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叫八面观音,正如当初她助纣为虐让我操西贝玩一茜一样,她身上有一种天生的施舍肉身于男人的天然佛性,我需要的她能做,我不会的她能教,我不知道的她能想出奇策,我内心最深处的渴求她能窥透…
无论我的心情如何身体怎样,只要与玉明在一起,都觉得妙。她对我,如奴隶、如暴君、如仆人、如主子、如少年、如慈母…变化无穷,抚弄得法,所以被我称为“八面观音”
她几乎是一个人妖!却有着佛的名字!我喜欢玩她。她也喜欢我。但我心里没有她,只有雯丽、胡莉啥的,但在向上发展的变态需求中,我却能从八面观音汪玉明这儿得到无穷的乐趣!
我可以打她、骂她,心烦时就抓起她扔到屋角的虎皮上去,或从外进扔到内进…可是不管怎么折磨,她都是那样高兴,甚至是表现出一种卑贱而又屈辱的快乐。于是我就叫她“母狗!”
和八面观音在一起。我变得粗豪,变得下流,变得野蛮,变得快乐…我心中暗自想,看来我真要有新天地!和媚妲己胡莉在一起,我会不自觉地变得温文尔雅,变得纯净,变得英雄气概十足,心中充满了爱意,心中的善念多而邪念少。
但和这个女人玉明在一起,我变得狞厉冷酷,变得心里充溢着人欲权欲肉欲,变得匪气弥漫心野…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喜欢玉明又恨这个女人,却绝不想离开这个女人。
我从这个具有绰号的天龙贵妇身上,找到了权欲和征服的快感,为自己那不能尽情对雯丽胡莉倾述的心曲找到了一条发泄的渠道。
玉明使我尝到了老大的乐趣!所以我与八面观音汪玉明,绝非只是一种简单的声色之合,而是一个人内心潜藏的恶欲的爆发,是一种发泄这种恶欲的快乐。
我揪起玉明的头发,将她从虎皮卧榻上拖起来。向第二进走去。八面观音娇笑着滚动着…拖滚之际,放荡的笑声响起,那是从第二进中传来的…
“雯丽,这两天工作太忙,我晚上就不回家了,告诉你们一声,好了啊…”我胡乱对付着雯丽打过来的查岗电话。“骚货,你现在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撂下电话,我低头对着正在主动为我进行口舌服务的艳妇玉明夸奖道。
这两天艳妇玉明的老公张有福又出差去了,她又可以好好放纵几晚了,这一阵我忙凌江阁的工作,加上白天和西贝一茜等几个小雌儿暗地偷腥,没有好好弄过她。在家里与老张做的时候,随着身体被我彻底的开发,下面的“活”技使得老张根本不能坚持多长时间便完事了。
她还不敢大胆的接着向老张索求,怕引起老张的怀疑,这样使她更加倾向于在性方面依赖我,同时这也导致她名副其实的成了一位欲求不满的女人。
“别说,爷还真喜欢你这件狂野网眼开裆的连身袜,看你穿上这个,老子就想没完没了地干你。”我摸着艳妇玉明的脸,表情邪邪地道。
艳妇玉明就像女奴一样,跪伏在我的跨间,依依不舍的又吸舔了几下我的下体才起身。灯光下,她的肌肤晶莹如同纯洁的冰雪,她的身子却越发地火热,腾腾的热气一团团地向我扑来。
此时艳妇玉明丰满突出的身体穿上狂野网眼开裆的连身袜,有着欲说还休的妩媚动人,半透明的诱惑,更加刺激了我们两人最原始的兽欲!
我吼叫着扑了过去,把她按在身下,她的肌肤如水一般光滑地在我身下滚动,我的肌肤则如荆棘般磨蚀着她的身体。我的双眼通红,好像深夜里两盏野兽的眼睛。我们在卧榻上翻滚着“啪…啪…”
我抱着艳妇玉明丰满的身躯,拍打着她撅起的臀部,每拍出一响,艳妇玉明都会从喉咙深处发出难耐的呻吟。很是让正常男人无法忍受。“哼…玉明,你真是个淫娃荡妇。”我对她性侮辱道。然后让她坐下来,坐在自己的胯上与她交合起来。
“说,你是不是淫娃荡妇?”交合中,我接着对她进行语言上的性侮辱。“是,我是秋爷的淫娃,秋爷的荡妇,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啊…”对于我的对她进行的语言性侮辱,艳妇玉明也豪放的应答着,这种感觉好比加了一把欲望的催情剂一样,更加点燃各自的兽欲,与之猛烈的交合着。
我感到身上有无穷的精力,好像一条强壮的鲨鱼,在八面观音身上游动,四肢有力地划着,我力大无穷,又身轻如燕,显示出与极大的活力。
八面观音的身子千变万化、诡计多端,或者曲意奉承,或者横行逆驰,忽是神出鬼没,忽是坦诚无遗,我止不住地叹道:多美妙的身子啊!
