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宫里太医能配出不伤身体效用更好的药,但男人听到“壮阳”“金枪不倒”就想去瞧瞧的天性令王爷忍不住把脚步往那小摊位挪动。
汪义升顺着王爷的视线一瞅,立即拉住想凑上去的王爷,小声说道:“王爷,这东西伤身,王爷想看‘金枪不倒’,我晚上就让王爷欣赏‘金枪不倒’,不管王爷想摸一摸还是想舔一舔,我都能满足王爷。”
王爷胯下一硬,担心肚子会一直不舒服而已连续数日未宠幸汪义升的某处渗出汁水,王爷瞥汪义升一眼,冷哼着别开脸:“哼,不要脸的狗奴才,小心本王哪天宠幸你宠到‘金枪’硬不起来。”
“若奴才硬不起来,奴才还有口舌服侍王爷。”
太不知羞耻了!王爷感觉自己那处被狗奴才说得越来越湿,本王定要先向母后借个太医,配上几瓶壮阳丸和金枪不倒油,让这狗奴才也看一看他的“金枪不倒”,怎么插都不射,怎么插都不软。
本王就是要这么硬!
“哼,快走。”
心心念念“金枪不倒”霸气长存的王爷率先迈着四方步走开,汪义升忍着笑,目光流连在王爷的窄腰上,若王爷真的“金枪不倒”,似乎也不错。两个穴被插得松软,盛满淫汁浪液,穴肉外翻,男根仍然坚硬无比,王爷泪涟涟地软声求他插射他,任他如何肏弄舔咬,王爷的男根却总是不射也不软。
唉,可惜能让人“金枪不倒”的东西向来伤身,他无论如何都舍不得伤害王爷的身体,也只能想一想,过过干瘾。
身后暗含隐秘淫欲的目光实在太扎人,从他的腰看到他的脖子,又从脖子看到他的屁股。王爷忍不住握紧手,忍住下体黏黏的感觉,但仍有淫水从肉道里渗出,染得整个股间都是潮湿感,性器更是高高翘起,竟顶起了衣袍,幸好袖子够宽大,王爷若无其事地用袖子遮挡住下体,免得当众出丑。
被汪义升话语以及目光挑起情欲的身子微微发热,淫水染到后穴,连后穴都湿濡地收缩,挺立的性器摩擦着裤裆,一阵阵的酥麻直令王爷有点儿腿软,走没几步便慢下步伐,当汪义升渐渐走到他身边时,身子越发地软,甚是想念汪义升的服侍。
王爷看看四周,此处无可供休息的客栈,他等不及原路返回,见到一条无人的暗巷后,他朝汪义升勾勾手,汪义升不明所以,跟着王爷走向暗巷。
第10章
两户人家的高墙间隔而成的暗巷光线昏暗,尽头有一堵墙,再无路可走。王爷有点儿失望,这条暗巷若能再深一些,就无人能发现他们。
暗巷外人影匆匆,谁也不会注意这条不过四尺宽的暗巷,更不会注意无多少光线的深处之情景。
嘈杂的叫卖声、行人的话语声好像隔了无数墙壁那般微弱,王爷拉过汪义升,把他压在墙上亲吻,汪义升惊讶,忽然明白王爷为何引他进入暗巷。
王爷先是亲吻他的下巴,柔韧的嘴唇摩挲着青色胡渣,感受胡渣扎嘴的麻麻刺痛;而后闭眼,踮起脚尖向上索吻,汪义升当即张嘴含住王爷凑来的嘴唇,宽大的手掌放在王爷的屁股上,缓慢揉搓两团浑圆的臀肉。
“嗯……”王爷轻声呻吟,隔着衣袍的性器硬硬地顶着汪义升的下腹,若有似无地摩擦,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
汪义升吸着王爷的下唇,一步步朝前走动,带动王爷一步步向后退,直把王爷逼到对墙,王爷靠着墙,汪义升低头吮吸他的双唇,直到汪义升把薄薄的双唇吸到红肿才放开王爷。
王爷气喘吁吁,半眯着眼看着汪义升,半晌挑眉勾唇,拉起衣袍下摆,高高在上地命令:“脱掉本王的裤子,用你的唇舌服侍本王的下面,本王赏你止渴水。”
性器像是炫耀似的顶高裤子,点点的浮水印却在顶端晕开,下面更有一块明显的暗色浮水印,汪义升盯着两处浮水印,眸光渐暗,双手慢慢伸到王爷的裤腰,用极慢的速度解开裤绳。
裤子一点点地拉下,露出笔挺的肉红性器,龟头沾着透明黏液。汪义升清楚看到铃口触到空气时的一缩,许是无耻毛和囊袋的原因,独独的一根性器显得十分可观,汪义升最喜欢王爷被肏射时性器膨胀抖动着喷射的画面。
此时淫水的腥甜从王爷腿间飘进汪义升鼻里,王爷把腿分开一些,拉到大腿下的裤子立即挡不住性器后方的风光,点点的淫水把两片肉唇黏在一起,护住了肉道口,唯有肉唇顶端的那粒肉珠鼓胀着探出头。
脱掉王爷的靴子,汪义升半跪着把王爷的裤子全部脱下,只让王爷穿着雪白的系带锦袜,映着王爷身后的青砖墙壁,越发显出王爷两腿修长笔直。
“你这狗奴才又看本文看直了眼。”王爷抬脚碰了碰汪义升的裤裆,轻轻哼道,“变得如此之大,你这好色的狗东西,也只有本王肯要你。”
“只要王爷肯要就好。”汪义升说罢便低头顺着王爷的膝盖向上亲吻,细细碎碎的吻温柔地落在腿上,犹如轻抚般细腻,直至吻到王爷的大腿才伸舌舔向内侧。
“啊……”王爷轻叹,嗓音微微发哑地说道,“往里面舔一些。”
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颇为敏感,沾着黏腻的淫水,汪义升勾舌舔去淫水,舌头缓缓向腿根舔去,把王爷流到腿根的淫水一一舔进嘴里,粗糙的舌苔又顺着腿根舔向翘得厉害的性器。
性器涨成猩红色,顶端流满亮晶晶的黏液,王爷把头靠在墙上,拉高衣袍,上身整整齐齐的他下体仅穿着一双锦袜,两条匀称的长腿分开,方便埋首他腿间的男人舔弄他下体。
“唔……”
舌头舔上性器根部,品尝着王爷的滋味,动情的花穴近在眼前,黏黏的淫水一丝一丝地渗出来,染得整个花穴殷红。汪义升忍了许久才没有舔上花穴,一边嗅着淫水的腥甜味,一边舔着王爷的性器。
王爷被汪义升舔得腿软,情不自禁地晃腰,猩红性器坚硬地拍打汪义升阳刚的脸庞,不少顶端的黏液蹭到他的脸颊上。王爷越看身子越热,扭着腰用性器摩擦汪义升的脸不让他舔自己,故意说道:“舔啊!怎么不舔了?”
