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巨乳就在我眼前晃动着,我伸出舌头,在乳头上轻轻舔舐着,只轻轻一舔,妈妈就发出了舒服的娇吟:“好涨啊…哎…呀…元周…呀…抱…元周…亲奶子啊…”于是我又将乳头含进嘴里,用牙齿轻咬妈妈的乳房,妈妈好像对这样的亲吻非常敏感,再次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哦…你吸它嘛,要你吸嘛…”我大力一吸,用舌头将乳头整个卷住一嘬,有张大嘴,将乳晕也整个吸进嘴里。
妈妈的乳头软软的,乳晕也是软软的,吸在嘴里我很是受用。妈妈身子运动更加激烈,一上一下象打夯似的。我的下体在这样激烈的摩擦之下也感到越来越涨,只能承受着妈妈的冲撞。
妈妈的两脚分岔在我身体的两侧,我嘴上亲着她的乳房,用唯一能动的手指抠着她的脚心,她已经完全陷入了痴迷状态了,对这样的抠挠已经没有感觉了。
“好舒服…我要…老公…我要…”妈妈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一上一下的力度越发的沉重,边挣扎边娇啼着。
我放开妈妈的巨乳不再舔舐吸吮,而是看着她,只见她闭着眼睛,红红的小嘴微张着,发出低低的咿语,美丽的巨乳随着一次次的冲撞也上下摆动着。
忽然妈妈又是浑身一抖,两腿蹲在了床上,两只纤手紧紧地按着我的胸膛,屁股更加用力的拼命上下套弄。我知道她的高潮就要来了,也用尽全身力气将括约肌缩紧,使得鸡巴更加的涨大。
“啊…”妈妈上下套弄的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借着床垫的弹力,我的鸡巴全根插入小穴内直达花心,鸡巴塞得妈妈的小穴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只插得妈妈浑身颤抖、眼泪直流。
妈妈此刻已如痴如醉,她舒服得把线条迷人的美臀抬高,边扭摆边不断上下套弄,她已陷入淫乱的激情中了,但是嘴里却仍然只是轻声的娇吟:“嗯…好舒服…哼唔…好久没做爱了…元周…用力些…唔哦…”我尝试挺了挺屁股,发现还是用不上力,妈妈的要求我无法做到,只能任由她在我的鸡巴上上下套弄。
“啊…”妈妈的小穴深处一阵奇热,小穴内的龟头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喷洒,舒服得我再一次锁紧了括约肌来涨大鸡巴。
妈妈强烈的抖了几下,按在我胸口的双手紧紧地掐着我,指甲深深陷入了我的肉里,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声,身子僵硬,全身痉动不已,急急颤抖着。
同时我也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就在这个时候,妈妈的小穴深处突然涌出一股大量的淫水,好像洪水爆发一样汹涌而出,巨大的力量冲击我的鸡巴。
然后从鸡巴和小穴肉壁的密合处流了出来,流到我的腿上。在妈妈涌出大量爱液的同时,小穴深处传来一股特殊的吸力,强烈而又凶猛,紧紧吸住我的鸡巴,好像黑洞一样。
在妈妈体内吸力的攻击之下,我心灵颤抖,浑身抽搐,鸡巴猛然一跳,强烈的快感从鸡巴附近传出,滚烫有力的精液射进妈妈的小穴里。“哼…”我发出了舒服的感叹,妈妈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发出满足的‘嗯…’之声。***
终于我射完了,只感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妈妈全身都是细细的汗珠,嘴里喘息着,身子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她的头就在我的耳边,我听着她那适宜的娇喘,感觉心里痒痒的,鸡巴跳了几跳。
就在这时,一种热乎乎的感觉从鸡巴上传来,一股微微然的热力,妈妈的小穴本就热乎乎的。
在这种热力的衬托下直感愈发的温热。这种热力微微的、缓缓地从鸡巴处往全身蔓延,热力过处,那处的力气便恢复了几分,很快,这种热力往下蔓延到大腿、小腿、双脚、脚趾,往上蔓延到小腹、胸膛、脖项、脑袋。
当这热力蔓延到脑袋的时候,我看到眼前一片雾蒙蒙,闪闪烁烁,泛出不蓝不绿、既蓝既绿的光彩,我的头疼在此时也登时消减无踪。
这…怎么回事?当我眼前清明些之后,浑身已经又有了力气,妈妈仍然趴在我身上,我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推起,也就是在这时,我看到妈妈身上也闪过那种蓝绿色的光芒,不过光芒非常的淡,而我扶着她的手也一起闪烁着这种光芒。妈妈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但也许是我将原虫的力量使用过多了,这种变化很小,并不像干妈和敏芝姐那样明显,只能看到妈妈脸上原本有一些淡斑的地方斑痕已经消失了,妈妈的肌肤变得更白皙了。
而她的乳头和乳晕只有些微的颜色变淡,小腹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仍然是有些赘肉。妈妈两眼朦胧地看着我,呓语道:“好舒服…元周…你回来真是太好了…”说着,妈妈从我身上翻下来,在我旁边躺下。
也许是酒醉未醒,也许是用力过度,妈妈一躺下来就闭上了眼睛继续睡了。我见她又睡了,便起身准备洗洗,谁知我刚有动作,妈妈便侧向我一边,两手紧紧勾住我的手臂,喃喃道:“不要走…元周,不要走。”我手足无措,只好低低道:“妈妈,我不走,不走,我去洗澡而已。”
听了我的话,妈妈有些发怔,微睁双眼看着我,似乎有些疑惑,然后又闭上眼睡了。我轻轻地将手抽出来,这是我才发现浑身已经又有了力气,真是奇怪,从来也没听说过做完爱之后会不疲劳反而全身是力的。来到卫生间门口,前文我也说了,卫生间就在外间的大门口,一到门口我就听到门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急忙打开猫眼,发现自己还差一些才能看到猫眼,于是便将椅子轻轻搬到门口,站在上面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来到了对面房门口,他们都戴着口罩、帽子以及眼镜,全然看不清楚他们的样貌。
这几人手里都拎着一个箱子,有两人抬着一副担架。他们打开了房门,陆续进了房间,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向我这边看一眼。
我很好奇他们到底是干嘛来的,于是就一直撅着屁股看着。闭上眼,我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人碰到老周的血,刚才我仔细想了想,我从来没有给郝校长植入过原虫,那么她接触到原虫的机会也就只有在老周喷血的时候,难道说,原虫的二次植入我也能感应?
进入感应状态,果然一个感应点都没有,看来是不能有侥幸心理。我只好又从猫眼看去,发现对面毫无动静,又看了大约二十分钟,我眼睛都酸了,揉了揉继续看过去。又过了一小时,终于,对面的门开了,还是那些人,担架上还躺着一人,这人也不知是谁。
他们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我确定他们走远了,这才定下心来,看来这就是刘震爹口中所说的‘让老郑来处理’。
洗完澡我又回到妈妈身边,此时她又侧向了另一边,抱着一个枕头,一条腿搭在枕头上,从小穴中还有一些白浊的液体流出,应该是我的精液。
我急忙用毛巾沾湿,在妈妈小穴外擦着,妈妈一个翻身,呈一个大字型躺了下来,正好,这种姿势更方便我擦,我擦了好久,才算擦得小穴外不再粘粘糊糊,只不过小穴里还是不时有一些白浊的液体流出。
但是已经不多了,我也就不管了。轻轻给妈妈套上内裤,将裙子也弄平整,只是我不知道胸罩应该怎么穿,妈妈的胸又是巨乳,我实在没办法给她穿上,只好囫囵地给她穿了,把衬衫给她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