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发抖,即使我已经昏过去。
在意识空白的时间里,我仿佛见到自己在阴黑的地狱里,在滚热的油锅中拼命地挣扎着,我觉得自己全身就真象在油锅中那样,就快被煮烂了。
我仿佛听到自己的呻吟声,我在梦中玩命地翻腾挣扎,但一次次地失败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就在一根火红的铁棍从油锅的下方刺入我的肛门之时,我发出了最尖厉的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不管它还剩下多少,我的喉咙大开,我恨不得我的喉咙能够更大一点,让我能够更尽情地喊叫出来。
然后我就睁开了眼,我的眼前模模糊糊,我头痛欲裂。
我继续着我的尖叫,我真的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火热的铁条刺穿了,那儿热滚滚地炙疼不休。
但耳边传来的刘韩的淫笑声,让我稍微冷静了下来。我努力地摇了摇头,发现自己仍然以那个姿势被绑着吊着,鼻子上仍然搭着两只令我不得不仰头的铁钩子。只是,现在我的两个鼻孔酸痛得要命,我真担心那儿是不是也给扯裂了,刚才那样的昏迷那样的挣扎,我鼻孔上的肉可是很薄的。
不过我很快就忘记了我的鼻孔,虽然事后我确信那儿并没有事。
我的痛苦仍然是来源于我的屁股,这一次,我不知道他又用什么东西搞进去了,反正是很粗的家伙,好象还挺重的,我感觉插入我屁眼里的那根东西一直在向下压。
而我真的很难相信我的屁股没有被搞坏,就这么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用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么粗鲁地刺穿了那儿,他就好象不把我的屁股搞裂不甘心一样。
我痛得哀号连连,我明显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的屁眼,那被极度撑开的感觉,好象将我屁眼里的肉一丝丝地绞碎,剧痛难忍。
而那个可恶的家伙,却仍然在那儿嘿嘿淫笑着,还一边用皮鞭打我的屁股、打我的阴户、打我的后背,在我的哭喊声中哈哈大笑。
我真不敢想象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什么样,被这王八蛋折磨成了什么样!我在浑浑噩噩中持续哀号着,我真的就快疯了。
刘韩还笑笑地对我说,问我过不过瘾,说他很过瘾,说我这种身体玩起来令他十分过瘾、非常过瘾!他说他很享受我的屁眼,很享受我的狼嚎鬼叫!
我心中想,要是有一天我将他撕成碎片的时候,我也会对他说,我很过瘾、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我知道那一天总会来的,雄哥一定会替我报仇的!上次设个圈套让他陷入丑闻,只是一个开始,总有一天,我会让自己很过瘾、十分过瘾、非常过瘾!
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想说话,也说不出声来,我全部的力气,都用在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痛苦上。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居然自始至终没有奸过我的阴户,他自始至终地折磨着我的肛门,一刻也没有停过!这个变态的杂种!
他继续鞭打着我,我继续哭喊着,涕泪横流。我仍然不知道这持续了多久,反正一段时间之后,他总会拨出我屁眼里的东西,然后过一会儿,又弄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进去。他还一边折磨我一边说,他很喜欢看见我的屁眼里容纳着各种不同形状的物体,真是太好玩了!
我只有玩命地忍受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我真怀疑自己很快就会死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里。我突然想到雄哥、想到我死去的父母、想到我不争气的弟弟--阿根,如果没有姐姐保护你,你会变成什么样?
