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鼻~」我彷彿听见兽男叫我,但我不敢抱希望,也许是我幻听。
「啾!」哔叽在透明球型的兽男身上走来走去。
「北鼻你你你可以叫牠下去吗?爪子好好好刺哦。」这幻听好真实,还有兽男独特的结巴。
「啾啾。」哔叽在发着绿光的透明球上拉了一坨屎。
「天啊!牠在我身上大大大便了!」兽男大叫。
「我不是幻听吧?」我傻傻地看着哔鸡和兽男。
「什么幻幻幻听!快点帮帮帮我把鸟屎擦掉!还还还有把这只鸟拿走啦!」
「如果不是幻听,那为什么你不自己把屎擦掉?」我惶恐地问。
真不敢相信折腾了三个多月,我跟兽男竟然在讨论鸟屎。
「因为我我我冬眠太久了,身身身体没办法马上活动啊!要缓冲一下才能开始伸展,不然负荷太大。」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