀部慢慢下压,鸡蛋大的龟头顶开肉道口,多日未挨肏的王爷终于再次品尝到肉道口被撑开的快感,肉珠明显兴奋地充血,性器激动地流水,王爷把花唇扒得更开,淫水一点点被龟头挤出:“啊……你这条贱狗还是那么大……唔……本王的穴又要被你肏松了……嗯啊……”
汪义升摸了摸王爷的性器,将包皮完全拨开,露出圆润的龟头,手指细细地摩擦龟头,“王爷不喜欢被贱狗肏松吗?”
“喜……欢……啊……如果不喜欢,本王怎么会让你……唔……配种……”王爷情不自禁地说,而后一下子坐下,龟头捣开紧致的淫肉,直直捣干到底,顶住底部的小口,王爷顿时浑身一颤,不但花穴流水,性器也哆嗦着吐出掺杂一丝精液的黏液。
王爷不敢真正地坐到底,怕伤到孩子。他撑住汪义升古铜色的胸膛,才勉强撑住自己不腿软地继续往下坐。汪义升抚摸着他的性器,手指描绘着龟头的形状,一点点地滑到性器根部,手指绕着那片无毛光滑的肌肤爱抚,弄得因为花穴完全撑开花唇外翻而整个赤裸裸翘起的肉珠颤抖不停。
“我也喜欢肏王爷,王爷动一动,让贱狗看清楚王爷的穴怎么肏贱狗的贱根。”
汪义升朝上顶了顶,龟头研磨肉道底部的小口,弄得王爷呜咽一声,抬腰再次坐下,只披在身上的嫁衣滑落到腰上,原本的窄腰显得腹部的弧度十分明显,翘起的性器与那弧度形成诱人的画面。男人充满力量的粗糙大手左右扒开他的花唇,使他挨肏的花穴更加清晰地展现,不时地用大拇指拨弄充血的肉珠。
“王爷的穴和贱狗一样的贱,喜欢吃贱狗的贱根,爱喝贱狗的精液。”
汪义升越说,王爷的花穴越有感觉,淫肉蠕动得十分厉害,隆起的肚皮变得非常紧绷。
“啊……本王是尊贵的王爷……你这条贱狗……啊啊……好舒服……顶到了……唔啊……顶到了……”王爷放荡地摇摆着腰臀,缩紧肉道吞吃巨棒,让巨棒更加强烈地摩擦淫肉,巨大的龟头连连肏干柔软的小口,强烈的快感使王爷有些茫然,大声淫叫着起伏身子,却本能地把一只手放在小肚子上。
这一边淫荡地用花穴吞吐巨棒,一边又护住肚子的姿态让汪义升淫性大起,他主动朝上撞击,迎合王爷的动作:“王爷尊贵的穴难道真的不喜欢吃贱狗的贱根,不爱喝贱狗的精液吗?肚子都开始变大了。”
粗长的巨棒拖拽着淫肉,淫水“噗噗”地乱溅,王爷闭起眼仰头扭摆着腰,一次又一次压下屁股,花穴一次次地吞下巨棒,肉道享受着肉棒快全部抽离的空虚感而又马上插进的充足感,脑海的茫然随着越来越快速的肏干而让他暂时不能思考,顺着汪义升的话便淫叫道:“本王尊贵的穴喜欢吃贱狗的贱根……爱喝贱狗的精液……啊……肚子让你摸……啊……”
王爷放开手,将那隆起弧度的小肚子朝前挺了挺,底下的花穴被巨棒插得”噗噗”直响,几滴淫水溅在小肚子上。汪义升直盯着那小腹,大掌几乎覆盖住小肚子,清晰地感受到掌下的弧度以及肚皮的热气。
“以后再给本王配一个种……嗯……一个继承本王的爵位,一个做大将军保卫大茂国……唔啊……”小肚子的摩挲让王爷直接腿软了,汪义升托住他的屁股,才没插得过深,但毫无准备地猛烈撞上小口的快感让王爷流出口水,花穴直尿水。
“一个就好。”汪义升哪舍得再让王爷承受一次生子之苦,他托起王爷双臀,双腿跪在他胯部两边的王爷扯住幔帐,另一只手重新护住小肚子,腿间的肉花湿润地绽放,滋润肉花的巨棒似乎想让肉花开得更加艳丽,肏得底部的小口都开始酸麻地痉挛。
“啊啊……要到了……本王要到了……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王爷尖叫一声射精,被肏出来的泪水止也止不住,两腿直打颤,淫水直喷汪义升腰腹。
汪义升又肏了两下,禁了这么久的欲,他的巨棒快被王爷绞紧的肉道夹得爆炸,立即精关大开,蓄了许久的精液又浓又厚,一股一股地射上小口,承受着精液喷射的小口又开始痉挛。
“啊啊啊——”王爷胡乱地拉扯幔帐,最终瘫软地趴在汪义升的胸膛上,气喘吁吁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