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出去!”回头,看著同样一脸极力忍耐而大汗淋漓的凌煦,熔夜顾不得许多,要是有力气他定不废话的直接将人踹飞。
“嘘,都说了要小声了,要是被人听到怎麽办?”没有丝毫悔改的模样,反倒将喷张再度顶进去了几分,强烈的压迫感不禁让熔夜错以为内脏都要被顶出来了,“再说了,你那里绞的那麽紧,可不像你嘴上说的那样想让我出去啊。”
说著伸手抚上有些红肿破皮的唇瓣轻轻摩娑。
闻言熔夜却只想找个地洞赶紧钻进去,这麽多年朝夕相处几乎日日的欢好早让这副身体对他的一切触碰无法抵抗,更是有一些莫名的反应弄的自己都想杀人,让一个深受其苦日夜操劳(累的)人还真麽精力十足的主动需索,相比这世上除了他凌煦不会有第二人了,自己不过是条件反射,单纯的条件反射而已!
想要叫嚣,想要呐喊,捍卫自己尊严和主权,奈何也得视情况而定,看人家给不给你这个机会。
本想等爱人习惯了再继续的凌煦,奈何之前的一再隐忍压抑已经让中烧的欲火难以平息,才置身其中,那种紧绞和规律性的收缩压迫,以及高热的温度都一再的挑战著自己理智的底线。
“放松。”汗珠低落,声音暗哑的不像话,这是保有最後一丝理智的凌煦能够对熔夜说的最後一句话。
扣住白皙紧实的翘臀,用力左右掰开,精壮的腰肢带动著紫红的欲望犹如脱缰野马般迅速进出著销魂的洞窟,抽插著,饱满且富有力量,仿佛打桩一般一下一下极力想要将自己钉在爱人灵魂的深处。
“……恩……唔……恩啊……哈……唔!……”
跪趴的姿势让昂扬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每一下顶弄都对内脏造成一种极大的冲击和压迫,让人紧张,却也因为对进攻的位置而更加敏锐,无力的瘫在桌子上的熔夜双腿颤抖不已,根本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和身後男人的撞击,迷离著双眼,隐忍著呻吟,只会让所有的感官愈发的敏锐,两人皆是衣衫整齐,只是熔夜揉乱了胸前的衣襟,以及彼此契合却很好的这样的亵裤。
晃动的船只,摇摆的涟漪,只是这一切都无法映入世俗之眼。
“唔!呃!”跪在船便,脸色铁青的幽仿佛能把去年的年夜饭都吐出来一般。
“你至於麽。”众人好笑的看著平日里威风凛凛世人敬畏的幽竟也有这样软脚的时候,不禁出声调侃。
“我……呃……我本来就晕船,哪里经得起他们这麽晃啊……”幽有气无力的瘫软在船头,一手还搭在水里,一副半死不过的样子。
“废话,尊上预谋了这麽久,能不有点甜头无功而返麽,你也不想想,要我是你我肯定找尽一切由头溜之大吉。”终於得报方才一箭之仇的炎煞乐不可支的在一旁看笑话,说著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