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芊芊只是乖乖的闭着眼睛,却也不说半句话。南宫非看到两人的亲密样,大怒道∶“臭小子,敢碰我的女人,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一出手就是十成功力的南宫家绝招权倾天下,强大的真气笼罩住安儿,要把安儿的头颅给压扁。
安儿随手一挥,圣心入定的“定空间”立刻将权倾天下的真气转移回去,把这南宫家有名的年轻高手给打飞了,安儿却不怎么高兴的道∶“原来你是他的女人啊,看来还没比,我就已经输惨了。”
绿芊芊慌张的解释,怕给安儿误会了,着急道∶“你别听他胡说,我叫绿芊芊,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安儿如释重负道∶“我叫白安儿,还好我仍有追求你的机会。”
若绿芊芊已是别人的妻子,他可不能做出伤风败俗的事,回去会被干娘素儿骂的。就在两人情话绵绵时,南宫非狼狈的站起来,就要再冲上去拼命,一个小人得志嘴脸的奴才,来到南宫非旁边低声道∶“少爷,都准备好了,晚上就可以好好凌辱那女神医,现在别太冲动。”
南宫非一听秦寿说的话,立刻露出奸诈令人心寒的笑容。***三更半夜,天色已黑,住在客栈的绿芊芊,忽然被街上卖早点的何婆婆给叫了出来,原来是他老公生了急病,没钱请大夫,只好来找不收钱的药师玉女,何婆婆哭道∶“女神医,你一定要救救我老伴啊。”
绿芊芊安慰道∶“何婆婆,您别担心,这世上还没我治不了的病。”此时何公公却已满身通红,呼吸急促,两眼突出似死鱼,为守男女之别的绿芊芊并不用手把脉,而是射出三条丝线,搭在何公公的脉门,岂知越探越惊,眉头也皱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怎么会…”
何婆婆看了绿芊芊的神色,直觉不乐观,大哭道∶“是不是没救了,女神医你老实讲吧,要是他死了,我也只好跟着去了。”
绿芊芊轻轻摇头,难为情的道∶“何婆婆您误会了,何公公不是生病,而是中了凤涎香,相传是浴火凤凰的体液,男人中了会受内火煎熬,最后成为干尸,只有…只有与纯洁处女…合体才能解毒。”
她不解的是这种珍贵的春药怎么会有人用在一个老人身上。何婆婆听了后更是嚎啕大哭道∶“那不是没救了吗,有哪个黄花大闺女会那么下贱的愿意替我家的糟老头解毒?我还是死一死好了。”说完就要撞墙自杀,幸好绿芊芊眼明手快的阻止了。
看见何婆婆如此夫妻深情,绿芊芊暗叹一口气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医者父母心,现在也只有我能救何公公了,女儿家的贞操虽然珍贵,但一条人命更是无价啊。”
她竟想用自己的初夜来救何公公。何婆婆听了吃惊道∶“这怎么可以,我么怎么能牺牲女神医的幸福。”连昏迷的何公公也醒了过来道∶“万万不可。”但绿芊芊心意已决,因为害羞只好将何婆婆请出屋外,也将烛火都弄熄了。
但这一切都是南宫非的阴谋,他早知绿芊芊会害羞,一定会熄灭灯火,趁她眼睛适应时,已经从秘道和床上的何公公交换了,他要让平常不假颜色的绿芊芊,心甘情愿奉献身体的配合他的动作。
绿芊芊身手摸向南宫非的下体,她的俏脸早已红透了,但若何公公不举起肉棒,如何能与她合体呢,南宫非感到温润柔细的纤手抚摸着自己的肉棒,心中的畅快真是说不出来,那连看他一眼都嫌 心的药师玉女,如今还不是乖乖的用尊贵的手帮他自慰服务。
