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岸有一十丈见方的浮洲,上头铺满细嫩青草,七、八个孩童裸着身子在草地上奔跑嬉闹,个个手脚白嫩,身子圆滚滚。
浮洲上设有一张鲜红大伞,伞下一副桌椅,桌上置有杯盘,一红发女子衣袖飘扬,坐在桌边举杯啜饮,不时与身后四、五名侍女说笑。
妾身终于离开那噩梦般的地方了,得问问她们这儿究竟是何处,又该如何返回金阁仙阙宫…霜月不疑有他,纵身一跃,落到浮洲上。
就近一看,只见那红发女子头顶着一对火红大耳,方才以为是衣袖的,原来是她身后七条鲜艳如火的狐尾,而所穿罗衫薄如蝉翼,几近透明,妖娆娇躯与雪白丰乳若隐若现,裸在衣衫外的腹部高隆圆滚,显然她不但是狐妖,更怀有身孕。
在侧服侍的女子亦是长耳狐尾,全是类似打扮,霜月见状大惊,而红发女子望着她,同样满脸错愕。由于内气已恢复了几分,霜月查知红发女子的妖力远胜于己,当下便决定转身逃离。
“娘…娘!”正欲飞离,草地上的孩童突然全都奔向霜月,搂着她的双腿。“你们…妾身腿上都是那龌龊东西…别缠着不放!”霜月从阴暗石室中逃出,身上淫液未干,连忙伸手欲拂。
岂料指尖一触及孩童肌肤,霜月便觉体内气血骚动,惊得整个人呆若木鸡,僵在原地。眼前这些孩童竟全都是帝族血脉。
这…怎么会…帝族只剩妾身与陛下两人…这些孩子…怎会流有我帝家血统?凝神细看,只见那七、八名孩童,长相竟都与自己或凤玉帝有几分神似,霜月不禁更加困惑了。
“娘…娘…”孩童们丝毫不畏霜月身上的淫污,依旧紧紧抱着她。“妾身…不是你们的娘…”
霜月困惑无比,试着回忆过去,但依旧什么也想不起来。他们…难道真的是妾亲生的?坐在伞下的红发妖狐此时恍然大悟,呵呵一笑。
“你是霜月太后吧?”红发妖狐笑道:“怎么了,下面那些丫头对你无礼吗?”“你…你知道妾身的名字?”霜月大感意外,随即连珠炮般问道:“这里…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陛下身在何处?金阁仙阙宫又在何方?你又是什么人?”
“这可真是对不住,堂堂帝族仙后在前,竟忘了先自我介绍,”红发妖狐掩嘴笑道,话语中全无愧疚之意“小的叫鸾仙,是…赤贲天尊和镜泉国望云公主之女。”
“望云公主?”霜月不知谁是赤贲天尊,但知道望云公主,疑道:“她不是早已死去多时了?而且望云公主是人,怎会有妖狐女儿?”
“个中缘由甚是复杂,待小的晚点仔细解释给您听。”鸾仙缓缓起身,随侍在侧的狐女连忙搀扶,陪着她来到霜月身旁。
侍女们将孩童带到一边玩耍,鸾仙则握住了霜月的手,同时伸出手指,以指尖沾起霜月脸上残精,送入口中,细细品尝。“你…你想对妾身做什么?”见到鸾仙吮精的模样,又想起方前在阴暗石室中受众女淫辱,霜月不禁惊恐。
“我的妹妹们不知礼数,还望仙后原谅。”鸾仙笑道,就近一看,霜月才知她不但发丝鲜赤如火,连睫眉眼眸,甚至一对柔唇亦是红得如血一般“她们把您的身子都弄脏了,让小的来替您清理干净。”
一股柔和气息缓缓席卷霜月,驱走她心中的不安与猜疑,更生出一股亲昵之意,将双肩的紧张卸了下来。
妾身…似曾在哪见过她…这般可爱的人…如妾身见过,当记得才对…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团丝帛,鸾仙牵着霜月的手,霜月也不抗拒,和她一同步入湖中,直至湖水及腰。
