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想怎么骑我都行,我一定会让王爷骑到两腿发软,肚子变大也舍不得离开。”
穴骚到几乎抽搐,只希望巨棒快点儿服侍、浇纳热汁,无法满足的王爷催促汪义升:“不准说了,本王命令你服侍本王。”
“遵命,王爷。”
汪义升一离身,王爷便像只躺在碧绿草地上发情的野猫,双眼湿润脸颊通红地玩弄自己的性器;一条腿抬起脱下裤子,而后两腿曲起大开,让男人看清楚他刚刚交配使用过的像个圆洞般松弛的后穴,精液沾满红肿大张的穴口,流满屁股顺着股沟滑落草地。
而等待交配的花穴早裂开一条明显的肉缝,肥厚的肉唇半张,护住早就张开的红嫩肉道口,透明的淫水染得整个花穴水光润滑,一缩一松的肉道口挤出越来越多的淫水,一滴一滴地打湿绿草。
“狗奴才,用你的孽根服侍本王的穴。”王爷一手抓紧草,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撑开肉道口,汪义升一眼便看到淫水从里流出的画面,湿软的淫肉颤抖地蠕动,沾满透明的淫水,甚是淫靡。
后穴流出的精液早染污会阴,也染白嫩红的肉道口,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显得毫无毛发的光洁下体格外地肮脏淫乱。撑开的肉道口、肏松的后穴都在等待男人的交配。
“王爷是不是很喜欢我的服侍?”汪义升扶着巨棒问。
王爷眯起眼,享受汪义升顶住花穴的龟头的炽热,肉道被顶开时的充实,肉壁被巨棒顶进去时的摩擦快感,被挤出的淫水染脏男人浓密的耻毛。王爷双手揪住草叶,收紧腰臀,高高抬起臀,上身、腰部和臀形成紧绷的承受弧度。
“舒……舒服……呃嗯……本王喜欢你服侍……”性器舒服得流出黏液,挨肏的花穴内部被巨棒一寸一寸地顶开,直到插到底部,龟头顶住小口。王爷眼神一瞬间涣散,花穴无法自控地漏水,热呼呼的淫水浇在龟头上,烫得汪义升铃口十分舒服,立即又往里顶去。
王爷摸着小腹凸起之处,那是龟头顶到的位置,痴痴地喃喃自语:“啊……又肏到了……”
“肏到哪儿了?”汪义升覆住那只手温柔地抚摸。
“不……不知道……本王只知道很舒服……”王爷述说着自己的感受,却说不清楚究竟是何感觉,望着汪义升反问:“你舒服吗?”
“我也很舒服。”汪义升低下头吻上王爷的嘴唇,缓慢地律动。
“嗯啊……”
尚未完全脱下的裤子挂在一只脚上,汪义升拽下裤子,仅着衣袍的王爷两条长腿毫无遮掩地环上汪义升的腰;只解了裤腰带的汪义升爱极了王爷衣衫凌乱、堪堪遮体的销魂样,手掌肆无忌惮地爱抚王爷的肌肤。
“好涨……啊……”男人温柔地挺动让王爷清晰感受到肉道被反复撑开的舒服,以及龟头戳刺底部小口,试图顶开小口的压迫感。他喜欢这个男人温柔地服侍他,却又强行顶穿小口彻底占有他的狂态。
越被这个男人占有,他越满心欢喜,身体更早一步地热情迎合男人。此时此刻那爱抚他的大掌直令全身的毛孔喜悦地舒张,本就潮红的肌肤滚烫得发热,温热的汗水沾满男人掌心。
王爷抱住汪义升的头,挺起自己的胸膛,将红得通透的乳头送到汪义升嘴边,断断续续地命令:“舔……舔本王……本王这里疼……”
王爷看着汪义升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他红肿的乳头,舌尖刷过破皮的乳尖,刺痛和麻痒一下子袭上王爷胸膛:“啊……再舔……”肉道猛地一收缩,刺激得巨棒整根拔出,再整根直插而入,从外到内捅开缩紧的内壁,肉道被肏松的快感直令王爷神智涣散,本能地缠紧汪义升的腰,腿间的肉花顶住巨棒根部磨蹭,后穴也不甘寂寞地磨蹭阴囊,收缩穴口挤出精液弄脏阴囊。
