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平凡无奇的话,却让雾凌听得脸色大变,差点就要在凤玉面前破口大骂。“你…你这…”雾凌心神大乱,咬牙道:“光天化日的…竟敢…”
“雾凌,”邪犽伸手在雾凌肩上一搭,一股暖意透入她的体内,让她紊乱的情绪稳定下来“别想太多,我只是和平常一样在外头等你而已,至于她想做什么,和我一概无关。”
“可是…”雾凌依旧不放心。“秀瑚仙子,妾身今日胸口有些郁闷,怕不能受阳气刺激,在紫薇园里恐怕得与英烈王保持十步以上的距离。如有违背,愿受仙子责罚。”
雾凌在邪犽和霜月的脸上看来看去,不知该如何是好。昨晚那女的明明对我使出那种下流邪术,哥哥他怎么好像没事一样?他到底在想什么?“雾凌,相信我。”
邪犽上前一步,正色道:“我绝不会让你伤心的。”见到邪犽真挚的眼神,雾凌这才完全安下心来。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姐姐能不信吗?”雾凌苦笑“乖乖在外头等着,待传气完成,我和凤玉就一起出去找你们。”邪犽点头,缓缓退出廊下,等霜月走远,才带上拉门。
“姐姐…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朕怎么都听不懂?”腻在雾凌怀中的凤玉问道。“没…没什么。”雾凌含混带过“凤玉,把你的衣服脱了,姐姐传气给你。”凤玉欣然点头,当着雾凌的面解开金袍衣领,刷的一声,金袍落地,她很快又褪下长裤,动作中全无羞怯。
凤玉自小被视为男子,加上又身为仙帝,不论沐浴如厕,身边随时都有四名以上的宫女服侍,是以就算在人前一丝不挂,她亦处之泰然,全然不以为耻。
凤玉长大了,可别变得和霜月一般才好,得想办法教会她怕羞才行…雾凌见状,如此心想,只是三年过去了,凤玉依旧和个刚出娘胎的婴孩一般天真无邪,不知羞耻为何物。
“朕脱好了!”光溜溜的凤玉笑道:“换姐姐脱了!”雾凌苦笑,不过见到凤玉的笑容,心中亦是一暖,三年来她悉心照料仙帝,早已将她视为亲生子女,凤玉亦把雾凌当成亲姐姐爱戴,彼此之闲情同手足。
雾凌伸手往拉门上一拍,封住里外的声光传递后,缓缓解开身上的皮衣,一股淫念在心中冉冉升起。***虽已是秋暮时分,紫薇园里依旧百花绽放。一片花团锦簇之中,身着紫衣的霜月几乎要和花海融为一体,分不清哪儿是人,哪儿是花。
“今年紫蔷薇开得颇盛。”霜月捻起一朵紫蔷薇,唇吻花瓣,笑道:“英烈王也折下几朵送给秀瑚仙子,让她开心一下如何?”
“废话少说,你有事要告诉我吧?”邪犽问道。霜月不改脸上的娇媚微笑,把手中蔷薇接回原本的断枝上,指腹一搓,紫蔷薇竟重新生回枝上,好似从未被人摘下过一般。
“怀胎怀胎,英烈王可知胎是怎么怀的?”霜月面对邪犽,她将秀发高高盘起,颈项白净,肌肤晶莹剔透,双眸秋波流转,有如一对深潭。“不是男欢女爱,自然而成的吗?”邪犽回答。
“世上有男欢而女不爱,也有男不欢而女爱,更有男不欢女不爱却依旧受孕怀胎的情形。”霜月道,与邪犽保持着十步之距“于怀孕一事,男欢女爱并非必要,必要者,只有男精女卵而已。”
“女卵?”邪犽一愣“那是什么?”“英烈王知道庭鸡家鹅一类的禽畜吧?见过鸡鹅孵蛋吗?”
