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诚一愣,便反应过来。原因无他,自己的巨物依旧狰狞昂扬,被白姨柔软的小手握着。顾诚汗颜,他忙着和白姨情感交流,却忘记把下面的状态消除。
“不好意思,姨。”顾诚赶忙道歉,随即就打算让下面的宝贝松懈。岂料,白姨接下来的话,让他打消念头。
白馨觉察到顾诚依然难受着,顿时满心的歉意。在她看来,顾诚为了不伤害自己的感情,强行憋着,这得多难受啊!既感动又开心,白馨芊芊素手揉了揉巨物:“小诚,还没释放完?年轻真好,姨再帮你弄弄。”说着,白馨便爬起来,欢快的覆在顾诚身上,头朝顾诚的脚,蜜桃似地美臀撅着,两手抓住自己的美峰,去夹顾诚的宝贝。
“嘶!”这种美景,让顾诚倒吸冷气。他眼睛都快蹦了出来,吃惊的看着面前风景。入眼,是白姨硕大滚圆的两瓣丰臀,圆鼓鼓,颤巍巍,白皙滑腻,伴随着她的动作而前后摇晃,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蜜桃中央,是圆形的暗红色菊蕾,娇小迷人,花瓣呈放射状散开,中间花心紧紧闭合。
再往下看,则是草木凄凄的花苞,粉嫩的小丘有着弧度,中间两片花瓣格外漂亮,犹然带着透明的蜜汁。这样的景色,令顾诚情难自已。连巨物此时的感觉,也退居二线。白姨用她的峰峦伺候自己,本该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
但经过她樱桃小口的忙碌,顾诚心理预期提高。已经不能满足了。如果,不能进入白姨的花径,那就尝试着去另一个美妙仙境吧!咽口唾沫,顾诚宽阔的双手覆在白馨的丰臀上面,一边一个。
白馨忙碌的娇躯,登时就紧张的停住,跪趴着扭头回首,似乎想要明白情郎用意。顾诚咧嘴一笑,右手一扬“啪。”的拍打在白馨的臀瓣上。蜜桃瞬间便轻颤着,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出现红色的手印。
“呀!”白馨娇啼一声,含羞莫名,胳膊一软,撑不住身子,脸直接贴在顾诚腿边,又羞又恼的回瞪着他。顾诚笑嘻嘻的道:“姨,不用那里,还有个地方呢。”
“什么?”白馨一怔,躺在床上的脸面展露迷茫。见她不明白,顾诚也不好意开口,扭捏起来。眼睛却盯住目标不放。白馨越发着急,好奇的问道:“小诚,你说哪里呀?姨用胸伺候你还不行吗?”
顾诚为难的解释:“姨,好是好,但不带劲啊。总觉得差点什么。”“那你说的是哪儿?”白馨疑惑不解,手扶着床就想转过来。顾诚连忙按住她的丰臀,不让她乱动。
“干吗啊?”白馨又羞又恼的,偏生私密处被情郎近距离掌控,让她娇软无力。顾诚舔舔干涩的嘴唇,眼神灼热:“姨,就这里。”
他两只手,移动到蜜桃中央,接近那团圆圆的菊蕾,食指在花瓣上戳了戳。“什么啊!?”白馨先是嗔怪的叫着,然后隐秘处的感觉传来,顿时惊声尖叫:“啊!?小诚!?你做什么!?”
