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远远望一眼蹲下身子、拿着一根狗尾巴草逗弄王爷的汪义升,她最终别开脸。
“太后,奴才先去禀告王爷一声。”小太监见太后停住脚步,有些担心地说。
太后摆摆手,幽幽说道:“回去吧。”
竟敢拿狗尾巴草逗本王,真当本王是猫吗?
王爷扭过脸,汪义升转个身子,继续用狗尾巴草在王爷眼前晃动;王爷再扭开脸,汪义升再转个身子,那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擦过王爷脸颊;王爷一爪子呼过来,打在汪义升脸上的手轻得像猫抓似的,一下子被汪义升捉住。
汪义升把王爷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拍了拍:“王爷开心了吗?”
“哼,你这条笨狗,讨好本王都不会,居然只拿根狗尾巴草就想逗本王开心,本王又不是猫。”王爷挑眉,佯装怒道,眼中却无一丝一毫的怒气。
“王爷若真是猫,与我这条笨狗正好般配。”汪义升把狗尾巴草放进王爷手里,大手握住王爷那只手。
“本王就算是猫,也是高贵的猫王爷。”狗尾巴草弯弯地抖动,真像一条摇晃的狗尾巴,颇可爱,王爷这才露出笑容,眯着眼被汪义升搂进怀里,手指一下一下地拨弄着狗尾巴草。
汪义升看着怀里慵懒的王爷,他最近总不经意紧锁的眉间舒展许多。他有心为王爷分忧,但王爷的眉头却锁得更紧,连看他的眼神都沉默得让他心惊,使他不敢过问。此时他只能心疼地亲亲王爷的头顶,只希望王爷一如过去一般飞扬。
第12章
王爷待在太渊庙不过短短五天,便启程回京。
太后担心王爷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不但把郑太医调到他的身边,还让人安排了马车。车厢外表普通,但里面却不是平常的坐式而是卧式,铺了两床柔软的褥子,两个同样柔软的靠垫,吃的喝的用的全部收在暗格里,只要手一伸,就能拉开暗格,十分方便。
王爷一看暗格里塞满不易变质的吃食,脸就黑了。自从肚子里有了香火,他的食量确实变大了,但他向来克制,除了一日三餐增加饭量以外,并未表现出过分的贪嘴,可是一看到能吃的东西就会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汪义升早察觉了他的变化,桌上的小点心从未断过。发现他爱吃酸,却端着脸面不肯主动让下人送来梅子之类的零食;每次都是汪义升把梅子这类的零食和小点心一起放在桌上,王爷才会表现出一副‘勉为其难赏脸’
的模样尝上几颗,直到把一小碟的零食品尝完。汪义升生怕他酸了牙齿,一日只会放上两小碟零食。
虽然王爷口味变化明显,但没见过太多人怀孕的汪义升未把口味变化和怀孕联系起来,每日吩咐厨房做符合王爷口味的饭菜,得知王爷在太渊庙待不久,正好太后派人送来了马车,就让厨房做些易保存的吃食让王爷在路上享用。
肚子还没明显变化,肚子里香火的另一个爹已把王爷宠到只差要圈养起来的地步,等他肚子大起来了……王爷忽然心中一痛,他的狗奴才根本没命能见到他肚子大起来的那一天。
王爷闭了下眼,才睁眼注视着正在整理褥子的汪义升。汪义升细心地把褥子的四个角压平,两个靠垫放成一排,他越是细心体贴,王爷越难受,难受化成一只大掌捏紧他的心脏,不管他如何喘息,心脏都有股即将被捏爆的窒息疼痛。
这是他们最后的一段路程,回到王府就是汪义升的死期。
王爷难受地伸手,捏住汪义升的后襟,汪义升转过头,目光略带不解:“王爷……”
