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来,用膳用膳。」
态度骤然转变,变回嚣张跋扈的红毛狼,一筷一匙甜蜜蜜地喂着他心爱的宝贝,享用一桌子精心筹备的晚膳。
等到厚重防寒的床帐落下后,元秋又一次羞恼自己学不乖地又上了红毛畜牲的当。两腿并拢被抱在拓跋钦的前胸,紧贴交缠的下体噗滋噗滋地发出黏腻羞人的撞击,折腾许久仍是雄风凛凛的红毛畜牲,挺着肉棒搅弄蓄满精液的后庭,下腹被灌入的浓精涨得难受,含着哭音要他退出去把体内的东西先清出来,却始终被断然拒绝。
「好、哈啊……好难受……里面……很难受……钦……」
拓跋钦咬牙压下心软,抱着元秋的腿更往高处抬,元秋腰部以下已然悬空,灌满肠子的精液更是往体内深处滑去,引起一阵又一阵难以形容的异样与不舒服的感觉。
「不要……东西滑进去了……啊啊……好怪……哈啊……哈啊……」
「再忍忍。」
拓跋钦心疼吻着元秋的腿,无视他的难受卖力抽弄湿软的肉穴,「唔——」
闷哼一声,精华再次射入肠壁,拓跋钦拔出分身握着元秋的双腿高高抬起。
「呼……哈……你、你到底在……在干嘛……」
每射一回就提高他的腿,非要让精液往他体内流才满意。
不仅如此,拓跋钦还变出个塞子压着溢出白汁的肉穴直直塞了进去,恰好封住了湿润红肿的小口。
「钦?唔……」
质疑的话还没说完,拓跋钦指尖一点,点了元秋的睡穴,让他沉沉昏睡。
心疼又愧疚地摸着元秋流淌热汗的脸颊,在他胸口吻了又吻,取来干净的布巾擦拭情人沾了唾液汗水和精液的身体,轻声细语道:「抱歉让你难受,为了我们的孩子,大叔委屈了。」
掌心贴在元秋的下腹,一圈圈地轻触,满怀期盼地碰触着。
三个月后
「呕——」
正与冥了彻查账目的元秋,突然间一阵头晕目眩胃袋翻搅。
才刚侧身欲起,便哇地一声把中午才吃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把坐在对面的冥了吓得没了反应,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王后难受呕吐,连胃里的酸水也吐了出来。
惊呆后冥了总算有了反应,提着裤子焦急奔往太医院,又拽又扯地把老太医给拉了过来,后头还跟这个不知何故本来在跟老太医下棋,一听此事脸色死白也追过来的院老杜安生。
冥了搓着双手焦急在旁边直跺步:「太医如何?王后是吃坏什么东西吗?」
天啊!拜托可千万别说是有人下毒,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家大王还饶不饶他啊啊啊?
相较于冥了的焦急,老太医又是翻开元秋的眼皮、又是捏着他的手腕把脉,还一直用好奇又质疑的目光打量着王后的……腹部……
「咳咳。」
见到老太医正在看奇怪的地方,冥了自认有良心地提醒了句:「老太医啊,你的眼睛小心点别往王后身上乱瞄,小心大王吃起醋来有你好看的。」
「啧!没大没小。」
老太医瞪了眼跟孙子一般年纪的冥了,用着看笨蛋的眼神看着亓国的财政大王。
「反正我提醒过了。」冥了耸耸肩,无所谓地道。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