我格外地想念雄哥,可是他这个时候还躺在医院里。我真盼望着他来救我,我想他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他心中会有我的!我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我在痛苦中,就这么煎熬着,直到刘韩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又再一次来欣赏他的成果了,他的手指托着我的下巴,啧啧两声,说我可怜了,变得这么憔悴,没有昨晚那么漂亮了。
我也看到他的黑眼圈,可惜那不是我的拳头打的。我知道他折磨了我一夜,他看上去也累了。他说,他再射一炮,就放我回去。
我胸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起码,我知道我不会死在这儿。我告诉自己,再忍一会,就过去了,虽然这一会儿不会很容易过,我知道。
刘韩解下我鼻孔上的铁钩,然后把他那根当时已经半硬的家伙塞进我嘴里。忍到这个时候了,我不敢再得罪他,即使那时我已经虚脱了,但还是勉强打起精神,抑制着一口咬下的冲动,吸吮着他那根奇丑无比的臭东西。
他口中很享受般地“呵呵”叫着,拨弄着我的头发,又伸到我胸前,握着我的乳房。
也许是这晚他较少碰我的乳房吧,这个时候他抓得特别用力。他好象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揉搓我的乳房上一样,那么粗暴地揉着、捏着。可怜我那柔软的乳肉,就这样被他掐得红肿。
但我还是只有忍。刘韩那硬起来的阳具在我的嘴里一跳一跳的,他的屁股还向前一挺一挺的,直戳到我的喉咙里,十分难受。布满我脸上的泪水、鼻涕、唾液,都沾到他鼓起却松脱的肚皮上,我尽量放松着喉咙,尽力拿出我口交的所有技巧,舔弄着那根东西。
我希望他一会儿能尽快射出来。
可是他显然知道我的想法。在双手还紧捏着我乳肉的情况下,他喝叫我停止吸吮他的肉棒。
我知道最后的一刻就要到了,在我脑袋沉重欲裂的时候、在我心脏就要衰竭的时候、在我最后一分力气就要失去的时候。
他的肉棒,仍然对准着我的肛门。在插入的一刻,我再一次痛得尖声大叫。
在那个小小的屁眼里,现在任何一点接触,都会带来揪心的扯疼。我清楚,那个小肉洞里,早已经伤痕遍处了。
他的肉棒继续深入,扯动着所有的伤口。他开始了凶猛的抽插,让我再一次在铺天盖地而来的剧痛中尖叫。
我的眼泪已经流光了,我的鼻涕混在满脸的汗水中,我的脚掌已经抽筋了,我再一次昏死过去。
今天说着这段经历,我一边说一边抹汗,虽然现在是冬季。
总之,最后那一次昏死,是这段噩梦的结尾,我很高兴提到那是结尾,我那时真害怕它还会继续下去。
在我离开的时候,刘韩摸着我的脸蛋说,很感谢我给了他快乐的一个夜晚,他从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开始憧憬着将我捆起来的模样、想象着我屁眼的形状。他说当他想到我的屁眼中插着一条木棍的样子时,他的肉棒当场就高高扬起了。而我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使他发誓要让我在他的肉棒下号叫!
我无话可说。遇到这么一个杂种,我真的无话可说。他说他整晚都处于性兴奋的状态下,可我却整晚生活在地狱中!
我没有跟他多说一句话,哪怕一句。因为,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连那一身衣服,也费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穿上的。而那个家伙,看着我费劲地套着胸罩拉着底裤,却只是躺在床上笑咪咪的一直看着。
好在那总算结束了。
我为自己伤心。因为这个夜晚,我的屁眼也许永远无法复原,医生说肛门里的肌肉一半已经坏死了,到现在,那儿还是时不时地隐隐发疼。
可我更伤心的是,我伤了雄哥的心。虽然他愿意娶我让我万分兴奋和欣慰,但我知道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污点。象他这样伟大的一个人,不应该有一个被人搞坏屁眼的妻子,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他。
我真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雄哥也经常搞得我很厉害,但我一直很享受。我从没想到会遇上这样一个变态,我从没想到会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而那个杂种,竟然真的就为了他一晚的爽快,真的就这么把我往死里整!
当我看到雄哥那阴霾的脸,我一阵心虚。我没料到他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以前还没有打过我!那一记耳光,痛在我脸上,酸在我心中,竟也甜丝丝的。我知道,他在乎我,他很在乎我!他的女人从来不吝啬跟他的弟兄们分享,只有我,是他一个人的。
那一刻,我真的后悔了。也许,就算宁可得罪那个杂种,也不能让雄哥心里受到伤害。也许,就算没有那个杂种,我们集团的事也能够摆平。可是当晚,我为什么要一定认定只有刘韩能够救我们呢?
