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好不好?」他放软声音问。
「对不起,我现在没办法好好说。」只要提起这三个月,不,光是这一周来的痛苦,可能就会让我抓狂或崩溃。
「你...你喜欢别人了吗?」他紧张地问。
「你只想到这个原因吗?」我揉揉疼痛的太阳穴。
「那...是我做错什么吗?」
「没有,你没做错什么,但是我现在需要静一静。」我不可能打他出气,但我也没办法憋着,在同一个空间里我会疯掉。
「你要跟我分手吗?」他的绿光变淡了。
「现在还不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伴侣每年都要经历一次假死,甚至可能永远不会醒来,而我必须在旁边提心吊胆地看着,这根本是酷刑。
「你不爱我了吗?」他难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