见王爷未叫疼,且反应强烈,汪义升终于忍不住张开大口吞下王爷的乳头大力地吮吸,好像乳头能分泌出什么好吃的东西,吸散王爷不多的理智。王爷止不住浑身打颤,咬着牙承受男人的吮吸和抽插,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哼声,闭着眼抱紧汪义升的头,下巴依恋地压上他的头顶。
牙齿从乳头一直咬到乳晕,汪义升提醒自己不能过于用力,可蠕动十分厉害的肉道总让他失控地啃着乳晕及周围的皮肤,那本来已被他的巨棒玩弄得有点儿惨的皮肉又留下不少的咬痕,汪义升虽心疼,但又受王爷吸引,总想在他身上留下占有的痕迹。
“慢点肏……不要这么快把本王肏泄……啊……慢点……”王爷小声地要求,带着浓重哭腔的沙哑嗓音反而诱发汪义升隐忍的兽欲;肏干的速度不但未变慢,还扭着圈肏进肏出,完全利用自己粗长巨大的优势,凸起的青筋刷着肉道每个地方,像蘑菇一样的龟头利用厚实的伞头旋转摩擦肉壁,激得内壁强烈收缩,一圈一圈地箍紧蘑菇头。
“啊啊……不可以……啊……”王爷想放松肉道,偏偏蘑菇头顶住最要他命的小口刺激。被掐住弱点的王爷只觉得不管自己如何拼命呼吸,空气都不够用;窒息的快感使他不想反抗,只知自己快被这个男人肏泄了。肉欲控制了理智,主动求男人肏泄他,“狗奴才……嗯……把本王肏泄……啊……好厉害……唔啊……使劲肏……啊啊……”
汪义升咬住乳头拉扯,王爷拽住他的头发,拉高他的脸胡乱地亲着他索吻,性器讨好地摩擦他的腹部肌肉。汪义升堵住王爷口水乱流的嘴唇,堵住他淫荡的呻吟,将自己的主人压在林间野地上肏干。
龟头一直肏着底部小口,每每总在快肏进小口时及时抽身,王爷快高潮的身子因此卡在濒临顶端的边缘。汪义升捧住他的脸深吻,不让他发出欲求不满的催促,于是王爷四肢更加缠住汪义升,肉花不断鼓胀收缩吞吐黑紫的巨棒,汁液溢出穴口,更多的则被巨棒肏喷。
“王爷,你是我的,只有我能把你的穴彻彻底底肏开,只有我能射进你的穴深处,让你怀上崽子。”
汪义升每说一个字,巨棒就捣到肉道底部,却未真正地捣开小口,但这也足够王爷快活得流泪,下意识地顺从汪义升:“本王是你的……啊啊啊……”
话音未落,汪义升猛然沉腰,巨大的龟头顶穿小口,王爷浑身痉挛地尖叫,性器可怜巴巴地射出稀薄的精液,下面的肉花鼓胀着喷出淫水,肉道阵阵绞紧;汪义升停也不停,巨棒一次又一次地冲进正在高潮的肉花里,龟头激烈地摩擦绞紧的淫肉,巨大的伞头顶穿小口。
身体只剩下腿间肉花不停被侵犯的肏开感觉,巨棒强烈摩擦充血的肉唇,淫水冲刷着翻进翻出的肉唇持续喷出,打湿疲软的性器,形成淫靡又艳丽的画面。王爷向来承受不住高潮时还被汪义升肏干的快感,那敏感的身子在凌乱的衣衫里无意识地扭动,流满泪痕的俊脸贴着汪义升的大掌磨蹭,痛苦地求饶。
“呜呜……不要了……啊啊……”
低低的呜咽声在汪义升大开大合的抽插之下变成浪叫,花穴止不住地喷水,即使喷湿了汪义升的裤裆,汪义升也毫不马虎地肏穴。他双眼深沉地盯着王爷,长满老茧的手掌细细抚摸王爷狼狈的脸蛋,当看到王爷肩上被自己咬出血的伤口,眼中染上一丝血色,低头舔舐伤口;舔净血后,唇舌顺着肩膀,缓慢亲吻王爷精致的锁骨,一点一点地朝上亲吻,吻上王爷的喉结、下巴,舔干他的泪水。