鸾仙弯腰将丝帛浸在水里,然后为霜月拭去身上残精,丝帛柔软如云,她的手法又轻巧飘灵,让霜月舒服得腿也使不上力,好几次都要跌进水里。接着,鸾仙又请霜月在浮洲岸边躺下,半个臀浸在湖水里,双腿载浮载沉。
侍女们纷纷走入湖中,以手掬水,和鸾仙一同为霜月清洗身子,在众人无微不至的按摩抚摸下,霜月舒畅至极,只觉有如置身梦境,四肢百骸佣懒无比,几乎连眼睛也快睁不开。奇妙的是,尽管闭上了眼,霜月却仍看得见鸾仙和侍女。
这是…幻觉?还是梦?刹那间,前一刻还清凉透彻的湖水,一触到鸾仙和侍女们的手,就变得黏滑无比,有如油膏。
仗着湖水滑腻,侍女和鸾仙,四、五人围着霜月,几双素手在她身上若有似无地快速游移,或是轻抚脸颊,或是把揉乳房,或是按摩双腿肩颈肌肉,温暖的指掌和着湖水,在霜月一身上下来回抚磨,逐渐催动她内气沸腾。
“仙后陛下,小的服侍您可还满意?”鸾仙欺到霜月耳边,柔声道。梦乡里的霜月应了一声,连话也懒得说。
“那接下来,小的为您清理里面,您说好不好?”惊仙又问道。霜月浑浑噩噩地应了一声。鸾仙嘻嘻一笑,游至霜月双股之间,两旁侍女随即将霜月的臀捧了起来。朦胧中,霜月感到一阵美妙快意自双腿之间荡出,如攀竹细蛇,缓缓钻入蜜穴之中。
“啊…”霜月轻声呻吟,双腿打了个颤。温暖的掌心覆盖在她的颈项、胸腹及双腿上,一边爱抚,一边回旋画圆,手掌之间配合得天衣无缝,七、八只手却像是只有一只,一抚一揉,毫无间断。
一甜腻物事压上了霜月的唇,湿热的舌尖钻进了她的嘴里,轻轻吸吮,接着是左边乳头、右边乳头、肚脐、耻丘、左腿内侧、右腿内侧,湿热触感如鱼如蛇,在霜月敏感肌肤上来回滑动。
绵绵不绝的欢快在霜月体内越积越高,半梦半醒的她娇喘连连,但就连呻吟声也被人吮入腹中。股间那纤细的快意像是吃了风般的鼓涨,越涨越大、越涨越烫,最后化成一根白热的铁棒在霜月蜜穴中狂捣。
只见鸾仙圆滚的雪白肚皮在自己腹上如车轮般前后滚动,一根通体赤黑的阳物连结着两人的下体,她蹙眉张嘴,美丽的脸庞在欢快中微微扭曲,朱唇银丝悬垂,洁白的肚皮上逐渐浮出歪扭的漆黑纹路。
啊…她…她在肏妾身…奇妙的是霜月并不觉受辱,反倒有几分欢喜,接着激烈的快意猛然奔过脊髓,她泄身了。
“啊!”霜月喊道,胎房阴道痉挛如颤,她睁开眼睛。只见身上水已干,侍女也早已退回岸上,只剩鸾仙在旁搂着她。她面带微笑,手掌按着霜月的耻丘,指尖揪着微耸的粉红花蕾轻轻一拧。
“噫噫!”霜月欲仙欲死,腰肢在水面上激烈弹动,溅起大量水花。滚滚浊浆从抽搐的花门以及菊轮中喷出,在湖面上化成一连串污白涟漪,几有一丈余长。那些妖狐…她们竟在我里面…射了那么多…那么多精…望着湖面那逐渐散去的浊浆,霜月只是哑然无语,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感到一股漆黑的欲望正从心底深处缓缓爬出,如影随形地贴附在身上。“仙后陛下,小的已帮您清完了,现在您里里外外,再无龌龊淫液沾附。”鸾仙柔声道,放开霜月发烫的花蕾,两人走回浮洲。
“谢…谢谢你…”霜月颤声道,下腹抽颤,望着鸾仙,她双颊一红,胎内竟泛起一股空虚之意,在肉里隐隐咬啮。方才妾身所见,究竟是真是假?
