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这有点难解释,等我更了解地球语言后,我才知道要怎么跟你讲。」他挠挠自己的角。
「你不是说摸角会想交尾吗?」所以最近我都不好意思摸他了。
「自己摸不会,就像...就像你摸自己的耳朵也不会想交尾。」
原来兽角是跟耳朵差不多啊。
「等下,你怎么知道耳朵是我的敏感带?」
「...我猜的。」他不敢正眼看我,感觉有鬼。
「你老实说哦,不然今晚没冰棒。」我用晚餐威胁他。
「你、你睡觉的时候,我、我摸了你的耳朵。」他老实招认。
「谁说你可以偷摸我耳朵!」我假装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