我知道,我在雄哥心里的地位,已经降级了,已经降了几个档次了。我辛辛苦苦经营了十年,原来真有可能就此断送。我突然感到很恐慌,我很怕雄哥真的就此抛弃我,我从没看到他为一个女人发这么大的火。
好在雄哥似乎没有再追究,可是我知道他的心里不会不追究我的。那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忐忑不安,就象古代深宫里的嫔妃一样,深怕有朝一日,会突然失宠,会被打入冷宫。我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勤勤恳恳地服侍着他,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
好在,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雄哥对我虽然一开始不象以前那么亲热,但过了一个礼拜之后,他好象又回复了常态。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事情太多,无暇顾到我这件“小事”还是他真的想抹去我这笔不光彩的过去。
在雄哥出院以后,我们的事情一直在转好,我们搞臭了林昭娴,重新夺回在乐坛的主动权,还随便让刘韩这王八蛋掉进了陷阱。
雄哥在看着刘韩糟糕了的那些新闻时,脸上总是露着发狠般的笑容,我的一颗心总是提到喉咙里。他是如此地恨他,就说明雄哥如此地在意这件事。
雄哥说过,他的女人被人家这样搞了,对他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我也就明白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经永远不可能回复到以前了。
我知道他心里的阴影是如此的大,总有一天灾祸会来到我面前的,就算不是现在,也总有那么的一天。
今天我很开心,我就要成为雄哥的新娘。我不愿意去想这些,可是我不得不想。也许,真有一天他真的就不在意这件事了呢…谁能保证不会有这一天呢?也许真会有的。
雄哥昨天对我说,一个对她的男人心中有愧的女人,会怀着负疚的心理加倍地服侍他的丈夫,这是他决定娶我的原因。我想他这是在安慰我,可是也许他是真这么想的呢?上帝保佑他是真的这么想。
我永远都会尽我的生命地服侍他支援他,上帝您是知道的。请您千万保佑雄哥永远象现在这么地对我,千万!
无论如何,成为他的新娘,是十年来我最宏大的梦想。我突然想到我的游戏厅女王之梦,那个,想起来真的好遥远,好象是上辈子的事情了,现在想来真是好笑。
所以,我是幸福的。能嫁给自己倾心爱着的男人,是最幸福的。
这个幸福来得是如此的突然,让我喜出望外,我欣喜若狂。
就在那一天,雄哥突然跟我说,要我帮他生个儿子,我就已经有了一点点的预感,但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知道他在犹豫,他不是太愿意娶一个被人玩烂屁股的女人,或者他还觉得那个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才是他心目中的妻子。
唉,她怎么可能做你的妻子?
所以雄哥还是选择了我。听到他亲口对我说,他要娶我,我呆了,我露出笑容,我呆呆地望着他。三分钟后,我哭了,我紧紧地抱着他,然后我哭了。
他笑笑地拍着我的背,跟我说着他将来的一系列的宏伟计划。那些,我都知道,但他现在从头再跟我说,我好开心,他完全把我当成他的妻子了。
当然,我知道妻子只是一个名份,我的生活跟以前其实没什么两样。他照常玩着他的女人,对我毫不避嫌。就是婚礼消息公开的那一天,他还当着我的面,得意地奸淫着那两个他正在力捧的两个小美女。
我真的没有吃醋,没有。只要他开心,我不吃醋。
我想,或者我真的没资格吃醋了,也许永远都没有资格。我突然有个冲动,想对雄哥说:“你尽情地玩吧,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会帮你,包括玩女人!”
“如果我吃醋,那就惩罚我,重重地惩罚我!”我心中发着誓,我是个赎罪的女人,我的一切都属于我的丈夫。
是的,我的丈夫。明天,人们就都会叫我李夫人了。哈哈,李夫人,我太开心了!
明天,快快来到吧!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