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这两个字忽然在脑海里冒了出来。那个人,真的可能是哥哥麽?这麽多年,她以为自己此生,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唯一的亲人了。
她忽然有些害怕,只要一想到哥哥消失以後的那段记忆,就感觉脑海中一片黑暗,好像还有一个人的影子,若隐若现……
“小妖精,现在我真的已经取悦不了你了,对麽?”男人磁性又显低沈的嗓音忽然打断了她混乱的回忆,一双幽深的碧眸散发著如兽般危险的锐光,直视著她的眼睛。
念离被他的目光烫了一下,再看自己雪白的赤裸酥胸,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被印上了男人邪恶的印记。
取悦?呵……他这是在取悦她麽,为何她反而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一般,被迫用身体取悦於这个发情的男人呢?不对,他根本就不是发情,他只是发狂,而後想要用这种强暴的方式来征服一个弱女子而已。
强暴……想到这两个字,她眼中的泪终於又沿著雪白的脸颊滑落下来。
她的眼泪非但浇息不了男人的怒火,反而使得被蛊毒控制了的那颗心烧灼得越来越厉害……虽然还未到七日毒发的时候,但是蛊毒仍随著嫉妒与怒火膨胀著,偷偷地侵蚀著寄主的理智。
楚君漠的眼睛里已经再也找不到先前的一丝温柔怜惜。先前在毒发的时候他尚有一丝清明可以维持,此时的他反而完全不觉自己对念离造成的伤害──在他心里,她早已是他的妻,需要宣誓所有权的时刻,他当然不会有一丝的犹豫。
於是男人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物。
当他已经勃发的灼热硬物抵住了她柔软的腿间,轻轻往紧阖的双腿中试探的时候,一直沈默的女子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她用被绑缚住的纤手去推那高大的男人,双脚亦乱踢乱蹬……这个男人疯了,但她没有。在这马车上,在其他人距离不到两尺的情况下,就跟光天化日之下被众人围观有什麽区别?
“该死的,你又想弄伤自己麽?”楚君漠的性子向来随性不羁,马车上或床上对他来说并没有什麽本质差异,他想要她,就看她愿不愿意给而已。而此时这绝美的小人儿显然是不愿意的。再想起方才她毅然决然想要跳车的那个瞬间,他的心跳都仿佛停止了!
占有她,占有她……让她再也离不了他……这是此时全部的心声。
男人从马车的长板座上起身,将原本被压在车厢壁上的女子拖下来,整个上半身都躺在了座上,双手仍是被迫举过头顶。
然後他将她一只纤细修长的腿儿驾到了自己肩上,又用自己的强健的长腿压住她的另一条雪白的腿儿。此时女子亵裤被撕裂的地方,就将美丽的私密禁地展现了出来……
昨夜两人欢爱时是在夜色里,他没能好好地欣赏她的这番美景,而此时,马车内有充足的光线可以让他欣赏她的美丽──一如他在山中占有她的时候……
楚君漠一手按住她仍在挣扎的手臂,一手扶著自己灼热的欲望,磨蹭了两下她粉嫩的小花蒂,而後就强势地顶开那道迷人的粉红缝隙,亲眼看著自己粗长的阳具是怎样被女子娇嫩的小洞穴给缓缓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