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俊…你说这个…”妈妈听完我的叹息,看着屏幕道“这个原虫如果也在蜕壳期的话,那他们需要吞咽什么东西呢?”
“啊?什么?”我没有理解妈妈的话,什么叫‘吞咽’?吞咽什么?妈妈指着手机屏幕道:“这上面说,蜕壳时,水生动物吞咽水,陆生动物吞咽空气,以增大体内压力十表皮沿一定部位裂开,动物挣脱出就得外壳,开始分泌新的内表皮,如果原虫真的是进入了蜕壳期,那他们一定需要某种东西来促进他们增大体内压力啊。”
我盯着屏幕沉默不语,是啊…那他们需要的是什么呢?我看着妈妈,想想那次的原虫脱壳,再想想与她做爱会发生与众不同的现象,有些半肯定道:“也许…也许…是需要跟妈妈你做爱?”
妈妈刚刚褪去红晕的脸一下更红了,刚要说话,我捂住她的嘴道:“妈妈你想啊,我受伤后,跟你做两次爱,伤口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也基本恢复了,而上一次也是因为跟你做爱之后才让我的能力完全恢复,那么这次…”
我淫笑着把手移到她的纤腰上,揉捏着腰部柔软细滑的嫩肉,说道:“也许只要跟你做一次爱就能恢复了呢?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三次,多做几次,总会积累够他们需要的东西呀…”
妈妈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却面泛红云,踟蹰了一会,我也不继续说,只是用手不停地来回在她腰上、胸上抚摸着。“真是…也许你说的没错…不过今天太晚了…那就…那就明天晚上试试吧…”妈妈低声地说道。
***听了妈妈的话,我也表示了赞同,毕竟今天莫名其妙地流了鼻血,脑中还有些疼,确实需要休息一下。晚上并没有再发生什么事,前院虽然也有些声音,不过也许是季洋和陈冰心有交代,一直也没有人到后院来。
这一觉我睡得时间很长,长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妈妈也早就上班去了。草草洗了洗便下了楼,看到客厅桌上放着午餐,看来是陈家送过来的。
这样更好了,反正都已经这个时间了,就在这小别墅里等妈妈下班好了!我心里想着,坐到桌前吃了起来,也许是饿得时间长了,也许是昨天脑中的疼痛导致,桌上的食物全让我给吃了。
吃完饭,我闭眼尝试了一下感应状态,至少还能照常进入,感应点也正常,虽然范围只在市区范围内,但至少还是很正常地进入了,我找到了妈妈的感应点将感应套上。
在我心中念动之下,妈妈的的视觉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正在批改作业。咦?看起来问题不大?视觉感应恢复了吗?怀着疑惑,我再次下大了感应听觉的指令,谁知,这个指令刚一下达,耳中倒是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可是原本清晰的视觉中就出现了大量的雪花点,耳中的声音也夹杂着大量的‘嗡嗡’声,脑子也剧烈疼痛起来。
我连忙断开这个感应点的感应,断开了感应,这些画面、声音、疼痛才渐渐消失了。摸摸鼻子下面,还好,这回没有流血,也许是连接时间太短了吧!想想刚才的情况,似乎是我单独感应视觉没有什么问题啊…怎么加上感应听觉就会立刻出问题呢?难道现在只能单独感应一种感觉?想到这里,我又闭上眼进入感应状态,随意找了个感应点套上。感应视觉!
我想道,那个感应点的眼前画面刹那就出现在了我眼前。感应听觉!我又想道,情况没有发生什么变化,雪花点、嗡鸣声、疼痛感,三者一个不缺,全都出现了。
断开视觉感应,只感应听觉!我忍着这些不适,再次下达一道指令。我的眼前‘刷’一下就黑了,雪花点也消失了,连同耳中的嗡鸣声和闹钟的疼痛一并消失了。
可是这个感应点听到的种种声音却渐渐清晰了起来。我在这感应点上听了相当一段时间,期间还偶尔伸手摸摸鼻下看看有没有流血,一直都是干巴巴的,看来并没有流血。再次感应视觉!我又下指令道。‘嗡!’,嗡鸣声再次响起,而且比上一次更强烈,而眼前像亮起了一道光,大量雪花点充斥我的视线,脑子也疼痛不已。断开听觉感应!我急忙下达这个指令,果然,与我的猜测一样,耳中的嗡鸣声消失了,脑中的疼痛也消失了,眼前的画面雪花点也渐渐消失,画面再次清晰了起来,只不过因为没有声音的缘故,看起来更像一场默剧。
我又看了好一阵这场‘默剧’,批改作业也没什么好看的,画面大部分都是作业本和水笔,不过我也无所谓感不感应妈妈的听觉,眼下就算是一个测试吧!摸摸鼻子下面,没有流血出来,几乎可以肯定我的推测了,单独感应一种感觉是没有问题的。
断开视觉感应,感应触觉。眼前的画面消失了,但我的手上却传来了种种感觉来,不仅如此,妈妈身体上的其它感觉都一并传递到了我身上,连她肌肤上有什么地方发痒我都知道。
睁开眼,感应状态立刻就结束了,身体也再没有了那些感觉。现在事情就搞清楚了,原虫也许是真的进入了‘类冬眠期’,目前只能够支持我进行一种感觉的感应,如果同时感应两种以上,就会对身体造成未知的伤害。
我仰面躺到沙发上,长叹道:“这类冬眠期什么时候开始,又什么时候结束啊…”在沙发上躺了一两小时,我都迷迷糊糊睡着了,听到妈妈喊我:“小俊…小俊…醒醒…”
我半眯着眼睛睁开眼,看到妈妈的脸,顺手搂住她的脖子,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呀!你这孩子!干什么呀…”
妈妈的举动显得有些反常,似乎对我的这一行为有些反感。我一愣,刚要说话,就看见她眼睛不住向旁边做暗示,我这才用余光扫过,发现客厅桌前还有人影,连忙看过去。
原来是陈冰心和季洋,她们身边还有几个女仆站着伺候。这样我就知道了,虽然妈妈跟我的关系早就水乳交融,不过在别人面前还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毕竟这种关系不为世俗所容。
“小俊,醒了啊…”陈冰心说道,脸上满脸都是尴尬。我一个翻身坐起,也感觉很尴尬,身上也燥热不安,陈冰心虽然是知道我跟妈妈的事情,但是知道和当面看到是两码事,妈妈顺势坐到另一个沙发上,刻意拉开了一些距离。
季洋倒是很镇静,笑道:“张老师和小俊的母子关系还是挺好的啊…一般人家孩子这个年纪都是叛逆期,不大乐意跟自己妈妈亲近。”嗯?她说话已经可以完整地说完一整句了啊…“额…呵呵…这个…这个…因为…”
我支支吾吾地说着,忙岔开话题“季阿姨,你说话顺畅很多了啊,已经跟正常情况一样了啊。”
季洋微笑地点点头,对我刚才的举动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她道:“是啊,多亏了你,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有脖子以上可以动,还有就是你抹上了血的那只手也可以用,但其它部位却仍然是老样子。”
我点点头,这倒也可以理解,毕竟我给季洋抹血的时候原虫应该就已经进入了类冬眠期,或者即将进入了,修复力有所下降也是正常的。
“也许再过两天就可以了。”我说道“那今天是找我有事吗?”陈冰心笑道:“没有,今天我们来了两次了,你都在休息,刚才看看张老师也回来了,天色也晚了,所以就想邀请你一起晚餐。”我摸摸肚子笑道:“早知道刚才就不吃桌上的午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