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殿内灯火通明,两个纠缠钳制的身影屹立在点中,对峙著,沈默著。
不愿相信低下的回报,执拗的想要给他一个机会,证实那些都是假的,可看著眼前脸色异常苍白但平时淡漠的水色唇瓣却格外红肿旖旎,幽蓝的眸子愈发凝重,不想去探究衣衫为何褴褛,不想去探究脸色为何苍白,只想听他轻口说,即便是谎言,只要他说,他就信!
“干什麽去了?”几乎从牙缝间硬故作镇定挤出的冷硬声线让熔夜不禁低笑。
“以魔尊大人的神通都怎会不知道?”故作谨慎的讨好说著,“要不你告诉我你想听什麽回答好了,不就是一句话麽,看在你这麽多日好吃好喝供著我的份儿上我也得好好给你说句话不是?”
熔夜的态度无异於火上浇油。
幽蓝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倏地一手钳制住熔夜的双手将其反扣在身後,整个人背对著自己压向雪白的墙壁,一手毫无预兆的探入下体,手指毫无轻重的在甬道中肆意刮弄著。
因为之前疯狂强暴而没有来得及清理的白浊顺著探入其中探索的手指而缓缓流出。
意料之中的黏腻触感让魔尊倏地一僵。
还不等熔夜反应,便被魔尊毫不怜惜的一把丢在床上,再软的锦榻也不禁被摔得七荤八素。
黑影压近,强大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我看的确是好日子给你过多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魔尊冷笑,幽蓝的眸子里冰冷一片,“不过一介男宠,被一个人玩儿还不够,现在倒长进了,想当男妓被千人玩儿万人睡,我倒是当真小觑了你的志向,战神大人!”
原来,在他心目中,自己不过如此……男宠,男妓,又有什麽区别……
魔尊随手扯下床幔纱帐将熔夜的双手缚於头顶固定在床头的柱子上,粗鲁的刮下尚存的衣衫,毫不怜惜的将炙热的昂扬挺入。
本就被摧残的伤痕累累的甬道再次被无情的撑开,惊人的热度仿佛能将人灼伤,傲人的尺寸此刻无异於雪上加霜,殷红混著白浊从甬道中汩汩流出,沾湿了深蓝的床单,流线点点红白的印记好不淫靡。
即便早已习惯的钝痛却瞬间化为尖锐的撕扯,竭尽全力遏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额角鬓边冷汗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