“不要说话,本王看着你做事就行。”王爷缩回手,俊美的脸上如平时一样尊贵的骄傲,眼底却藏着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哀伤。
“王爷稍等,我过会儿就弄好,马上便可启程。”汪义升回头,手脚不禁加快速度,尽量早点儿布置好车厢,身子不爽快的王爷路途上才不会难受。
车厢其实早就布置好,汪义升却发现褥子不够软,又铺了一层。他铺好褥子就爬下马车,哪只王爷却拉住了他,并把他拽回车厢,不让他跟在马车后骑马。
太后什么话都没说,吩咐郑太医路上小心注意王爷的身子,郑太医点点头,然后钻进另一辆马车。
母子俩儿隔着帘子互看一眼,王爷抿紧嘴,目光沉沉见不到太多的情绪;太后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转身而去;王爷垂下眼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一旁的汪义升既看到王爷垂下眼睑,也听到太后那声叹息,心中顿时生出一股莫名感觉,敏锐地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马车轻轻摇晃,汪义升拿出郑太医早就准备好的药丸,倒杯热水让王爷服下。王爷服下药丸后靠着靠垫闭眼假寐,从他知道肚子里有了香火后,他再也不排斥喝苦药,但比起汤药他更喜欢一口就能吞服的药丸,可那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药丸每次都要服用上百颗才抵得上一碗汤药的药效。
他老是吞了一半药丸就卡在喉咙中,不上不下快噎死人,只好分两、三次吞服。
他虽然贪欢,但十分重视肚子里这个好不容易怀上的香火。郑太医私下提醒他前三个月是最重要的日子,不可乱吃东西,更不可与人同房。他的身体天生异于常人,子息本就艰难,如果保不住这一胎,伤到身体,将来想要子息更是难上加难。
想到自己能怀上香火也是汪义升的功劳,王爷忍不住抓过身边人的手放在肚子上,“本王让你摸一摸。”难得软声命令。
汪义升以为他肚子又不舒服,力道适中地抚摸那尚未显怀的肚子,王爷只觉得肚子被这双大手摸热了,嘴里药丸残留的苦味也变得不那么难过,好像自己和汪义升能一直这么安安稳稳地走向未来的道路。
马车车轮压出两道整齐的痕迹,渐行渐远……+++++太渊庙一行就像走个过场,未在汪义升心中留下太多痕迹。太渊庙的巍峨庄严、太后母仪天下的威严高贵仅留下一个不鲜明的印象,他的心都被王爷占满了,无太多空间给别人,也不想留下空间给别人。
回程的路上,王爷明显比以前黏人,总是用平坦的肚子磨蹭他的身体,紧实的腹肌不知不觉地消失,本就光滑的皮肤变得更滑腻柔软,那裸露出来的肚皮经常不小心蹭到他胯间勃起的再高,两个穴都开始分泌流水,也不让他摸一下下面。
那早就习惯男人粗糙大掌爱抚的身子似乎因为忍耐而变得越来越敏感,不能发泄的性器总是肿胀着流出黏液,喜爱巨棒连续不断操弄的两个穴一直湿乎乎的,两瓣花唇充血地张开,顶端的肉珠早已硬硬地探出头,蠕动的粉嫩肉道口不停地流出淫水,黏黏的淫水不但流到两边的大腿内侧,还凝成黏糊糊的水滴,拉出银丝,一滴一滴从肉花滴落而下。
皱成一朵菊花的后穴收缩着褶皱,挤出淫靡的肠液,濡湿整个褶皱,王爷半跪在褥子上,双肩深陷柔软的靠垫,他仰着头,屁股抬高,腰部弓成流畅的弧度,修长的五指掰开圆翘的臀瓣,将那朵淫荡的菊花扯出小指大小的入口,送到男人面前。
