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真要安排汪义升住秋凉院吗?”总管提醒道。
“嗯,你速去安排吧。”王爷有些迫不及待早点儿见到汪义升,每日招他侍寝。
“老奴这就去安排。”
总管哀叹,看来是个不受宠的,再瞧这人住在掬华倌旁,大概也不是什么良家子弟,王爷一时兴起收了。
王爷撤了茶水,美美的做起每日招汪义升侍寝的幻想。
第3章
大总管最近几年有些发福,他名唤庞福,听说原本是太后的贴身人,王爷十四岁出宫建府,便跟着王爷离开皇宫,做了王府的大总管。
此时的庞福大总管听着属下报告汪义升的身世,身世清白,父亲幼时过世,三年前因为母亲重病,但母亲不准他卖掉家中唯一的祖宅,于是他卖身王府十年做了王府后厨劈柴打杂的长工,他的母亲终究没有熬过三年前的寒冬。
居然是他们王府的长工,进能王府做工的人全都是身世清白的人,既然不是做皮肉生意的人,庞福总管觉得还是慎重对待对方。
原本打算随便把汪义升接进府中的庞福亲自来到后厨见一见王爷的男宠,他刚踏入后厨的大院,早闻了风声后厨管事——徐大娘立即迎了上去。
“你们这有个叫汪义升的人吗?”庞福沉着脸色问。
徐大娘见他这副表情,摸不清他的想法,谄媚而恭敬的回答:“汪义升就在后面的柴房,奴这就叫他来见大总管。”
庞福轻轻嗯了一声,徐大娘急急忙忙的去柴房叫汪义升。
汪义升正在劈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唤他名字。
“汪义升,你的好运来了。”
汪义升向来老实又能吃苦,不像许多刚到后厨的人那样抱怨后厨活多,总想找机会去别的院子当差,徐大娘自然不喜这样的人在她的手下做事,所以吃苦耐劳的汪义升深得她喜爱,如今汪义升有可能被大总管看中,调到其他院子做事,徐大娘既感叹后厨从此少了像汪义升这样手脚勤快的人,又希望汪义升高升后别忘了她。
汪义升放下斧头,奇怪的看向徐大娘,问道:“徐大娘,有何事?”
“你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大总管难得来一次后厨就为了找你。”
汪义升一脸疑惑,徐大娘对他招招手,“快随我去见大总管。”
汪义升虽然不知道大总管找他有何事,但大总管是王府中除了王爷之外权利最大的人,他这样只打打杂劈劈柴的长工一年也未必能见上大总管一面,更何况府中最尊贵的王爷。
这让汪义升不由的想起那个自称“本王”的年轻男子,他叹口气,不知道那个俊美的男子此时身在何方,有没有想起过他,也许早已把他抛在脑后.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总是每天想起那个连名字都不肯告诉他的男子,心里又甜蜜又苦涩,生怕那男子早早忘记他,又怕那男子像那日一样,随随便便把身子给了别人。
他变得很奇怪,一闲下来就会忽喜忽忧的想他,想他斜睨着他时的傲慢眼神,想他强迫他时的不悦表情,想他放荡时的叫声,想他满足时的浅笑。
想了那么多,他始终是别人府中的奴才,他却是富贵家的子弟。
庞福眼角抽了抽,表情镇定,心里震惊看着徐大娘带来的汪义升,这就是王爷命他接进府中的男宠?
个子比王爷高了一头,身材比王爷壮了一圈,这脸也太棱角分明了吧,全部都不符合男宠应该的腰肢柔软,相貌阴柔美丽,弱柳扶风的体态等等一切的条件。
王爷你这是找男宠,还是找侍卫?这种男人去当男宠根本没有没前途,硬邦邦的腰扭不起来,嗓音叫床也不好听,训练训练做侍卫还差不多。
难道王爷就好这一口?
庞福心里转了百八十个圈子,猜不透王爷的心思,总不会王爷躺床上然后被……皇上和太后会把敢占王爷便宜的人削成一千零八片。
庞福额头上微微冒着冷汗,把脑海里不知所谓的疯狂猜想全部驱逐出去,然后清了清喉咙,命令道:“跟我来。”
汪义升跟着大总管离开后厨,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凉,直到看不到一个人,庞福才停下脚步。
两人的面前是一扇破旧的大门,朱漆斑驳脱落,顺着敞开的大门往里面望去,偌大的院子杂草丛生,院子里的房屋也破破烂烂的样子,可谓是王府中最差的院子,后厨的院子都比这院子好上百倍。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这里吧,以后别回家了。”就算是不受宠的男宠也应该配个丫鬟小厮,但他实在摸不清楚这人到底是不是男宠,暂时先安置在秋凉院,如果王爷招来侍寝,确定了男宠身份,他再送丫鬟小厮过来。
汪义升老老实实的点头应下,庞福欣赏他的识相,高兴的向王爷复命去了。
王爷知道汪义升本来就是他府中的人,兴奋的一整夜都没睡,等着汪义升受不了住破院子、吃下人的饭菜,还因为不受宠遭人白眼的日子,就会想起他这个王爷的好,明白只有他的宠爱才能让他在王府里过上有滋有味的好日子。
什么耀武扬威、什么持宠而骄,只要讨本王的欢心,本王都会睁只眼闭只眼的小小纵容一下。
王爷等啊等,时常一个人在王府晃悠,要么在后花园赏花作画品品茶,要么摆个躺椅晒太阳,要么三更半夜举杯对月邀影成双人,要么……
王爷暴躁的踩了花,摔了笔,砸了茶杯,踢翻躺椅,一手碾碎酒杯……
“这狗奴才!”
竟然整整七天都不出现,这狗奴才刚做了男宠还没得到本王的宠爱就开始蹬鼻子上脸,开始对本王摆起谱,惹本王不高兴,本王一脚就能把你踢去继续当奴才。
“哼——”
王爷越想越生气,拿起为汪义升准备的酒杯斟满酒就一饮而尽,醇香的酒落进肚子里,没多久就烧起来,烧得王爷浑身不对劲。
王爷皱起眉,月光照耀着他暗晦不明的脸,手指转动着白玉杯,忍耐着尝到情欲美妙滋味后就不再得到滋润的欲火。
“狗奴才就是狗奴才!”王爷咬牙切齿的说,“竟敢不主动服侍本王,本王要你这男宠有何用!明天本王就把你踢去劈柴!”
砰一声响,王爷重重放下白玉杯,夹紧湿润的下体起身,直接回房睡觉。
不知翻来覆去多久,王爷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迷迷蒙蒙梦到汪义升趴在他的腿间,舔着他的性器和花穴,然后挺着那根巨大无比的孽根磨磨蹭蹭的想进入他……
他饥渴的挺腰去蹭那根巨棒,突然发现巨棒变小了……
变小了?
王爷一惊,抬头一看,看到的不是梦里那根威猛的巨棒,而是雪白的帐顶,他的手指正挤在夹紧的腿间。
王爷顿时脸色变得不好看,本王还没饥渴到自读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