霜月微笑“其实不止鸡鸭,人最初亦是由卵中而生,只是人卵无壳,需在体内孵化育生,所谓怀孕,便是指将这人卵孕育成胎儿的过程。”“那…雾凌她迟迟无法受孕的原因是?”邪犽似懂非懂,但知道问题定是出在那所谓的人卵之上。
“女子欲受孕,精卵必须在胎房中合而为一,有如阴阳二气之合一,之后人卵才以胎房为家,摄取母体养分,日渐茁壮。”霜月答道:“秀瑚仙子久无孕象,原因有二。”
“是什么原因?”邪犽连忙追问。“一是秀瑚仙子仍欲借阴阳和合之术,提升自身法力修为。
英烈王亦知,狐媚一族的胎房异于他族,能储备天地之气,是以仙子若是怀胎受孕,子宫被胎儿占据,便再无法行阴阳和合之术了。”
“二是…英烈王可知何谓卵巢?”霜月道,邪犽摇头。“凡天下女子,体内均有一小室,称为卵巢,用来储存人卵,极为宝贵。一般而言,不论种族,卵巢均与胎房直接相连,以利离巢之卵能直接进入胎房。”
“但狐媚一族却不是如此,据九千院所言,狐媚一族的卵巢虽与胎房相连,但两者之间的通道却是堵塞的,非经特殊手段,无法开通。”
“原来如此,所以雾凌久不受孕,便是因为胎房与卵巢相互隔离之故了。”邪犽恍然大悟“那该如何使其开通?”霜月笑而不答,抿住了嘴。邪犽脚步往前踏出,转眼来到霜月面前,两人四目相交。
被邪犽这么一看,霜月整个人都软了,昨夜的销魂感触在体内复苏,顿时浑身热烫,眼光如波,一个踏步,娇躯便依偎在邪犽胸前,心里只盼与他相拥欢爱。
邪犽早知霜月心意,一把将她搂住,手直接探进衣领之中,捧住她的娇乳,缓缓把玩起来。“荡妇,什么十步以上,你还真敢说呢。”邪犽取笑道,抬起霜月的下颚,尽情亲吻。
“心肝还不是…和秀瑚仙子说话时的表情,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骗过了…”霜月亦笑道,心中淫念强盛,掌心在邪犽的裤裆上轻抚,揉着他刚硬热烫的阳物,忆起昨夜销魂滋味,股间亦是阵阵酥麻。
“奴家昨晚回房后,一夜无眠。”她颤声道:“五脏六腑受情火烧灼,难受万分,只盼心肝能一解奴家的相思之苦。”“你身为太后,却异样淫乱。”邪犽冷笑道:“难道帝门家规准许你如此?”霜月听了,只是浅浅一笑。
“心肝讲话真是难听。”霜月只道:“淫乱是指任意与男子交合的女子,奴家岂是那种轻浮之人?你是奴家的夫婿,夫妻相爱,天经地义,有何淫乱可言?”
“谁是你的夫婿?”邪犽听了,奇道。“真祖有训:”天子血尚纯贵,不与外人相交,凡我族内,无长幼老少之别,男皆可夫,女皆可妇,相交相爱,繁衍子孙,以至千万。‘“霜月缓缓道。
“…这是什么意思?”邪犽听了,难掩惊愕。“意思是,除了秀瑚仙子以外…”霜月柔声道“奴家和陛下也都是你的妻子,将来我们生下的若是女儿,等她长大成人,亦是你的妻子。”
邪犽一听,大感讶异之余,心中漆黑的邪念却更加旺盛了。“你们帝家的规矩可真特别…”邪犽笑道:“若是女儿生下的又是女儿呢?”