菊花旁的肉花因为两腿分开的跪姿而张开,两个湿软肉穴流水的气息刺激得男人深吸他腿间的腥甜气味,性器硬得几乎贴到肚皮。王爷此时就像正在发情的猫咪让别人嗅闻自己春潮涌动的部位,即使肚子里怀着崽子,也无法阻止他对这个男人发情。
“本王只赏给你尝一尝,你这贱狗若敢不听本王的话,本王就要你的命……唔……”
宽厚的舌头舔过后穴,后穴猛地一缩,强烈的快感令王爷双腿打颤,腿间流出更多汁液,慢慢滴到褥子上。汪义升扒开肉花的花瓣,舌头来回舔弄王爷的后穴和花穴,王爷咬住下唇不敢发出过于大声的呻吟,闷哼着被汪义升舔出越来越多的水。
灵活的舌头挤进后穴里,舔弄因得不到巨棒疼爱而骚动的肠壁,手指捏住肉花顶端的肉珠揉搓,大手握住性器撸动。所有的弱点都被男人掌控,王爷抱着靠垫,骚得直流水的花穴随着后穴里舌头的抽插而蠕动,那被粗糙指腹捻来捻去的肉珠肿得更大,肉唇挂着淫水,颜色越发鲜红。
“嗯……啊啊……把本王舔射……唔嗯……”王爷小声地浪叫,直把屁股往身后送,那朵淫荡的菊花濡满男人的口水,肠道欲求不满地夹住舌头求肏。
太骚太浪了!汪义升受不住诱惑地想,舌头轮流肏干两个穴,双手不忘抚弄肉珠和性器,下体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拍打王爷的身躯,令他快乐得全身颤抖。
汪义升这时却拔出舌头,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巨棒送到王爷面前,渴求地说道:“王爷也尝尝贱狗的味道。”
那鸡蛋大的龟头、笔直的茎身近在眼前,王爷出神地直盯着巨棒,顿感下体高潮似的湧出一大股淫水。这根不但能把他肏得直喷水,还能把他肏到控制不住射尿的巨棒让他心痒难耐,可是肚子里的崽子却让他暂时不能享受服侍。
口中津液不停分泌,王爷饥渴地爬到在汪义升身上,含住巨棒,下身对着汪义升的脸,性器胡乱蹭着他的脸,两个穴的淫水也蹭到了他的脸上。
自己已开始品尝贱狗的味道,这条贱狗却不主动舔舔他以纾解他的情欲,本王非常不满,握住自己的性器寻找汪义升的嘴巴,性器一碰到汪义升的唇,便毫不犹豫地塞进去,而后轻晃着屁股缓慢抽插。
故意有点儿冷落王爷的汪义升只想让王爷浑身都印上他的标记,王爷果然耐不住又把自己送到他的嘴里,汪义升哪还会客气,硕大的巨棒连连肏干王爷的嘴巴,而他自己则吞吐着王爷的性器,手指插进两个穴里,专找敏感的地方肏干。
嘴巴、花穴、后穴都被男人快速地肏干,王爷抓住对方的囊袋,过于粗长的巨棒还是被他失神地不小心吞得太深,男人紧缩的口腔也让他过于舒爽地挺腰,挨肏的两个穴越缩越紧,男人的指腹只轻轻地摩擦一下,发热的内壁就敏感地蠕动。
肌肤的相贴,汗液的交融,让汪义升感到莫大的满足;王爷生涩的舔弄,温暖的口腔都使他想射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许久未欢爱的两人忍耐到了极点,这一刻的互慰使他们难以自控,不一会儿,王爷跪在汪义升脸两边的腿就软了,汪义升一阵吮吸,便有精液射进他的嘴里,两个穴一抽一抽地喷出水来,紧缩的淫肉湿软无比,缠着他的手指。
口中的柱体实在太大了,顶得王爷嘴巴发麻,连津液也吞不了,只能让越流越多的津液从被撑大的红肿嘴唇流出,顺着粗壮的茎身一直流到根部,沉甸甸的囊袋早被抓得变形,两个卵蛋涨到发痛。
“唔……”王爷快乐地颤抖,两腿间流满黏糊糊的淫水,肉花鼓胀地收缩,肥厚的花唇都在发抖,小巧的后穴向内缩动,即使被汪义升吸出精,两个穴依然全无满足的淫浪样子,肉道和肠道夹着手指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