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欢爱确实激情,但王爷以后不会再试;一次抱着马脖子挨肏的经历,十足有损他王爷颜面。日后若想尝试新奇的姿势,他一定会提前考虑可行性,以及会发生的意外;不然他一个王爷不但会被男宠欺负到没脸的地步,而且白白让聿国太子欣赏一回他如何宠幸男宠的画面。
狗奴才可是他的男宠,他可以看、他可以摸,别人既不能看更不能摸。等把聿国太子勾出来,他会从聿国太子身上讨回代价。
王爷站在热气腾腾的水里,双臂懒洋洋勾住汪义升的脖子,赤裸裸的身子流下串串水珠,哼着说道:“本王要休息,你快点儿弄出来。”
汪义升的手指伸入王爷后穴里,慢慢撑开后穴让精液流出,柔嫩肠肉的每次蠕动都通过手指传达给他:“一会儿就好,王爷若累了,闭眼休息就好。”
王爷的放松让汪义升的手指伸得更深,将射得过深的精液引出。即使如此,小腹还是有些不舒服,王爷拉过汪义升的手放在肚子上,命令道:“揉揉本王的肚子。”
厚实的手掌贴着肚皮的感觉让王爷舒服得叹气声,直到后穴里的精液流尽,才让汪义升抱上床。
王爷歪着头看汪义升用他洗剩下的水简单洗了个澡,坚实的臂膀、宽阔的双肩与狭窄的腰形成流畅的线条,古铜色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滑下的水珠亮晶晶。王爷忍不住伸出手,指尖顺着水珠流下的痕迹勾画汪义升后背的肩胛骨,而后不满足地贴上汪义升的后背,伸舌舔舐脊梁上滚下的水珠。
“狗奴才,你是本王的所属物,就连你的一根发丝也都是本王的,敢看你的人本王即使动不了他也会要他生不如死。”王爷用嘴扯下汪义升头上的发带,让汪义升的头发从他指缝中滑过;王爷勾唇而笑,扳过汪义升的脸就重重吻上去。
汪义升不明白王爷为何突然如此霸道,可这番话语却让他欣喜,顾虑到赶了一天路的王爷身体疲惫,他虽然兴奋,但只搂住王爷睡觉。
客栈的被褥不如王府的柔软舒适,王爷发现自己有些认床。以前送母后去太渊庙时也住过这间客栈,可没像此时一样浑身不对劲,翻来覆去睡不着,小腹总有点儿酸酸的不舒服。
王爷睁开眼,盯着夜里汪义升显得模糊的脸,赶了一天路,汪义升下巴冒出点儿胡渣,一看就扎人,王爷忍不住摸了摸他的下巴。
“怎么了?”汪义升根本没睡着,又伸手揉揉王爷的肚子,“舒服些了吗?”
王爷“嗯”的一声点点头。
两人的脸距离极近,汪义升稍微移过去些,用自己的脸磨蹭磨蹭王爷的脸:“以后我会小心点儿,不会再插那么深,你会受不住的。”
王爷一爪子拍开他的脸:“本王怎么可能受不住?你这狗奴才实在大胆,质疑本王的能力是大罪!你再敢质疑本王的能力,小心本王冷落你!”
汪义升不但不躲,反而抓住王爷的手,掰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细细舔吻。
俗话说十指连心,指尖含进对方的嘴里,对方嘴里的热度和舌尖的柔滑都令王爷心颤,还有那大大的手掌恰到好处地揉着他的肚皮,本就没生气的王爷只剩下软绵绵的力气。
“在我心里,王爷一直是能力出众的人,我不过仗着王爷宠爱才敢为所欲为。”汪义升握紧王爷的手,轻轻说道。
狗奴才说起甜言蜜语简直是要本王的命!王爷眯起眼,十分享受汪义升的乖顺,肚子更被揉得发热,酸酸的感觉渐渐消失,困意同时袭来,王爷不自觉地挨近汪义升沉入梦乡。
确定王爷真的睡着了,汪义升拉好他们身上盖着的被子,与王爷头挨着头闭上眼。
太渊庙路途较为遥远,算上住宿的时间,半个月才能到达。
王爷一路上心情飞扬,纵马肆意狂奔,他胯下宝马更是千里良驹,可苦了身后一帮子人,尤其是汪义升。汪义升骑术不佳,枣红马又是天生的慢性子,一人一马搭配起来就是个悲剧,每次都差点儿被甩到最后。
王爷有意锻炼他,每次等汪义升快被甩到最后一位时就停下,调转马头看着一群骏马中汪义升奋力追赶的样子;王爷不禁勾起嘴角,虽然别人家的男宠长得白皙漂亮,身材娇小玲珑,气质楚楚动人,但他只爱自家男宠在阳光下汗水闪烁的脸庞,还有追上他时的欢喜一笑。
这样的人才够资格让他停下等他,把他当做物件利用的人别想讨半点儿好。
“驾……”
狗奴才若追上他,他就允许他的孩子唤他一声“爹”。