虐待之心油然而生,为了实行让绿芊芊淫乱的和各种男人杂交的计划,南宫非装作虚弱道∶“女神医,你这种技术是不行的,我已经老了,平常我老伴都是用嘴吸一吸才行的。”
绿芊芊委屈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为了救人,一口就把南宫非垂软的肉棒含在口中,腥臭又带点异香的味道,使绿芊芊好像噎着一样,晶莹的泪水终于滴下来,感觉到绿芊芊口腔内的温暖津液,南宫非的肉棒涨大起来,而绿芊芊为了快点结束这场不得不做的爱,不停用舌头去舐龟头,那贲张的肉棒在愉悦中跳跃着。
绿芊芊不禁想到如果是那位英俊的白安儿公子,她一定会很欣喜的舐他的肉棒,将南宫非整支肉棒全舐过一遍的绿芊芊,开始强迫自己幻想是在舔安儿的肉棒,性感的嘴唇更是润湿动人。
她突然开口把整支肉棒都吞了进去,那温柔的接触,令南宫非不由得呻吟着,绿芊芊轻轻的刺激着龟头,而舌头舐着那龟头上的裂缝,然后她将整支肉棒吞入后,又吐了出来,当碰到龟头时,她会特意用滑嫩的舌头去触动它,绿芊芊这样来回作了多次,鼻息已经热呼呼地喘个不停。
绿芊芊的喉咙不停的发出声音来,愈来愈激昂的情绪,使她嘴巴的动作愈来愈快,似乎已抓到要领,为了令舌头能灵活的转动,脸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不停的转动着,隐约可见她流出的汗水,她的嘴、她的舌,正传出啾啾的淫靡之声,在绿芊芊生涩的舐技下,快感迅速布满南宫非全身。
南宫非喘着气道∶“女神医…我行了…劳烦你…自己坐上来…自己动一动吧。”他想要绿芊芊亲手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日后才能以这件事更加羞辱她。
果然绿芊芊听到何公公要她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做爱,那不是像妓女一样主动为客人服务吗,心里虽然不能忍受这耻辱,但理智上是知道何公公现在根本无力能做动作,只好从裙子内褪下翠绿色的真稠亵裤,即使是为了救人而要献上处女,她还是无法在不爱的男人面前裸露身子。
绿芊芊在黑暗中横跨在南宫非肉棒上方,拉起裙子裸露出毫无遮掩的娇嫩秘穴,她慢慢的将双腿改成蹲坐的姿势,强忍着羞耻心一点一点的将臀部向下沉,直至巨大坚硬的肉棒顶在她的秘穴口,面对即将在一个老头手中失去处女贞操的残酷现实,即使是有爱心的绿芊芊也会产生立刻死去的想法。
不过想死也得等救人后再死,绿芊芊身为药师玉女的责任,使她知道自己还是必须接受让老人开苞的命运,对此她没有任何办法,只有闭上双眼乞盼这场救人的做爱早些结束,继续将臀部下沉,感到秘穴口传来一阵阵越来越大的压力,何公公的肉棒已经进入她的圣洁之门。
南宫非的肉棒只是刚刚插入了一小部分,龟头被温暖干燥的花瓣紧紧包裹住的舒适感觉,令他舒服的打了个颤抖,再也忍受不住的全力将肉棒向绿芊芊的干燥狭紧的肉洞深处挺进,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撕痛感、巨大的充满感,而没有感到任何的快感。
绿芊芊咬着银牙忍受痛苦,因为在何公公的精液与她高潮的蜜汁,还没会合成解药时,她不能离开,肉棒向前推进的势力在绿芊芊最后一道防线前停住了,南宫非试探了几次,但富有韧性的处女膜顽强的保持完整,保持七彩艳无双的骄傲。
突然破窗之声传来,床上两人大惊,绿芊芊更是羞愧的立刻下床,南宫非在快要得到女神医时被打断,骂道∶“是什么人闯进来!”白安儿的声音传过来,虚弱的说道∶“芊芊,我中了凤涎香,好痛苦啊!”绿芊芊吓了一跳,怎么小小的中坑镇,竟然有两个人都中了可称得上是稀有的凤涎香,如今只有她一个处女,要怎么救两个人,想到何公公的老迈年衰,白安儿的英俊挺拔,不禁呜咽道∶“何公公,我对不起您,我的初夜还是想献给我爱的白公子。”
