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疏不再多想,亦不再恐惧三爷伤痕累累的身体,他上前扯了衣服一把裹住三爷将他抱回了怀里,不停地轻呼着对方的名字,「三爷,三爷,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那些冰冷黏稠的黑血从三爷身上沾染到慕容疏的身上,带着一股强烈的腥臭味,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尸臭的味道。
「唔呃!」
三爷仰着头,一行血泪自蒙他双眼的黑布下缓缓流了出来,他似乎很想说些什么,但是那张符纸和嘴里的玉塞却阻止了他诉说的机会,只让慕容疏看到他痛苦地摇着头。
「三爷!」
慕容疏再次分开了三爷的腿,他想,三爷既然可以吸食男人的真阳来保持尸身不腐、甚至还阳,或许此时自己的阳精也能帮他抑制痛楚。
这一次的进入,让慕容疏浑身为之一颤,三爷的后穴从最开始的冰冷变得湿润异常,他低头一看,果然三爷的股间也流出一滩乌黑的脓血。
在幻景里,三爷的后穴曾残忍地被人以木棍刺穿,而那本已折磨着三爷的木棍,更被他心爱的慕容湛狠狠踢上了一脚,加重他后穴的受伤程度,或许那些血,就是那时候便留在三爷后穴里的。
那么多血液包裹着自己分身的感觉让慕容疏难以心静,他缓缓抽动着自己的分身,竭力想让三爷获得自己的阳精后能轻松些。
但是三爷的后穴再没暖起来了,一直都是滑腻而冰冷的感觉,而慕容疏就这样抱着这具散发着恶臭、形容恐怖的尸身,温柔地在对方后穴里抽插,直到三爷身上恐怖的颤抖慢慢停了下来。
快感来得比想像中要快些,即使三爷的内壁不再温暖,也缺少几分活人才能收缩自如的紧窒。
慕容疏咬着唇,低头看了眼瘫软在自己怀里的三爷,他苦涩地一笑,随即加快了身体的冲撞。
交媾时的水声并不愉悦,反倒有些沉闷,慕容疏低哼着将自己的阳精再次射入了三爷的体内,顿时,一股强烈的空虚和疲惫随即便攫住了他,让他抱着三爷顺势倒在了床上,无力起身。
此刻的慕容疏脸色苍白,就好像以往那些嫖过三爷的男人一样。
他缓缓从三爷体内退了出来,低头去看,并未看到自己分身上带出黏稠的脓血,而几乎同时,三爷身上森然可怖的伤痕竟在缓缓平复消失,连带那些黑色的脓血在很快的时间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具皮肤呈青灰色、但是光滑洁净的身体。
看来自己的阳精对三爷的身体也是有些帮助的,慕容疏满足地一笑,拿起了玉制的九窍塞,塞回了三爷的后穴。
慕容疏回头看了眼窗,天色已有微明之意,终于,漫漫长夜就要过去了。
他披上衣服,依旧恋恋不舍地趴在三爷冰冷的胸口上,用手指轻拨着对方垂在胸口的长发,温柔地低唤着他的名字。
「三爷,这一次,慕容会永远陪着你……」
◇◆◇
昨晚对于安宁这个才来不久的小孩儿来说是一个不眠之夜,他从未曾听过那么凄惨的呼喊声,也从未想到过平时那个神秘而安静的三爷也会有如此痛苦的宣泄。
天刚亮没多久,安宁迷迷糊糊地便被安生催着上楼去服侍三爷了。
「快点,还睡呢,这时辰该去帮老板伺候三爷了。」
安生不满地瞪了眼还在打哈欠的安宁,责怪他来了些日子还是不懂规矩。
安宁不好意思地垂着头,答道,「不好意思,昨晚给三爷那声给吓到了,所以下半夜才睡着……」
快走到西厢三爷住的门口了,安生赶紧做出个噤声的动作,上前敲了敲门。
「老板,我和安宁来帮您伺候三爷了。」
过了会儿,屋里传出了慕容疏虚弱的声音。
「好,进来吧。」
一进屋,安宁就发现老板的脸色白得吓人,不知是不是纵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