看着那人迎风飞驰,衣袂随风飘扬的背影,偶尔间回眸的浅笑真正是丰神俊逸,直让汪义升心动不已,满腔爱意无处可泄,即使知晓自己追不上他,还是驾着枣红马不肯放弃地追赶,哪怕每次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以及驻足等待的身影,也使他激动万分。
他清楚感觉到王爷心里有他,不然这次的太渊庙之行王爷不可能带上他;没人拜见父母时会带上玩物一般存在的男宠,也没人会耐心地等待男宠跟上自己的步伐。
虽然他身世清白,但从王爷把他当做男宠收进府里开始,他就已经是别人眼中床上“服侍”王爷的玩意儿,可是他怎么可能甘心把自己摆在“玩意儿”的地位?玩意儿厌了腻了就有新的玩意儿顶替,他好好地服侍王爷,不让王爷有一丝精力再收男宠,收了也没多少力气宠幸,只能沉沦在他胯下享受他的服侍。
如今他和王爷就只差一个联系,没有什么联系比亲情更加可靠牢固,他要把王爷结结实实地绑在裤腰带上,逃不出他的掌心。
好不容易抓住王爷的衣袖,汪义升心想,这辈子他都不会放手。
对自家男宠一向宠爱的王爷牵住汪义升的手,状似无意地提醒道:“你要矜持一些,别在人前向本王撒娇;见到本王母后时,不懂得说话就站在本王身后别开口,本王帮你挡着;母后如果问你话,本王让你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
“是,王爷。”汪义升向来不是多话的人,手指在王爷掌心若有似无地摩挲。
王爷掌心发烫,双眼直视前方,脸上无异样,唯有手指紧握住汪义升的手指,旁若无人地勾勾缠缠。
两人甜得发腻,就差连马带人挨在一起磨蹭,气得聿国太子头顶快冒烟,恨不能把他们一人一刀结果了。
“殿下,不可意气用事,若引发两国交恶,皇上必定更加看中七皇子,殿下太子之位堪忧。”忠心的属下苦口婆心地劝道,生怕太子暴露人前事情败露,到时恐怕大茂国皇帝宁愿淼炜王失去爵位,也不愿将淼炜王送给聿国。
“我不会让这么一个淫贱的人成为我的太子妃,他不配!”聿国太子胸膛剧烈起伏,直直盯着淼炜王消失的方向,举刀猛砍树枝,“一个张腿就能上的贱货,凭什么我要讨好他?等我灭了七弟那杂种的势力,我要把他和七弟一起卖进倌馆!一个贱货、一个杂种,正好配成双一起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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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颇觉奇怪,这一路上聿国太子什么动静都没有,他每过两到三日便打一次暗号调走一名暗卫,以松懈聿国太子的戒心,而且每次都故意借着宠幸汪义升的缘故打暗号命令暗卫离开,快到临近太渊庙的小镇时,他身边只剩下两名武功最为高强的暗卫。
这聿国太子何时变得这么有耐性?还是等他进镇了趁最松懈时袭击他?
王爷抱胸想了想,觉得十分有可能。太渊庙有留下保护母后的侍卫和暗卫,聿国太子没那么多人手等他进了太渊庙无声无息袭击他。
看来他还是要独自行动才能打消聿国太子最后的戒心。
等到了太渊庙临近的小镇,聿国太子果然如王爷所想一样没有动静,反而比王爷先进镇隐匿起来。王爷撇撇嘴,下马交完进城费便牵着马慢悠悠进了城,丝毫不管聿国太子一行人藏身何处。
王爷未按照计画赶去太渊庙,而是订了家客栈,领着汪义升用完午膳到处闲逛。
小镇在山脚下,半山腰就是依山势而建的太渊庙。此时正是午后,通向太渊庙的街道两边林立着各种铺张油布、摆张小桌的摊位,叫卖声此起彼落,人声嘈杂。
王爷踱着四方步,兴致勃勃地观看两旁的小摊位,看到有意思的东西便停下多瞧几眼,汪义升拿起他多瞧几眼的东西想买下,王爷摇摇头示意他放下。
“壮阳丸!壮阳丸!祖传秘制的金刚不倒油!抹上一次金刚不倒油,保你一夜七次郎!用上我的壮阳丸,壮阳又补肾,保你快活似神仙!”
咦?
王爷竖起耳朵,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壮阳又补肾……
一听这四个字,王爷又想揉揉肚子及还有点儿酸的腰。
以前宠幸狗奴才后肚子从来也不会酸胀,但现在一宠幸狗奴才,就肚子不舒服腰酸,好像……应该……是房事太频繁,他需要补一补壮一壮他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