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蓝釉抓紧时间办事吧。”
“办什么事啊!”
“你们俩定了,我才能安心。省的我哥又闹腾。”
季泽同气不过,推了他一把道:“活该你被他闹一辈子!”
“好了。”蓝釉把人圈在怀里。
“你别碰我,我还不知道你他妈是受人指使……”
“我冤枉啊……我,我对你那么好……我冤枉啊!”蓝釉捶胸顿足。连忙拉着任啸徐要解释。
“算了吧,你是不是受人指使,他还不清楚?他小季爷是什么人?心里门儿清。真不喜欢你,在飞机上就能把你扔下去。”
“我真的冤枉!”蓝釉抱着自家男人赌咒发誓,“我没有任何居心,我唯一的居心就是你……”
“切……”季泽同一脸嫌弃的要把人推开。
顾家臣拿了衣服跑过来,就看见蓝釉抱着人撕心裂肺的解释,软硬兼施的哄着。季泽同一张小脸铁青着,好像很生气。
“这又是……怎么了?”顾家臣一边帮任啸徐换衣服一边问。
“小俩口吵架。不管他们。”
季泽同闹了一阵,把蒲扇往桌子上一拍,冲蓝釉吼道:“点菜!想饿死爷?”
“行,行,我有错,我赎罪。我下厨。”蓝釉拎着他的蒲扇一溜烟儿跑到厅内去了。
顾家臣看着季泽同的脸色,又看了看任啸徐,轻声问自家男人:“可以给他吧?”
任啸徐点点头:“给吧。”
“咳——”顾家臣清了清嗓子,道,“泽同啊……那个什么,我和啸徐,买了个东西,送给你们。”
“给谁?”
“给你们。”
“你们是谁?”
“就是你,和蓝釉。”
“啥玩意儿,不要!”
“你看看嘛!”顾家臣祈求似的从兜里掏出来个宝蓝色绸缎的盒子,从桌上推过去给季泽同。
季泽同没接,只是说:“什么东西……”
“这个,嗯,啸徐从昆仑弄过来的。”顾家臣把盒子打开,柔软的天鹅绒垫子上,两块晶莹剔透的烟青玉,雕成干净的竹节状,竹节上挂满了细小的叶子,上段一个小孔,穿着黑色的线。
“别的青玉颜色都浓,很脏的,不好看。就这块儿质地特别通透,啸徐说你喜欢竹子,就雕给你,是一对儿的,你和蓝釉一人一个。”
季泽同倒是不稀罕这么块玉,不过他爷爷的手杖上那块烟青玉,被他寻了35颗墨晶,穿成手链,至今还在手腕上带着。有这么个竹子挂在脖子上,也不错。
他喜欢竹子,这是真的。任啸徐这个人,专挑别人最难拒绝的地方下手。
“什么时候你们定了,我们再补一份礼物。”顾家臣好像很开心,看到这个突然相认的弟弟找到一个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