“那当然…还是心肝的妻子呀…”霜月吃吃笑道,见到邪犽眼中闪烁异光,竟愈发兴奋了“心肝现在可知身为我帝家男子之幸了?”“那我何时可以品尝你的小丫头?”邪犽问道,手已解开霜月的腰带。“心肝若愿,今夜即可…”
霜月感到邪犽火热的掌心在耻丘上游移爱抚,只觉说不出的美妙欢快,爱液有如泉涌。此时,邪犽已忘了要询问如何使雾凌怀孕之事,心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淫念,阳物隔着裤裆,便在霜月的双腿间来回磨蹭。
“啊…心肝…”霜月娇喘,搂住邪犽。室内,两条赤裸的女体相连,一妖媚多姿、一纤瘦可爱,均缓缓扭动,不时发出撩人喘息。
“啊…姐姐…”凤玉两手抓着床褥,纤细的腰身迎着雾凌的臀,轻轻颤抖。仙帝微隆的胸部上,两粒粉红嫩莓高高翘起,未脱稚气的细长手脚因兴奋而染上淡淡的红潮,尚未成熟的娇躯在欢美中扭曲,呈现出一股与她年龄不符的淫艳风情。
雾凌呵呵一笑,将手掌按在凤玉的胸口上,罩着她的薄乳,凤玉立刻发出一阵欢愉的喘息。“舒服吗?凤玉?”雾凌问道,缓缓揉了起来。
“嗯…姐姐的手好暖…好舒服…”凤玉点头,黑发在细瘦的娇躯下乌光闪耀。雾凌低下头,缓缓夺去凤玉的唇,舌尖探入仙帝小口之中,轻轻咂了起来。凤玉“哼哎”两声,双手搂住雾凌,热切地吻了回去,吮着姐姐的朱杏,一脸香甜地吸了起来。
雾凌腰肢扭转,让下体与凤玉的蜜部吻合,饱满的阴唇吻着凤玉单薄的花瓣,将胎房中饱含天地之气的稠密精水一小股一小股传入凤玉胎房内。
凤玉紧抱着雾凌,半眯的双眸热气迷蒙,年幼的她不知那在体内肆虐的欢愉其实是来自心中初萌的肉欲,还以为是雾凌的高超妙法,在治病愈疾的同时,也令人欲仙欲死。
姐姐的…法力越来越高强…比之前几回都来得舒服…舒服极了…吮着雾凌温暖的朱杏,凤玉小口啜饮她微甜的涎浆,细瘦的腰肢迎着雾凌扭动起来。
凤玉的年纪也差不多了…就算什么都不说…身子也会这般迎送…雾凌心想,手掌抚慰着凤玉浅薄的乳丘,感到她发烫的肌肤好似黏附在掌心一般,说什么也不愿离去。起初,雾凌只是单纯传气予凤玉,并无他想。
然而,传气之时肌肤相接,女阴相交相连,互为刺激,就算没有阳气诱引,仍易勾动欲火,如此日积月累,到了第二年初,雾凌终于情不自禁,领着凤玉共赴云雨,在她稚嫩的花田里洒下无数情欢种子,而凤玉对男女之事全然无知,只以为是雾凌疗伤治病的仙术,不假思索地欣然接受。
其后,雾凌便假借传气之名,不时与凤玉偷欢相爱,开头几回还尚感愧疚,但随着时日经过,习惯成自然,就连那最后一丝罪恶感也从心中消褪了。
“凤玉…你喜不喜欢姐姐?”当传气将近圆满时,雾凌暂缓亲吻,问道。“喜欢…我最喜欢姐姐了…”凤玉吁喘不已,娇躯阵阵轻颤,早已忘记自己仙帝的身份“我好想就这样病下去…和姐姐永远在一起…”
“小傻瓜,就算你病好了,姐姐也不会离开你的。”雾凌笑道。“真的吗?就算我的病好了…”凤玉听了,难掩喜色,灿然而笑“姐姐还是会这样传气给我?”
“只要你不嫌弃,姐姐每天都传气给你。”雾凌道,两人紧紧相拥,雾凌用丰满的娇躯将身形单薄的凤玉包覆起来,肌肤热气相浸,彼此都不禁叹了一声。
“凤玉…剩下一点了,你用嘴吸吧。”过了一会,雾凌轻声道。凤玉点点头,倒转身子,来到雾凌下方,熟练地将头脸置于她的双腿之间。
雾凌大腿开敞,将蜜液泛滥的肉贝在凤玉面前展开,凤玉亦张开双腿,洁净无毛的骨感耻丘缓缓降到雾凌面前。凤玉低下头,双手捧着雾凌的腿,娇小的朱芽探进花瓣内里,沿着肉田上下舔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