鸾仙她…是否真的…将妾身…“哪儿的话,这是应该的。”霜月神情的变化鸾仙故作不见,微微一笑“接下来,要请您换上正装,让小的带您去见娘娘。”
“娘娘…你是指九千院!”霜月大惊“对了,九千院!她答应过妾身要拯救人间的!”刹时间,霜月忆起被瘴气吞噬的人间诸国,顿时焦急万分。
“别担心,陛下,娘娘早已控制住瘴气了。”鸾仙好整以暇,笑道。“真的吗?那人间得救了?”霜月连忙问道。
“这点自然,待小的带您见过娘娘,您便知道了。”说完,鸾仙又叫一侍女褪下衣物,给霜月穿上几近透明的绫罗衫,她莹透的玉肌更显诱人。接着另一侍女走来,掌心上捧着一条乌亮皮环。
“来,这要戴在颈子上的。”鸾仙道,接过皮环,扣在霜月雪白的颈项上。“这是什么?有点紧…”霜月困惑道。“紧吗?那再调松一些。”鸾仙把皮环扣带放宽了一格。
另一侍女捧着两双银坠耳环走来,一双大、一双小。鸾仙接过其中较小的耳环,侍女则将霜月的秀发盘成髻,露出她两边耳朵来。“有些疼,忍着点。”鸾仙道,将银针刺入霜月耳垂。“…另一双耳环是?”霜月问道。
“这不是耳环,”鸾仙一听,呵呵笑道,接过较大的银坠,上头的针亦较前一双的长“是穿在这的。”只见她捧起霜月的右乳,两指往乳头上一扣,右手银针一刺,竟将针尖刺过乳头。
“啊!你做什么!”霜月吃痛,但乳头被鸾仙捏着,一时无法后退。鸾仙更把银针推出,在乳头上扩成一个毫分小穴,然后将银坠“喀啦”的一声扣起,针孔里淌淌流出的竟不是血,而是乳汁。
“疼吗?忍着点,要见娘娘,这是必备之物。”鸾仙笑道,伸手往霜月左乳探去。“胡说,妾身要见九千院,为何要在身上穿这无用东西?”霜月又惊又怒。
“陛下,小的话您若不信,那小的恐怕无法带您去见娘娘,得请您回下面去了。”鸾仙皱眉叹道。“这…妾身听你的就是了…快带妾身去见九千院。”不知怎么,霜月见到鸾仙眉头一皱,顿时心软屈服,叹道。
“当然,等陛下见到了娘娘,自可向娘娘建言,取消这乳坠阴环之制。”鸾仙微笑,补了一句。鸾仙取来第二枚银乳坠,穿过霜月左乳,霜月这次虽仍吃痛,但却没有喊出声来。
只见她高耸的莹红乳头上各悬着一滴闪亮的银泪,灰白乳汁沿着银坠涔涔滴落,好似那双浑圆乳房真的在抽泣一般。接着,侍女又递来一枚戒指大小的细金环。
“那…那又是要穿在哪儿?”霜月眉头一蹙,低声问道。“这可疼了,陛下,您可得忍着点,”
鸾仙笑道,捏起金环,指向霜月下腹“因为这环要穿在您花蕾上的。”“什…么?为何要在私处穿上这种东西?”霜月又羞又窘,气恼道。
“这小的不清楚,只是娘娘如此规定,小的只有遵从。”鸾仙回答。九千院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她真的拯救人间免于妖星瘴气摧残了吗?霜月咬唇,望着惊仙手中金环,难以想像在自己最为敏感之处打洞穿环有何深意。
“陛下,娘娘拯救人间后,已过了九十余年,”惊仙正色道:“如今天下不论人间、妖界,都奉娘娘为共主,娘娘神通广大,这些坠环在我们看来,或许不知其义,但娘娘会如此下令,肯定是有她用意在。”
“…九十年?”霜月大惊“你是说,自妖星瘴气发生以来,已过了九十年?”“是的,这期间您昏迷不醒,人间诸侯才奉娘娘为共主。”鸾仙回答。霜月只觉脑中一片空白,鸾仙一个字一个字都说得清楚,但她却完全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