汪义升只是微笑,抬高脸,用下巴的胡渣摩擦王爷敏感的龟头,微麻的刺痛刺激到性器,连花穴都收缩了一下,王爷顿时腰软,汪义升趁机舔净龟头上的黏液。
“王爷,把穴扒开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水能赏给我。”汪义升边说边对花穴吹气。
一句话又使王爷腿软,王爷松开衣摆,两手伸到下面,拨开黏在一起的花唇露出肉道口,嫩红的肉道口在汪义升的注视下一缩一松地吐出淫水,滑腻的淫水流过会阴染湿后穴的褶皱。
“求王爷亲自把水赏给我止渴。”汪义升贪婪地盯着被淫水染湿的两处入口。
“哼,恃宠而骄的家伙,唔……”王爷冷哼一声,一股淫水却从内涌出,挺腰把正流水的花穴喂到汪义升嘴边,花穴动情地涌出越来越多的水,又骚又浪地蹭到汪义升唇上。
汪义升握住王爷的性器,张嘴覆住王爷的花穴,王爷舒服得哼了哼,眯着眼居高临下地说道:“把本王舔舒服了,本王就许你恃宠而骄。”
到了如此地步王爷还不肯丢下尊贵的颜面,告诉汪义升他的退让都是赏赐,要感恩戴德,要由着他欺压,把他当作天王老子一样服侍。
“好。”汪义升柔声答应。
王爷看一眼暗巷外面,见真的无人关注这里才真正放心大胆地抬腰蹭蹭汪义升的脸。聿国太子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好好宠幸他的狗奴才才是正事,办完正事他才有心情报复聿国太子。
“舔本王。”肥厚的花唇完全扒开至两边,王爷看着汪义升埋首于他的腿间,两片厚唇轻而易举地将肉珠含进嘴里,略微粗糙的舌苔刮搔着敏感至极的肉珠,像婴儿吮吸般把小小的肉珠吸得越发挺立,鼓鼓地翘在两瓣花唇顶端,强烈的快感火速地刺激着肉道和性器。
“啊……啊……”王爷半仰起脸,喉结不停地滑动,性器的铃口一阵翕合,一股黏液随之流出,要落不落地挂在龟头上,那扒着花穴的手扯开肉道口,“啊……好舒服……啊……”
舌头卷着肉珠挤压,上下牙齿时不时地啃咬肉珠顶端,有时整个咬住拉扯,惹来肉道口轻微的鼓胀,尿出不少淫水,两瓣花唇直充血,滑滑腻腻的。
“不能咬……啊……本王会泄……唔啊……”肉道里被刺激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王爷怎么都忍不住那即将失禁的喷涌。
“王爷,让我用舌头把你肏泄,你多泄点儿水给我止渴。”汪义升放开被他弄大的肉珠,舌头舔干流到会阴的淫水,而后舔着肉道口,舔得肉道口蠕动不止。
王爷把花穴整个撑开,呻吟着说道:“把舌头伸进来……啊……本王允许你这狗奴才用舌头肏本王的穴……嗯啊……”
长舌伸进那被王爷手指撑开的肉道里,不但舔到王爷的手指,更舔到蠕动的肉壁,像条灵活的蛇勾挑着淫肉,撩拨王爷的淫欲。王爷不再克制自己,收缩着花穴迎合舌头的舔弄,柔嫩的肉壁骚浪地挤压汪义升的舌头,温热的淫水从深处冒出,冲刷着汪义升的舌尖,腥甜的味道在舌尖上泛滥。汪义升抽开王爷的手,双手抓紧王爷的手,不让他禁不住舔穴的快感而抚摸性器发洩情欲。
双手被控制的王爷只能背靠墙壁,抬臀稍稍压下胯,摆出方便让跪着的汪义升舔穴的姿势,随着底下的汪义升越舔越深,高昂的性器也越来越硬,黏液拖着银丝落在汪义升的头发上。
“啊……好会舔……唔……好厉害……里面都舔到了……啊……本王的穴被你舔得很舒服……唔……”没有巨棒的坚硬粗壮,汪义升的舌头舔拭着穴壁,嘴唇毫无缝隙地顶住花穴,鼻尖顶着性器根部,呼出的热气直扑敏感的肉珠,整条舌头都伸进王爷的穴里,舌苔粗糙地摩着渗汁的淫肉,舌尖一动一动地勾着那舔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