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年也是。”
“恩。”
“後後年……”
我们谁也没有说得太长久,谁也没有想得太贪心。
所以一定可以实现,是不是?
一晌贪欢的结果就是连续几天头痛欲裂,咳嗽一声太阳穴就跳得要爆炸。
双程之殊途(八)
way of difference
一晌贪欢的结果就是连续几天头痛欲裂,咳嗽一声太阳穴就跳得要爆炸。
以後说什麽我也不会大半夜的在窗台上做那种事了,激烈运动流得满身汗,冷风再一吹……
“阿嚏!”
一个喷嚏就打得脑壳嗡嗡作响。我无力地摔回床上,虽然赖床会被老妈念,但身为准病号应该可以有点特权吧。
“小辰啊,你有同学来看你呢!”
“我好难受,……让我再睡会……”呜,病来如山倒的前兆……
被子就被不由分说地扯开了,老妈喜气洋洋地地拍著长大成人的儿子的屁股:“快起来啊,人家已经在客厅等著了呢。”
才九点多锺,就来登门拜访?你赶集啊。
我爬起来匆匆刷牙,抹了把脸,简单套件运动外套,表情模糊地走进大厅准备接客= =||。
不是吧,你说这位怎麽看都要奔五十的大叔是我同学?!
“你就是程亦辰?”面貌威严,看我的眼神与其说是在打量,不如说是在检测。
“是。”虽然疑惑,还是要保持恭敬,礼貌点头,然後……握手?
真奇怪。
“小蓝,你说的就是他吧?”
我这才注意到高壮如铁塔的大叔身後还挡著一位女孩子……我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
卓,蓝?!!
等卓蓝父女告辞离开,我是真的病倒了。
有一半是被她爸爸带来的三四个黑西装大墨镜表情机械,怎麽看都像电影里保镖或者打手这类角色的彪形大汉们吓的,另一半,是被卓蓝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