碧绿的青草、乌黑的发丝、掉落的发冠,还有铺散在青草之上的华美衣袍,都染上艳色,王爷氤氲的双眸不知是望着清澈的天空,还是望着上方的汪义升。汪义升舔去他嫣红眼角的泪滴,青筋毕露的狰狞凶器全无半点儿他脸上的温柔,从王爷体内滑出半截,然后插进巢穴里,抖动着射出岩浆似的滚烫种子。
“啊啊啊……”王爷弓起腰,极度的快乐导致全身抽搐,再也禁不住半点儿刺激,蔫蔫的性器竟然半勃起尿出淡黄的液体。
宠幸男宠把自己又弄得一副惨兮兮模样的王爷别说骑马了,连路都走不了。汪义升捡起王爷的裤子贴身塞进自己怀里,然后把王爷衣服整理好,又用手指把王爷头发理好,才抱起王爷去寻马。
马跑得不远,早跟上来的枣红马在白马旁边吃草,白马是王爷的马,性子烈,汪义升没时间驯服牠,于是牵了枣红马骑上。他刚想让王爷横着坐在自己腿上,突然看到王爷肮脏的腿间涌出自己的精液,精液流下大腿两侧的画面立即刺激得汪义升脑子发热;他拉开王爷的大腿,让王爷双腿岔开着面对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则解开自己系好没多久的裤绳,掏出好不容易软下的巨棒塞进王爷的花穴里。
“嗯唔……”
此时的王爷动也不想动,搂住汪义升的脖子,哼着说道:“抱好了,本王可是很金贵的。”
汪义升把他摁进怀里,让他的脸枕着自己肩膀休息:“我会好好照顾王爷,王爷尽管休息。”
“哼!”王爷调整到比较舒适的姿势,这才乖乖地被他插着穴枕着他肩膀休息。
汪义升骑着枣红马一路慢慢走,一手揽住王爷,一手牵着白马,心里十分满足。
这时,王爷睁开眼睛,慵懒地冲着林间小道左边得意地一笑,做出口型,无声地说道:“废物!”
随即像只猫似的蹭着汪义升的颈窝,汪义升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发。
王爷两条赤裸的雪白长腿晃荡,十分勾人;欢爱过后敛下眼睑枕着男人肩头的模样令人气喘。聿国太子下体胀痛不已,使劲地扣住树干,耳边不但有自己粗喘的声音,还有属下的粗喘声,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动。
淼炜王看似随身带的人不多,但不知隐匿在何处的暗卫早就分布四周,那些明面上随身的下人和侍卫更在不远处保护他。私下行动的聿国太子不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劫持淼炜王,只能伺机而动,哪知淼炜王离开都城没多久便在野林里和男宠打起野战。
“贱人!”聿国太子猛地一捶树,咬牙切齿地骂道:“区区一个男宠比得上我一国太子吗?竟然张腿就让人肏,什么淼炜王!不过是个喜欢男人肏的贱人!”
他原本还有些不信淼炜王会养男宠,他不信大茂国皇帝会让亲弟弟孤独一生,可恨淼炜王宁愿养个男宠也不肯接受他。
一想起那个男宠比他还巨大的男根,还有淼炜王无声的“废物”二字,聿国太子的脸一阵扭曲,恨声又骂:“贱货!”
一个被肏松的贱货竟然有脸骂他废物!
聿国太子气得发抖,回头扫看一圈自己的属下,个个人高马大、体魄强壮,恶狠狠说道:“抓到淼炜王,我玩过了就赏给你们。”
只有大茂国苗氏一族才拥有的特殊体质,又是大茂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不管是身体和身份,还是淼炜王方才在男人胯下的骚劲儿,谁能拒绝得了这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