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恩啊!”放抗因为胸前的另一点敏感被温热濡湿包裹的瞬间化为一声情难自禁的喘息,熔夜迅速的伸手捂住嘴,却无法遏制喉间发出的一阵阵难耐的闷哼。
辗转舔弄,时而舌尖时轻时重的按压,时而画著圈圈却避重就轻的不肯碰那早已成熟挺立的娇嫩,时而飞速的刮骚,时而唇齿厮磨不轻不重用力一咬,拉扯著,吮吸著,辗转反侧,一手配合著唇齿的动作在另一边早已硬如石子的茱萸上辛勤劳作著。
所有的抵抗可紧绷瞬间瓦解殆尽,明显感觉到力量迅速的流逝,浑身都使不上劲儿,只能瘫软著身体任其为所欲为。
“恩……恩啊……不要在这儿好不好……哈……等回去随你怎样……唔恩……不行麽……”喘息著低吟,声音都带了些许哭腔,难得一见熔夜竟会在房事上妥协,还是以这麽美好的福利诱惑。
只可惜向来只要熔夜挑挑眉都仿佛天塌了一半的凌煦却没有丝毫的动摇和妥协,完全无视熔夜的退让和祈求,自顾自的动作著:“放心,都交给我,你会很舒服的。”
彻底放弃了放抗的心思,若是放在平时,即便是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态虽然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称心如意,却至少有一线生机,而如今且不说昨天从下午开始一直做到晚上,都不知道一连被生生做晕了几次的熔夜整天的腰膝酸软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就说这死手,如今即便是让他下手他也下不了手了,即便身上的这个男人再过分、再任性妄为,都难改自己心底的爱意,除了随波逐流的一再放纵和宽容,熔夜无路可走。
无奈的仰著头,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不去看身上的人如何情色挑逗的动作,盯著船盯的某处,眨著混沌朦胧的双眼,努力在欲望中死手著最後一分的理智和清明。
细碎的亲吻随著胸腹一路向下,蜿蜒而过敏感的腰侧下腹,时轻时重的吮吸一口,却总在关键部位避重就轻一掠而过。分开爱人的双腿,不去管那早已挺立吐露芬芳的昂扬,埋首腿间,自膝盖内侧一路向上,一寸一寸细细爱抚吮吻过娇嫩白皙的大腿内侧,猛的在大腿根部种种一吸,满意的看著爱人瞬间满弓的身体,听著爱人极力压抑的呻吟。
大手一挥将爱人抱起,走到窗边。情欲的蒸腾早已让熔夜站立不稳,浑身虚软无力的依偎在凌煦怀里。
“看,人家玩儿的多开心。”附耳在熔夜的耳边轻声低笑。
透过船舱的窗户,能够清晰的看见舱外的蓝天白云以及来来往往的船只,清晰的听见擦身而过的船只里的笑语盈盈。
猛的一惊,本能的缩了缩脑袋将身体往凌煦的怀里窝去,仿佛生怕有人看到自己此刻如此意乱情迷的模样。
看著怀里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的爱人,唇边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只是专注於窗外的熔夜无法发现那份玩味和作弄。
“所以说,你得小声些才能不被发现,知道麽。”
话毕,不待熔夜分说,身体便被凌煦摆弄的趴在了窗户便的桌子上,半人高的高度恰到好处,正好能让人趴在桌上透过窗户看清外面的景色,下身一凉,灼人膨胀的昂扬便瞬间置身温热紧致的蜜穴。
“恩啊!!”突然的闯入让熔夜情难自禁的呻吟出声,极力维持的最後一丝理智遏制了失神的瞬间,猛的伸手死死捂住喘息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