南宫非坐起身来,大怒道∶“你这臭婊子,看到男人就投怀送抱。”安儿听了后又像没事般的笑道∶“淫魔,你终于泄底了。”原来安儿在外游玩时,看到南宫非的奴才秦寿正在杀害两个老人家,逼问下才知南宫非的奸计,还好即时赶到,保住了绿芊芊的处女膜。
绿芊芊听到南宫非原来的声音,醒悟后悲愤道∶“原来是你这禽兽,你无耻下流,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太卑鄙了。”
南宫非淫笑道∶“刚刚舔我这禽兽的肉棒那么陶醉,我看药师玉女要改成要男人妓女了,你都没发现我肉棒上面的香味吗?那就是凤涎香了,我就好好等着你淫荡的小穴送上门来。”***
绿芊芊浑身冒出冷汗,拉了安儿的手就跑,只余南宫非的淫笑声在夜里飘荡,安儿奇怪问道∶“芊芊,你怎么了?”
绿芊芊黯然道∶“二十年前有个蓝靓庵女侠,美若天仙,武功高强,嫉恶如仇,打击了不少恶霸,但后来掉进陷阱,中了凤涎香,竟变成人尽可夫的淫贱花痴,一一去找她以前教训过的坏人求欢,那些被蓝靓庵修理过的小人看见这美丽的女侠主动哀求做爱,莫不得意的尽情凌辱她,直到被一百个男人的精液蹂躏后她才清醒,蓝靓庵受不了打击就自杀了,我不想让一百个男人将我的身体当泄欲工具,白公子,趁我还清醒时,我只求将清白身子交给你,然后在我还只属于你一人时,请你杀了我吧。”
安儿把绿芊芊带回他住的客栈房里就把她搂进怀里,嘴压在她的嘴上,绿芊芊虽然勉强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她并不讨厌安儿,只是女儿家的害羞仍在绿芊芊的心里滞留,没有办法表现的爽直,安儿虽然还年轻,但和白灵素、黑月蓉已经练习了三年,接吻的技巧非常纯熟,嘴唇合在一起轻轻揉搓,一阵骚痒感使绿芊芊抗拒的意思不知在何时消失。
绿芊芊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嘴张开一半,安儿的舌头悄悄的伸进去,慢慢的舔她的牙床,用舌尖在那里轻轻摩擦时,绿芊芊就会感到莫明的急燥感,他的舌头继续向里进,终于找到绿芊芊的舌头,绿芊芊忍不住紧紧靠在安儿的身上,那是一次很长的接吻,安儿的舌头尽情的在绿芊芊的嘴里活动,绿芊芊觉得头脑麻痹,站在那里已经很勉强了。
安儿终于把舌头拔出来,绿芊芊才大大的喘一口气,安儿把脸靠过来,脸颊在一起摩擦时,觉得火一般的炙热,绿芊芊以做梦般的心情依偎在安儿宽大的怀里,安儿把围绕在腰上的双手稍许用力抱紧,绿芊芊这时才觉得在自己大腿根的神秘处,有很硬的东西压在上面,越是意识到安儿股间勃起的东西,就越觉得受到压迫和摩擦的下腹部嫩肉一起在跳跃,而且秘密的缝沟里溢出热热的液体,心里不由得摇荡。
那种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绿芊芊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时,安儿发出轻轻的哼声,把那硬东西更用力的压过来,她已经无法站立,双腿要弯曲,安儿把快要倒下的身体,轻轻抱起带到墙边的床上,撩起她的裙子,但绿芊芊是丝毫没有发觉,至于刚刚脱下的亵裤,安儿当然不会留给南宫非当纪念品,早已顺手收进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