我仔仔细细地而又十分粗野地亲着她的每一寸身体,她的每一寸身体都魅力四溢又无穷…我们的身体热烈交战,最终合二为一。我们不知道这身体谁是谁的,生命如水般在体内交流,发出响亮的“咕噜噜”的水声…
我的体内燃起了一座火山,岩浆终于找到了出口,我又开始了猛烈的冲锋…我们两人从晚上不到11点钟便开始坠入性欲,一直到后半夜一点多才至此结束。期间艳妇玉明被我‘干’得受不了昏过去两次,然后再由昏睡迷茫状态接着被我‘干’醒。
这种过程艳妇玉明也早已习惯,之前她就享受过多次。她也很是享受这种性福过过程,别样的滋味,在正常的床第生活是永远也感受不到的。当我按惯例于早上五点半左右醒来时,感觉下体晨勃精力比较充沛,还伴随一些尿意。
于是按钮叫来值班的四名贴身使唤丫头。由于女人越来越多,现在我已经把新收的女人编了队,凌江阁的四朵娇花编成迎宾小姐队,原来云山晴川一行收来的郑平莎、甘婷婷、刘亦菲、孙茜四女编为窈窕淑女队,而万人迷陈好、骚艳张柏芝和青春玉女陈西贝、白雪公主叶一茜编为销魂尤物队,其余的叶锋、杨幂等编入服务组,负责日间的侍奉,如餐饮按摩等。
迎宾、淑女、尤物这三组负责夜间的伺候,其中尤物队是主打,负责淫媾操屄调情侍寝,轮流值班的迎宾队和淑女队则属于外围,在我需要的时候负责撩拨助兴、把尿服侍等。
我的身边真可说是美女成群,个个娇艳欲滴,媚悦流酥。女人们排着队,轮着班陪床伴睡,搞都搞不过来。迎宾队和淑女队其实蛮辛苦的,不像尤物队和我同枕共眠,一起做足了运动,然后互相搂抱着沉沉睡去。
她们只有在我睡着后,才有可能稍微闭一下眼,得到片刻的喘息和休憩。在这期间,还要保持时刻警醒,以便能听到我夜间的吩咐,如果睡得太沉,没有听到传唤,可是要严加管教的,因此她们不能有丝毫的殆慢。
她们最盼望的是我能和雯丽、胡莉两后或月琴、丽娅等某个妃子或宠妾那里去,不在凌江阁的寝宫过夜,那样的话,她们整个身心都可以放松一下,和姐妹们调笑一番。
今晚值班的是迎宾队陈数等四女,她们作为使唤丫头都没有睡。今天要求她们着陆军女兵制服伺候。
于是四点起床,梳洗后梳发髻化薄妆,然后穿上吊袜带套上性感的长筒亮光棕色丝袜,不戴奶罩不穿内裤挂空挡穿上性感贴身的草绿色绸缎爆乳女兵服,下面系一条深蓝色女兵包臀短裙,最后戴上呢制带黑色帽檐的草绿色女兵帽,穿上性感的黑色带踝扣中空包头细高跟鞋。
待我按下铃后,四名年轻靓丽的漂亮的女兵扭着屁股走着台步鱼贯而入,见我醒来连忙问安的问安、服侍的服侍。
上面的负责递烟点火,下面的则负责替我把尿。自从住进寝宫以后,我晚上起夜都是让美女把尿的,用夜壶的时候我不会自己把着尿,需要有美女伺候着,当然这也是被惯出来的坏毛病。
又不是小孩子,哪有老大不小的还要让人伺候嘘嘘的?可是既然身边伺候的女人多了,自己自然就娇惯起来了。
有时替我把尿的是当晚侍寝的后妃或尤物组的大美女,但更多的是迎宾队淑女队里的漂亮丫头。毕竟把尿可是个功夫活儿,必须经过严格训练才行,不然是把不好尿的。
其实引伸出来,台湾文人李敖狂语:女人是男人的夜壶。在台湾地区称女人就是马子。马子就是夜壶的代称。夜壶是什么?是用来盛尿液的器具。李敖说女人是男人的夜壶,无异于说女人就是男人的排尿工具,是男人的泻欲器皿。
为进一步说明此观点,李敖又从有关史料中拿来许多证据。据王春瑜考证,先前,春秋战国时期的人都管夜壶叫“虎子”到了唐时,为了避李渊他老爹李虎的名讳,就改称“虎子”为“马子”了。
听人讲过一个比较隐讳的黄段子,据说还给收在《笑林广记》里了…三个丫鬟凑一堆儿聊天儿,念叨起各自的女主子如何善妒。
丫鬟A说:我家夫人是个大醋坛子,每回跟老爷一块儿出门,都不许他瞄别的女人呢。丫鬟B说:我家夫人更爱吃醋,除了她自己的贴身丫头,宅内连个女佣都不留呢。
丫鬟C说:切,这算什么,我家夫人醋劲儿更大呢,卧室里连个夜壶都不让放…基本上“马子”这个词儿其实并不着调,现在我们知道,它的原意是马桶、夜壶,引申义是想尿就尿、想不要就不要…管女朋友叫“马子”那是相当肮脏、相当寒碜、相当侮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