两条丰腴的大白腿一蹬,白馨顷刻间就脱离了顾诚魔爪。她身子扭动,手护在私密处,面对着顾诚,羞辱的浑身颤抖,直打哆嗦:“坏人!流氓!无耻!你把姨当什么女人了!”坐在床脚,白馨气喘吁吁,气愤的骂了几句,就嘤嘤的哭起来,抽抽噎噎的十分凄惨。
好似让顾诚强行凌辱一般。哎!顾诚没想到白姨这么敏感,还没动作呢,仅仅说说就受不了。自己还是高估了白姨,只看她今夜主动,就鬼迷心窍,把她看做性格开放的骚媚女人。岂不知,白姨寡居多年,没有一丝一毫的传闻出现。
平时教学上班,克忠职守,回家带女儿,尽心尽力。穿着打扮几乎都是古板老套,基本也不化妆,全力的抹灭她女性特征,求得生活平静安稳。只有跟自己亲密后,她才稍稍注意外表,穿起套裙丝袜等物什。
她的性格,不能说多么刻板,但绝对是保守的。据顾诚所知,白姨除了几个女同事还聊聊天之外,没有一个男性朋友。可以说是一心扑在工作和瑶瑶身上。这种孤苦伶仃的日子过了多年,绝对不是单凭意志力就可以做到的。
根本原因,还是白姨自身性格的恬淡,于性事上兴趣不大,才能不落人闲话,才能赢得街坊邻居们的交口称赞。顾诚啊顾诚,你真是太愚蠢了!忍不住就拍着脑门,暗暗后悔。
白姨今夜的表现,完全是爱煞了自己,才放下矜持,舔着脸主动,大着胆子做那放浪形骸的女人。但要是因此而瞧错白姨,误以为她是个风骚女人。那就大错特错!
顾诚后悔莫及,白姨为了自己,小心伺候着,放弃了多年保守的贞洁与声誉,背负上未来可能的闲言碎语,承担多少辛酸的压力。自己是她的晚辈啊,比她小十多岁呢!她的压力,自己真能体会到吗?
而自己呢,倒是轻松。白姨用她可亲的小嘴伺候还不够,又得寸进尺,想占有白姨的可爱菊花蕾。连她高耸硕大的美人峰都瞧不上。这算什么!
明明今天之前,自己将白姨视作珍宝的!连她纤细如削葱的手指头,连她黑亮的发梢,都爱的如痴如醉。怎么就贪婪的无止境呢?难道说,这一切都是谎言吗?
得到了就迅速的贬值?此时此刻,顾诚算明白了白姨的想法。现在她的心里,也是深深的痛苦吧!
放弃了自尊,抛却了安全感,全身心的归顺与一个小她十多岁的男孩,本以为会迎来人生的幸福,结果第一次亲密接触,就发现她只是一具美妙的玩物。
顾诚悔悟了,他只顾自己高兴,却忽视了白姨的想法。第一次这么坦诚相见,自己是开开心心,但白姨指不定心里担惊受怕着。虽然在自己心目中,完全不介意白姨的过去。但她肯定有着沉重的负担,这些东西,令她难以彻底的放开心灵。
看着白馨轻声抽泣的柔弱模样,顾诚怜惜万分:“姨,对不起。”白馨不理会他,依旧抹着眼泪,浑身仅腰间缠条黑色纱带,白花花的女体分外诱人。
她梨花带雨的哭着,但两团峰峦更加吸引顾诚的注意力。一不小心,顾诚就分神了。“姨,别哭了。再哭人家听见了。”顾诚爬到她跟前,伸手去抱她。
白馨香肩一拧,逃脱顾诚的手臂,不过嘤嘤的声音也降低下来,只是无声的擦拭眼角。“姨,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你打我吧!
