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给他机会,是我搞不定自己,之前的惊吓和打击太大了,我想到如果继续交往下去,每年都要这样来一次就受不了。」我边调整机器速度边说。
「也是。如果我老公每年都会生一次重病,医生还宣告说不确定会不会死亡,我大概也会离婚,眼不见为淨,心脏不够强是无法承受这种事。」
我懒得解释外星人相关事宜,只跟阿桃说兽男得了种冬天要冬眠的怪病。
「其实我可以接受春夏秋三个季节跟他同居,然后冬天他去睡他的大头觉,毕竟我已经知道要怎么跟自己共处。但看着他的身体然后不确定他会不会随时死掉,我做不到。」
运动、画画和哔叽已经让我的寂寞和孤单得到很大抚慰。
「我也做不到,感觉就像每天都在走钢索。」阿桃想像了一下那种情景。
「中间他还一度...像假死一样,心...心跳停止,我真的是差点崩溃。」其实是已经崩溃了。
「太可怕了。你怎么撑过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撑过来的,哈哈。」大概是因为有哔叽在吧。
「能笑就表示好点了吧。」阿桃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