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料理店来来往往的几乎都是老客人,做了几天之后,我就发现有一个很不寻常的老人,总是坐在同一个角落的位置上喝酒,一直要到晚上十一点店铺打烊的时候才意兴阑珊地回家。”
“女服务生十点钟就下班了,剩下的工作也是我来接手。每次刷完盘子,我就等着收拾他这一桌的碗筷,一来二去也聊了几句。他那时候发现我扶桑话讲得有些别扭,就问我是从哪里来的,我当然也就告诉他我是中国的留学生。”
回忆起那段我人生中最奇诡的经压,我的语气也不觉变得有那么些遥远:“那一晚上是老人第一次转过头来正眼打量我。我也没想什么,哪知道过了几天,老人家突然叫我过去一起陪他喝酒,讲起了一些他从前的经历。”
“那位老人家…每天都要喝,一定也有自己的伤心事吧。”女王殿下的小脸虽然烫得发烧,眼神也变得朦胧而迷离。
可是思路却还算清楚,努力地听我讲着故事,这样也好,不然我讲完了她都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那可就不太好了。
“对。他说他之前有一个很好的兄弟,而他也拜在他兄弟的父亲门下学技术。出师以后他们到东京闯荡,还没成名就喜欢常来这家老店里吃晚饭,可是后来,可能是由于他的天赋和运气都要比他的兄弟好上一点点,他的名声始终要压过他那兄弟一筹。”
“…他的兄弟后来是不是心里不平衡?做出了什么对不起老人家的事呢?呵…你们男人便都是这么龌龊…我可是…看多了…”阿墨喃喃着,终于仿佛支持不住了一样趴倒在了桌沿上,同时也给我送来了一幅乳香四溢的诱人图画。
“嘿,你师傅是怎么样的人,你当然最清楚不过了嘛…”我一面暗想,一面继续说道:“他兄弟父亲教下的那门技术有个规矩,以前祖师爷留下了一套传家宝,每代都必须由最杰出的大师保管这套东西。
没过几年,兄弟的父亲觉得自己不行了,而放眼全扶桑,和自己同一辈的基本上都已经凋零,年轻的一代中声势最旺的就是那位老人家,所以也没把东西交给自己的儿子,而是交给了他。”
“其实当时他兄弟的名头也已经很响亮了,他那位兄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跟你说的一样,心里不平衡,但是作为一个艺术家他还是有着一定的操守,没有怎么为难那位老人家,却自残了身体以后,突然人间蒸发。”
我说到这里,阿墨似乎有些觉得故事里有蹊跷,但也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思考能力大幅降低,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只是抬起搁在臂弯里的脑袋,透过厚厚的浏海,努力想睁大眼睛注视我。
“那位老人家到了晚年以后,还会每天到那家料理店喝酒,就是忘不了以前他的那个兄弟,后来老人就跟我说了,他风烛残年,而且膝下无子,问我愿不愿意继承他手底下的那门技术,将来混个出人头地绝对不在话下。
我问清楚那门技术是什么以后,思量冉三,最后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你…学了什么?”阿墨很自然地顺着我的话喃喃着问道。
“你等等,我还没讲完呢。第二天我跟着老人家回到了他的老式宅居,他别墅下面原先有个葡萄酒窖,已经被他改造成了一处秘密的地宫,不但里面藏着女人,还保存着祖师爷留下的宝物。
我后来就辞了兼职,每天晚上在兼职时间去他的地宫学习技术,一直经过了一年多的非人煎熬以后,我也总算是小有所成,可以算是出师了,”“到最后,老人家告诉我一个消息。
他那兄弟虽然失踪了,但是在前几年神奈川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孩子,老人家看过她的表演,说那女孩子用的几种技术就是他兄弟自创的,要我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孩子好好问问,他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师伯檽木痴梦郎,如今还在不在人间。”
“你…”待我讲到最后,阿墨终于听出来了,而我也在同一时间里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朝着在矮桌上七歪八倒、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女王殿下鞠了一躬:“师姐,之前冒犯了,请你原谅。那个故事里的老人家就是你的师叔明智道鬼,而我就是东京的绳师金风。”
“金风?明智…”阿墨像是自言自语了半晌,忽然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似的从矮桌上猛地挣扎了起来:“我知道你是谁了,知道你是谁了…”
我本来以为她要发飘,可惜女王殿下被酒劲冲昏的脑袋,注意力完全被我所牵着走,好像忘记了下午在温泉里我装新嫩哄骗她的一幕,只是对着酒壶痴痴地自言自语:“那个男人早就死了…四年前…就死了…不然…你以为我能像现在这样活着?”
