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我一向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就连在他假死的那几天我也撑过来了。
「我...」他还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
我只是安静地被他拥着,原本这样的分别我应该会想哭,但那三个月我哭够了,经历过生死交关,这样的分离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了。
「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联络我。」他挤出一句话。
「我知道了。你自己多保重。」我没有挽留,也没有笑容,但我感觉得到他心痛,但再痛也不可能比我看到他黄光消失的那瞬间痛。
兽男带着黯淡的绿光离开我的小套房,我只是站在原地,听着他关上门。
(十六) 找到关系新平衡
「你不再给他一次机会吗?」阿桃问。
我们在运动中心踩着脚踏车。兽男离开的一周之后,我又恢复运动习惯,这是在他冬眠时培养出来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