只要你开心!”顾诚忙碌的解释着。“你不是说不能走前面吗,我正好看到后头,那么漂亮迷人,就想着后面也行啊。全都是我自己下流!我是色狼!我是流氓!”顾诚义正言辞的对自己批评。
白馨崩溃的情绪,稍稍缓和些,但头还是低垂着,不愿抬起来。顾诚看了松口气,连忙去抱她,这次用了力量,白姨拧了拧,便没有继续抗拒。抱着瑟瑟发抖的白姨,顾诚心下大定:“姨,不愿意,你就跟我说。我又不会强迫你。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现在还怀疑我?咱俩有事好商量嘛!干嘛这样子,吓得我心跳都加快,差点吓死!不信你听听。”顾诚默默的调整心跳频率,听起来跟犯心脏病一样。随时会挂掉。
不言不语的白馨,脸庞贴着顾诚的胸膛,感受里里面心脏嘭嘭嘭的跃动。瞬间,白馨就觉得没事了,云开雾散,阴霾的天空晴朗起来。
一个人的语言会撒谎,表情经过训练也可以假装,但心跳这样最基础的机能,却能说明一个人真实的心理活动状态。小情郎心跳的让人害怕,足以说明他心里是多么的担心自己。
“小诚。”白馨嗓子有点干涩,顿了顿又说:“你太坏了,姨真的受不了你。”只要肯回话,一切就好。顾诚放下心中大石头,轻抚着白姨光滑的后背,这次却不敢做其他小动作:“姨,这个真不算什么。
现在恋人间欢好,哪里都可以玩的。只要彼此开心,何必担心什么。”“哼!我不信!”白馨趴在顾诚身上,一边倾听他强壮有力的心跳,一边轻声哼着:“那里脏死了,谁会喜欢。你就是个流氓,大坏蛋!”“嘿嘿!我就是坏蛋。”顾诚笑嘻嘻的不否认,搂抱着白姨,重新躺着,枕着枕头,顾诚开始坑蒙拐骗。***
“姨,你还别不信。现在的人,啥都敢玩,根本没一点礼义廉耻。你可能觉得,用嘴就很难为情了。可是有的人,根本就不在乎,还喜欢这种方式。”
白馨素手捏成粉拳,砸在顾诚背上,红着脸娇斥:“乱说什么。人家是人家,我是我,我可做不出那种事。”“恩恩,我当然知道姨你不是那种人。我的白姨最纯洁了,性格还很保守,我就喜欢你这样。”顾诚笑盈盈的说。
白馨被小情郎夸得喜不自胜,方才不良情绪全部消散,眉开眼笑的娇嗔道:“油嘴滑舌!你啥时候变成这样了。”
“呵呵。我不会讲话啊,只是真心爱着姨。跟你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心里话。”顾诚见她情绪安好,魔爪又开始乱摸起来。“骗人!”白馨嘴上不饶,但心里却美滋滋的。连带着发觉顾诚乱摸,也不反感,甘之若饴的享受起来。
“小诚,你说,那里真的可以吗?”过了一会儿,床头灯都关了,二人相拥,快要入眠,白馨忽然怯怯的发问。
“啊?对呀。怎么啦?”顾诚第一次和白姨睡在同一张床上,又发生些妙事,很难睡着。黑暗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窗外也没有月光汇入。照理说什么都看不见。
可顾诚身体不同,他运转目力,将黑漆漆室内白姨的一举一动,乃至细微的面部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此时,白馨脸上是好奇的神色:“没什么。就是没法理解,那里脏死了。怎么能做那种事?
还不恶心死人?”顾诚眯眼笑笑:“姨,这你就不懂了。既然睡在一张床上,彼此身体都看的清楚,任何瑕疵都能知道。丢人二字,就不应该出现在恋人之间。”
“是吗?”白馨嘟着嘴,显然不怎么认同。顾诚继续道:“你想啊,一个人最羞耻的是什么?不就是两腿中间那块儿?
关系都发生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只要相亲相爱,就不存在什么脏不脏的问题。”“姨,在我眼里,你全身上下都是漂亮的,都是干净的,像你纯净的心灵一样不含瑕疵。”
顾诚真切的诉说着,伸出手,去擦拭她的泪痕。这番歪理,听的白馨犹豫起来。面对顾诚,她最自卑的,就是年龄与婚姻。
二者其实就是一个问题,让她面对顾诚时候,总觉得自己年纪太大,青春难寻。虽然也安慰自己,告诉自己顾诚这样的小伙子就喜欢成熟少妇。但因为其他几个女人的存在,白馨很难拥有自信。
不论是青春活泼的夏紫凝,还是冷艳爽快的夏冰凝,或者是性格开朗的沈婷、身手了得的花蕊,先不提她们的外貌与年龄,她们跟顾诚时,都是将纯洁的处子之身交予顾诚。
反观自己,无论如何,已经不是纯贞的少女了。白馨最自卑的,就是她已经嫁人的身份,就是她已为人母的身份,就是她寡居多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