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好爽……啊啊啊啊啊!」一股一股的热潮让麻清洵有被烫伤的错觉,浑身僵直着接收着精液,眼神涣散,翻白地看着天花板。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被人干能够这麽舒服,果然小受的意思就是做享受的一方吗……
「老婆舒服不舒服?」依旧没将肉棒抽出,继续感受那菊穴高潮的收缩。大手摸摸他的背脊,满脸笑意地要讨奖赏。
「老婆?谁是你老婆!你才是别人的老婆呢!」回过神,小洵嘟起红肿的嘴,推了推禽兽健壮的胸膛。
「谁被我抱着就是我老婆,谁回我就是我老婆。老婆你怎麽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呢?」丝毫没受伤,陈思东继续耍无赖,摇晃着麻清洵瘦弱的手臂。实在是太瘦、太小只,浑身上下除了骨头,就只剩下皮了。
「我们还不认识呢……还有我……我才……才不喜欢。」离那张俊脸太近,心跳都不自觉地加快,而环在腰际的手强而有力,有种被呵护的感觉……虽然这个人刚刚才禽兽过,但至少还算肉体契合。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嘴硬?你想知道什麽就问吧,我什麽都告诉你。」
「你叫陈思东?那个在第一分区很有名的教授?」既然都说可以问了,麻清洵当然要问够本。两人的开场已经是很悲剧了,他想要尽可能地走向幸福。
这的确是一个很夸张的想法,但爱都做了,人也上床了,如果逃不掉,就顺从这种诡异的相遇。
「废话,你刚刚都喊我这麽多次思东了,还不记得我名字啊?」将下巴靠在小洵的头颅上,两人十分贴近,「你问一个问题,我也要问一个。你叫麻清洵,是第二分区的学生,来的目的是为了参赛,目前单身,喜欢男性,暧昧对象是林赐还有徐书亚?」
「……你这哪是一个问题啊!」听陈思东连暧昧对象都知道,小洵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是一个问题啊,只有最後一个是疑问,前面都是肯定句。不准转移话题,告诉我那个林赐跟徐书亚是谁!你怎麽可以这麽花心,一次跟两个人搞暧昧?」一想到他可能曾经暗恋别人,陈思东就感到很不爽,不爽到快要翻桌的地步。
「我跟他们没有半点暧昧好吗?你少脑补了!而且你怎麽知道学长跟书亚的?」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学长』啊?还有我手中的资料一定是正确,且具有公信力的。例如你平时喜欢阅读,偏好基因实验,擅长人类兽化这一门学系,还研究出基因突变的药剂,通过检验,只要这次科技联赛你能够拔夺优胜,药剂必能大力地推广下去,这就是你为什麽千辛万苦都要来了。」猜测人心久了,麻清洵光是眨眼,陈思东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不过,你研究的药剂,在某一方面是涉及到我的专利,你知道吗?」
第13章 实验。
「怎……怎麽可能!那是我研发出来的东西,怎麽可能涉及到你的专利……」瞪大了双眼,麻清洵不敢置信。研究人类兽化的学者并不少,但成功的是寥寥无几,能够使人类强大,又保持理智的更是稀有。
若是这个产品推出,小洵很有把握,他必能够得到今年度的科学智晶人奖,成功进入知名的生化公司。不过现在这个人,竟然说他们两个人的议题相撞,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所提出来的兽化方案,我在四年前就已经写出来,且完成人体实验。不过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你还有时间,不要再研究人类兽化了。」人类之所以面临这麽严重的种族灭绝问题,就是太过贪婪,总想触及未知的领域,自然的反扑,往往会留下惨痛的教训。
「为什麽?难道是你放弃这个企划?人类拥有动物的体能後,什麽工作就更能得心应手!,譬如我们变成人鱼,就能优游於大海,采集那些藏在水里的能量啊!这对於我们的研究很有帮助!」地球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大灭绝,要进入海底并非以往那般容易,只要有这个药剂,什麽都不成问题了。
「你还太年轻,虽然很有才华,不过见识还是太浅、太浅了。」语气充满了无奈,陈思东不想告诉他,自己所见的阴暗面。兽化的人类,刚开始的确能保持着理智,还能随时变回人体,可是时间越久,服用的药物越多,一切会走向失控。
他永远都记得,那些死囚犯,因不断实验兽化药物,最终成为行屍走肉的怪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分区之所以会通过麻清洵的药检,就是时间太过匆促,没能进行到最後一步。
「太浅?该不会是你没有完成实验,才会认为我也不能够完成吧?陈教授,没人像你这麽自私的,自己能力不够,还限制别人发展!」两人刚认识,就算麻清洵早已听闻陈思东的传奇事迹,那心底的不平衡依旧爆发出来。什麽是太年轻?看太浅?这份实验明明就非常完美!
「……我发现,现在我对你应该是有点爱的,不然换作其他人,我早就把人拍死了。不过我倒是很想把你干死在床上。」不怒反笑,那阴森的表情有够让人畏惧,小洵也毫不意外地胆怯了,连讲话都结结巴巴。
「你、你不要胡来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麽你说我们的研究相近,为什麽你阻止我研究人类兽化?」陈思东向来以提高生育率、基因筛选为名,没想到还涉及兽化这职科。
「因为我们是透过同一本书,建立初步的想法。如果真的是我能力不足而放弃,那我就算了,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麻清洵,从人猿走至智人,一代一代地透过天择演变,逐渐走出适合自己种族的道路。为什麽还要强迫身体狂化?这不是本末倒置吗?的确,我们若拥有野兽体魄、人类智慧,在将来必能欣欣向荣,可是我们走不到那一步,会提前被混乱的基因列给反扑,那时就真的……真的是我们灭亡的时刻。」露出少有的严肃,陈思东教导麻清洵,去看透问题的症结点。
这一刻,小洵完全沉迷在他漆黑的眼眸,唤回少许的理智,不再像只焦虑的刺蝟,「我是为了参加比赛而来,你却不要我把作品交出去,单以你嘴上的论点,是无法说服我退赛。」
「这给你看吧,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是我四年前就写的实验方法与程式,几乎跟你的构想一模一样。不,甚至可以说更好更完美,但是你看看後面的记录照片,就会知道我为何要阻止你。」从手腕上的光脑投影出一篇论文,及实验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