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听何嬷嬷说,脱去衣服,让人碰了下身,再上床睡过整夜,这样便是初夜……」
潘腾达听到目瞪口呆,搞了半天,承欢楼那儿,没有人对张烟解释初夜真正的意思,只是费心教导服侍男人的技巧?眼见孩子稚嫩,懵懵懂懂,却一脸的自以为懂,他忍不住笑出来,孩子竟然问他为何笑?明明用口交弄到他投降了,却不知初夜的意思?真好玩!「哈哈哈,」他忍不住一把抱着孩子大笑。
适时地魅惑,用技巧挑逗男人,却不知油腔滑调,偶尔装一下傻,让男人主动靠过来……
现下,张烟这孩子傻傻的不知情,并非假装,反倒激起潘腾达更大兴趣,不得不说:「看样子,这承欢楼的何嬷嬷留了一手,没有教你到底,还是等着你的初夜男人尽情来探索你。」
「哈?」张烟茫然,之间少爷满高兴的?他枕在暖和胸膛,听着少爷哈哈笑声,还是觉得,「小的懂,您把小的弄糊涂了?」
「你不需要懂,从现在开始,我来教你,『初夜』真正的意思……」
凑近耳畔的气息,拂得张烟心慌慌,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带着坐回男人腿上,背靠着对方胸膛,大手轻捏他脸颊,让他仰侧一边,给吻个正着。
热吻舔过红唇皓齿,火舌追逐退却微颤的小舌头,真到彼此的唇舌缠卷一块,暧昧的喘声不止……
给自己喜爱的仙人公子抱着亲吻,张烟晕头转向,兴奋得快要呼吸不过来,又有大手没安分的摸他胸部,玩着敏感的乳头,捏弄的两粒微疼又痒,他羞着闪躲,不料男人的另一双手滑向他胯下,「啊!」害他急喘一口:「少爷别碰——」手忙脚乱的阻挡。
不给小小的身子挣脱他怀抱,潘腾达一手攥着对方稚嫩肉茎,徐缓摩擦,亲一口红透的脸蛋,笑说:「你不让碰,自个儿碰过吗?」
张烟羞怯点头,身后男人再问:也给承欢楼的哥哥姐姐碰过?他急喘着回答:「没……没有……小的虽然同姐姐睡一张床……亲了嘴……摸一摸……可那些姐姐谨记嬷嬷所说……必须维护小的初夜……没有来碰过小的下身……」
「哥哥也是……不和小的待在一间房里过夜……只是依照嬷嬷所托……负责教导小的……熟悉男体和床事技巧……嬷嬷只准小的自己摸摸自己……要小的明白……自己的身子会……如何的……产生敏感……嗯啊……啊……」急喘着抽气,张烟话语断断续续,半句也难,只能感到人家捏弄他羞耻之处,害他着慌,比起承欢楼受过的训练还要刺激!
男人怀抱着喘息颤动的孩子,不时地亲一亲茶色秀发,吻一吻绯红脸蛋、呻吟的小嘴……
倘若他的侍儿给别人随便要了去,潘腾达会很不痛快,算那承欢楼识相。疑虑解除,他加强手里摩擦,眼看嫩根逐渐勃起,小小身子羞得微颤晃动,两手推不开他,改用小嘴嚷嚷不要、求他松手,孩子气的模样煞是可爱,使他欲火高涨,亲了小脸几口,手里持续擦弄,再问:「我摸着你,有什么感觉?」孩子羞得一股脑儿摇头不语,他催促逼着,「说啊。」
那话儿给人家不停摩擦、捏着玩弄,弄的一根昂扬,害张烟呻吟不已,坐着正对自己下体,不看见也难,身后的还来催逼,定要问他什么感觉?窘到他不得不回应:「热……会热啊……下面的热涨起来……少爷的手……像是小的自己的手……啊……摸到了……啊……啊……」
大手加速摩擦,比先前更加热涨酥麻得快感,刺激张烟频频娇喘:「不行啦……住手……嗯啊……快要射啦……」那摩擦的欢快,使他浑身愈绷愈紧,想要解放的强大欲望,令他焦躁起来,冷不防的,大手使劲拉捏火烫肉茎、拇指在渗出汁露的龟头搓揉画圈,让那火漫漫的像要融化啦,「咿啊啊!」他急抽一口,即便挣扎四肢,也挣不开紧紧地搂抱,还他再也受不住下体肿胀痒麻的热浪高潮,终究失控了泄在男人手里!
汁液湿黏而温热,沾了一手,手里持续加快擦弄嫩芽,接着一道一道喷涌出来的热汁……
高潮射精,张烟如释重负,感到男人一手扣住他身子,另一手玩弄他下体,非要弄得他不听呻吟,泄到精疲力尽,才肯松开,他只忙着大口喘气,不敢瞧见从背后搂抱他的,更羞于自个儿的耻液喷溅少爷,「对不起……」他赶紧道歉:「小的脏了您的手……真是对不起……」
「怎会?」潘腾达不让挣脱,继续搂抱害臊的裸身,看那红透的脸蛋低垂倒不太能再低了,笑说:「瞧你这模样,该是头一回个男人弄到射精?」
「不要啦……」张烟躲着大手将精液抹回他下身,怯生生的回答:「小的身子……从未给别人摸成这样……这样的……好羞……」
「少爷是小的第一个男人!」
呢喃似的匆匆一句,由双手捣住的红脸里面挤出,小鹿腿夹得紧紧,掩藏刚才宣泄的肉芽,小小的身子颤动,留有欢快之后的酥软疲倦,那么稚气幼嫩,那么可口那么的诱人,已然超越男女性别,一再的引诱潘腾达欲火上升,两手不禁抚摸怀中的孩子,轻叹:「我的侍儿真可爱,过来让我好好地亲一亲。」
少爷嗓音有着低沉和缓的温柔,迷住张烟,自然转头去回吻,感受火热唇舌印在他嘴上,掀起新一波的欢愉。
俩人耳鬓厮磨,肉体贴着肉体蹭弄,唇舌缠绵,喘息此起彼落……
男性硬邦邦的顶着他下体,张烟羞红满脸,在亲吻里头,害臊了出声:「少爷的……硬起来了!」
潘腾达亲亲孩子小嘴和烫红脸颊,咧嘴一笑,「是啊,还不都是你给蹭硬起来的?」他稍微挪动孩子,让孩子看到他勃起抖晃的肉棒。
张烟瞧着自个儿,又瞪见少爷的,实在不能相比,连承欢楼的哥哥也被少爷比下去啦,他忍不住低呼:「好大喔,比小的……粗大了好多!」
潘腾达故意晃动挺立肉棒,见张烟一脸羡慕,他更加得意了笑说:「你是小孩子,我再过不久便是成年人,这一根当然长得比你的粗大。」
少爷相貌仙人似的秀美漂亮,却生得粗长一根,勃起的时候,龟头细纹和肉棒表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凶器似的,有些吓人、与天仙美貌不太搭调——张烟害臊起来,不敢多看男性裸体,却知到侍儿本分,他伸手碰触少爷那话儿,羞着说出:「少爷硬成这样了,不舒服吧?就让小的来服侍您。」
潘腾达没让孩子再来口交,反而带对方转身、跪姿面向床头,他拉着一双小手靠在垫高的枕头上,再贴近孩子光滑背脊,在发烫的耳朵边吹起低语:「你想不想知道初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