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是他,我绝对不会要求做那种事,可是事实上,我却最想和他做这种事。
我和那些伪君子,根本没什么两样,也是衣冠禽兽而已,真的很低贱……
陌上的温柔、细心照料、亲吻和拥抱,原来我以为相似的东西,根本不是相似,而是完全一样。
我沉溺只是因为那是烙玄独特的温柔,是我遗失了很久,又乍然得到的爱护,无论他是什么模样,只要是他,我就会不由自主地亲近。
是啊,现在我是后悔了,我毁了,可是在他面前,我想不哭。
我蹒跚着绕过他,想凭借着最后的倔强,走出庙宇。
他伸手拦在我腰前,「上哪儿去?」
「看不到你就好,你不是让我滚吗?我现在就滚。」我压低了声音,却掩饰不了强烈的自卑。
他捏紧了拳,沉默了一会儿,却低声笑,「我想让你走的话,你自然得走,现在不想你走了,你也别想走成。」
「你、你别太过份,戏弄得我还不够吗?」我揪住他的衣襟,手指微微颤抖,「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自尊已经被你踩在脚底,你还想我怎么样?」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里似乎什么都没有,「我想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想怎么样?想让我和那些男孩一样服侍你吗?我用力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甚至逼出血来。
我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啊!要我用什么身份面对让我如此沉迷的你呢?你要我情何以堪!
是你给我自信、给我地位和尊严的,为什么又要一手破坏?
「放过我……」我微微颤抖。
烙玄抱住我,「不。」
「啊,佐儿好怕,竟然有那么多尸体。」那古怪姐姐跳着越过庙外的暴力份子横尸现场,跑向我们,「主人?去东湘资助的第三分舵传来消息,说情况不好,等您定夺。」
「这不是你该处理的?」烙玄蹙眉。
「人家想念佑哥的桂花糕了。」她戳手指,「佐儿想休息。」
「没错,我要求放假,快批准吧,不能把人当畜生用啊。」她绕着我们唱歌。
「左使。」烙玄的声音冷下来。
「在。」她鬼脸精怪地看了我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耸耸肩,「什么啊,教主你自己说了嘛?亏我还想继续看戏。」
「闭嘴!」烙玄一句话便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胡闹。
我黯然地垂下眼。
左使?原来她就是神出鬼没的左使,而我就像戏子一样,供人玩弄吗?呵呵。
烙玄搂着我,似乎欲言又止,「佐儿,你先把优带回去,交给右使管着,别让他到处乱跑,事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吧,接手的事交给火焰使。」
「是!」佐儿恭敬地接令,随即又嬉皮笑脸地点了我几个大穴。
几度大变,我哪经得起封穴折腾,很快就陷入了黑暗,不省人事。
「佑大哥?」我睁开眼,似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这里是湮日教?我撑起身子靠在床边,迷蒙地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