死了?倘若师伯这个怪老头还在人世,背后有他在摆布的阿墨绝对是一颗大毒瘤。我对他根本又没有半点感情可言,他死了,对我来说自然算得上一件好事,而且,就阿墨从初见到现在的言语所流露出的心情来看,她对于自己的师傅似乎怀着某种奇特的情感…
照师傅跟我简要的叙述来看,女王殿下出道七年,只有前几年频频出没于大小不一的绳艺表演现场,而到了后面的几年却突然飘忽不定,辗转于各大俱乐部承接私人VIP服务。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成为了着各绳师中最难找的一个。若有若无间,我仿佛嗅到了一丝也许能够将阿墨直接纳为助力的疯狂味道,走上前去,一边想要将衣衫极为不整的女王殿下扶正,一边问:“师姐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想待在这一行里,是吗?”
“不…”就在我的手碰到阿墨衫袖的一瞬间,这个本来喝得跟一只醉猫一样的女人,忽然在我没有防备之下,抬起胳膊掐住了我的脖子。
“呃?发酒疯了?怎么她动作那么快!力气好大!”我或许忽略了阿墨玩绳子的资历要比我深上很多,手指间的力道自然不会小。
她借着上身的推力一下子将我按倒在了杨榻米上,整个人也跟着扑倒了过来:“我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我要看你们男人在我鞭笞下的那副贱模样!你别跟我提那个男人!”
“明明是你自己说他已经死掉了…”跟喝醉暴走的人是无法讲道理的,我只能拼命握着她的手腕,阻止她指甲嵌入我皮肤的势道:“呃…师姐,本是同根生,相奸…何太急啊!”“看你这副贱样…很爽吧?你很爽吧!爽就告诉我,让我再好好折磨你啊…呵呵,呵呵…”趁着推倒毫无防备的我的时候,阿墨和服下不着寸缕的下半身也趁势骑到了我的腰间。
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她低沉而邪异的笑声,说来奇怪,我在拼命挣扎的同时,小弟弟居然抵受不住她下身奇异律动带来的强烈摩擦感自己站了起来…干!怎么把老子当成奴隶来玩?不听话的小弟弟让我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我股间用力向左侧一顶,直接把这个阿墨骑我的姿势转变成了我骑着阿墨的姿势。
终究是喝多了的女人,身体虚浮大脑发神经,也没想到我会突然翻身压制住她。昏昏沉沉间,阿墨似乎下意识地把我当成了她那么多簇拥者中的一个,一边夹紧大腿一边努力想睁大那本来黑亮的眸子瞪视我:“你…你怎么敢这样亵渎我!快把你肮脏的身体拿开!”
拜女王方才很妙的那个姿势所赐,我在反压制之后,钢枪的枪头刚好抵触在那一片毛茸茸的种秘谷地上。
可是我此刻心情被她搅得乱七八糟,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只是趁着她注意力转到自己下身的刹那,忍痛将她的指甲从我的脖颈被划破的皮肤下面起了出来,然后解掉她和服的束带,将一双可能比我手劲更大的玉笋死死地缠在了一起。
“FUC!”女人的力气再大终究还是有限,不过这么一番惊吓和肉搏终究还是搞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我不禁在完工后狠狠地骂了一句:“我叫你一声师姐你还猖狂了!仔细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酒醉撒泼的阿墨被我绑住动不了,蓦地像是从刚才自己的臆想里解脱了出来,低下长发凌乱的脑袋呆呆地看着自己衣衫大敞的胴体几秒钟,旋即又抬起目光散乱的眸子看了看我:“我…你,对不起,对不起…”
“喂,我说,作为名震扶桑的绳姬,刚才的表现真是太失态了啊…”我摸着脖颈上痛到骨子里的指印没好气地说道:“还好没有被什么八卦人士看到,不然我跟你算是要名声扫地了…”